“怎么回事?”凯尔本沉声问。
“莱拉不见了,”希伦说,“但她的外套留在多芙的房间里。”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凯尔本怔了一下,随即整个人化作一团银火,轰地朝门外射去;紧接着,同样是轰地一声,欣布也化作火焰急速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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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啊好无聊啊。”
穿着粉红色睡衣,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熊玩偶,凛将身体蜷成一团,在床上滚过来又翻过去,把原本叠整齐的毛毯弄得乱七八糟,她苦着脸,一副完全提不起精神的模样。在她旁边,金发的少女穿着蓝色衬衫,安安静静地靠在床头,看着手中的书,仿佛对身旁的一切置若罔闻。滚了几圈,发现仍然没有被理睬,小女巫顿时不开心起来,她嘟着嘴,将小熊玩偶扔到一边,手足并用地爬到金发少女身旁,“别看啦,艾弥薇,”她像一只小猫咪般趴在金发少女的大腿上,努力摇晃着身体,“陪我说说话嘛。”
梅菲斯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替她将弄乱的头发理顺,“怎么了,一直闹腾到现在,”她说,“平常这时候,你不是早就呼呼大睡了吗”。
“我也不知道呀,反正就是睡不着嘛,总觉得身上哪里不对劲,烦躁得很,心里也空落落的,”凛撒娇地往她怀里蹭了蹭,“肯定是因为你不理我的缘故。”
“我不就在旁边陪着你么。”
“不行,我要你抱着我,”凛说,“我最近缺乏安全感。”
“行行,我抱着你。”
“还要亲一下。”
“好好。”
梅菲斯低下头,在凛的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正待分开,小女巫突然伸出双臂勾住她的脖颈。香滑柔腻的舌尖仿佛一尾小小游鱼,自黑发少女的樱唇间吐出来,轻轻舔舐着金发少女的贝齿。在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金发少女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回应,两人的舌尖绞缠在一起,灵巧地互相挑逗着,吮吸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直到其中一方终于回过神来。
“别闹啦,”金发的少女红晕着脸,将还在恋恋不舍的小女巫推开,“你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缺乏安全感,我看你分明是欲求不满。”
“人家孤孤单单一个人,又不像你有男朋友,当然欲求不满啦,”凛理直气壮地说,“我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女,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嘛。”
“我又没独占他,不是也经常借给你用么,”梅菲斯捏了捏凛的脸蛋,“昨天晚上他不是才刚刚把你喂饱,这么快就忘了。”
“才不是呢,”凛说,“明明是你自己承受不住他,才拉我当替补,否则才没我的份呢,”她噘着小嘴,“重色轻友!”
金发少女托着额头,神情无奈,“我怎么重色轻友啦。”
“上次在塔瑟谷,你为了讨他高兴,哄我用屁股跟他做,还骗我说会很舒服,只有一点点疼,结果疼得我哭得连床单都湿透了,”小女巫数落着,“还说不是重色轻友。”
“那次明明是你自己也想尝试好吧,”梅菲斯反驳,“而且做完了,你不是也说感觉不错——今天早上你还偷偷跟我说,想再试一次呢。另外,床单是湿透了没错,但你确定真是你哭的?你的眼泪没那么多吧。”
“那肯定是艾弥薇弄的,反正跟我没关系。”
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小女巫随即转移话题,“对了,说到那家伙,他现在在干吗呢?”
梅菲斯白了她一眼,“没话找话,他在干吗我怎么知道?”
“猜猜嘛,反正现在没事。”
“猜不到,”梅菲斯说,顿了顿,“懒得猜。”
“那我来猜猜看,”凛嘻嘻笑着,“以那个大**的品行,现在肯定趁着你不在身边的机会,和那个凯瑟琳勾搭成奸,说不定这会儿正在床上做那种没羞没臊的事情。哦,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扎瑞尔——话说,艾弥薇,”小女巫皱着眉头,难得地严肃起来,“你不觉得奇怪么。那个扎瑞尔,据说是个大魔鬼对吧,好像已经失踪几百年了,琼恩是怎么和她勾搭上的?”
“不是说她被封印在塔瑟谷的提尔神殿里,是琼恩把她救出来了吗。”
“我知道,但也发展太快了吧,看他们的样子,哪像是刚认识不久,说是多年不见的旧**还差不多,”凛趴在梅菲斯的腿上,双手托着下巴,一双大眼睛眨啊眨,之前的萎靡不振早不知道去哪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好浪漫啊。”
“浪漫你个头!”梅菲斯屈指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记,“你还有没有点基本立场。”
“哦,也是啊,”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我忘了,她们和我们是情敌。”
“我才没当她们是情敌。”
“是啦是啦,我家艾弥薇最厉害了,那些谁谁谁的,才不放在眼里呢,”凛娇笑,“除了珊嘉,对吧。”
“睡觉!”
凛俏皮地吐了吐舌,“遵命,我睡觉去啦,”她翻了个身,从梅菲斯怀里滚下来,随手扯过毛毯,将自己整个人连头都盖住,“对了,艾弥薇,”她的小脑袋又从毯子里钻出来,“你真的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自然是琼恩啊,”凛说,“你不觉得,他突然变得陌生了许多似的。突然就认识了一些奇怪的人,突然就有了一些奇怪的能力,突然就会说一些奇怪的话,脑袋里都不知道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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