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黄蓓特担心要是样本用完了怎么整。
特殊的地理条件导致不同的地域疾病,黄蓓在内陆很少见结核病患者,在这里却能一天见好几个。
并且因为这个天天被其他队员抱怨,没有检测结核病的仪器怪她喽。
愁的李老师大巴掌打的啪啪响,四处托关系找朋友,就想能弄来配套的检测仪器。在检验师多吉期待的目光下,黄蓓都感觉亚历山大。
眼看着有些眉目了,黄蓓却被郑铭叫了出去,“小白最近身体不舒服,五官科的压力比较大,你跟她换一下怎么样?”
她可以说不行么?含泪挥别李老师和多吉,黄蓓被打包带到了五官科。
五官科的坐诊医生竟然是袁“老”师,还有一个打下手的是临八男,看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小黄来啦。”袁“老”师笑着说道。
黄蓓立正敬礼,这位是真老首长文职特级,生平第一次跟这么高级别的人接触,说不紧张是假的。
战战兢兢的跟了一天,黄蓓发现这位袁“老”师是真和蔼,不像那位郑领队总感觉带着面具。
需要他们动手的地方不多,袁“老”师会在诊断的间歇详细的向他们介绍各种病灶的特点,不时提几个小问题,帮助他们理解记忆。
这感觉就像跟着师傅一样,黄蓓拿着小本记录,很快就放松下来。
和临八男相处的久了,竟还生出点同门的情谊。因为休息时间短暂,他们一般都是在办公室的小隔间解决午饭。
黄蓓边往嘴里塞糌粑,边问道:“高原反应都好了?”
临八男吴羽锡皱着眉往嘴里塞半生不熟的牛肉,“嗯。”好不容易咽下去,又问道:“你们的高原反应为什么都比较弱。”
这个黄蓓也不知道,体质问题吧,“大概是吃了生脉饮的原因吧。”
吴羽锡诧异,“你们都吃了?”
“对啊,提升心率,降低耗氧量。”,越说黄蓓越觉得生脉饮不错,她的存货不多了,去看看药房有没有。
吴羽锡嘲讽的笑了下。
“你没吃?”黄蓓没话找话。
“中药是巫术的衍生品,中医的阴阳理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穴位经络也没办法证明真实存在。”
黄蓓眯起眼睛,少年,你这样会被广大中医及爱好者打死的你造么。
“航线在没有飞机飞过的时候也是看不到的,但你不能说它就不存在。”,黄蓓曾经被理疗师用这个理由成功说服了,现在拿出来怼吴羽锡。
“航线由空气组成,飞机能在空气中穿行,经脉由什么组成?电流?那也应该能被检测到,但是到现在为止,一无所获。”
黄蓓张了下嘴巴,好吧,她怼不过吴羽锡,等她回去请教了理疗师再战。
“不管怎么说吃了生脉饮,大家的高原反应都减轻了。”
“你怎么确定是生脉饮奏效,不是体质问题。”
黄蓓黑线,这要她怎么证明,对照组就吴羽锡一个,还不能重复试验。
“我还试过针灸和推拿,确实有效。”
“呵,心理作用。”
艹哇,没法沟通了,请组织允许她武力解决争端。
袁老爷子因该是多年援藏,竟然会说藏语,他们大概是唯一不会受语言困扰的科室了,其他科室如果有沟通不了的问题都会找到袁大爷这来。
没错现在黄蓓已经私下里亲切的管袁老师叫老爷子了,真是良师益友。
没过多久,黄蓓又被郑铭找出去,不是吧,还要给她换科室,这次她是不会从的,坚决抱着袁大爷的大腿100年不动摇。
“袁老师今年已经72岁高龄,不要让老师太过劳累,有些事你们就不要让老师亲自动手了。”
黄蓓震惊于袁大爷的真实年龄,懵懵懂懂的点点头,梦游似得回了科室。
午饭的时候,黄蓓压低声音嘶吼,“老爷子竟然有72了!还能来援藏,真是太拼了。”
吴羽锡也很惊讶,既而越发的对老人家充满敬意。
下午又有科室来请老爷子过去,黄蓓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郑领队的意思,“咳咳,那个袁老师现在正忙,大概要等一会。”
之后来的人也被黄蓓挡了回去,大家慢慢发现了什么,一点点的就不来找他们了。
袁老爷子忙了几天,忽然发现怎么最近都没人找了,问黄蓓道:“小黄,其他科室都没来人么?”
黄蓓低着头整理病理,心虚道:“啊?没有啊,是吧吴羽锡。”
吴羽锡看了黄蓓一眼,嗯了一声。
袁老爷子把黄蓓叫到跟前,“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黄蓓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它,最后实在扛不住才招了。
袁老爷子重重的把笔往桌上一放,“胡闹!医患沟通不畅,耽误治疗,会引起多少麻烦你知道么!”
挨了顿骂,又被老爷子派去挨个科室请罪,吴羽锡一脸你活该的表情。
她得多冤啊,明明是郑铭示意的,结果全怪她头上了,她也是好心不是。唉,顶着锅上吧。
吃晚饭的时候,袁老爷子特意把黄蓓和吴羽锡叫过去一起吃。
“我第一次来藏区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也是我的老师带我来的,那个时候条件的艰苦是你们不能想象的。”
老爷子追忆往昔的停顿了一下,“当时我们队伍遇到雪崩,我被冲散了,是附近游牧的藏民救了我,我在他家一住就是几个月,才被队伍找到。”
“藏民的淳朴善良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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