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把语文当历史教,但她绝对是把政治当语文教,每次上课都能把比喻拟人用的分外璀璨,我想马克思如果在世一定会对她鞠躬敬礼。班级今天格外的安静,我在转换了第八种姿势仍无法安然入睡的情况下,果断放弃了折磨我那略微发麻的胳膊,我看了眼教室后面的挂钟,指针依然有气无力的走着,“林婕,你背下第八段。”政治老师突然出声,明显吓到了那些想入非非的同学,我明显看到沉睡入梦乡的李文抖动了一下,李文是我在新班级的同桌,相比于王进我只能说我的性取向终于恢复了正常,终于让我告别了看男生翘兰花指得璀璨日子。我站起来有些迷茫的看着政治老师圆滚滚的脸,两分钟后,我很精确的表达了我的心声:“老师我不会,昨晚忘背了。”政治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我一眼,就这么突兀的让我站在了教室中间,说真的,这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并不怎么好,老师陆续又点起来几名同学,之后我就乐了,因为大家也都不会,班级一下子变的高低参差不齐。此时,绝对是我革命意识不够坚定,想乐在心里乐乐就算了,但我一个没把持住就乐出了声,政治老师看了我一眼,之后一指门口说:“林婕,站门口去。”我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门口,后来我就想,老师你怎么着也得把我当个女的不是。
因为有了政治课这么个插曲,一整天我都过的有气无力的,恨不得撞墙了结以谢天下。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同学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记住了我,不再一口一个“喂,同学”,“林婕”叫得我挺舒服的。魏正羽冲我竖了竖大拇指,说:“这个自我介绍方式够特别,有创意。”这祸害我早晚灭了他。
☆、儿时的朋友
“林婕,有人找”班级门口李文喊了一嗓子,出了教室的门我就看到站那的罗雯。“你怎么过来了?”“我今天上课请假去厕所看到你在门口站着,才知道你转到了这个班。”“那事别提了,你在哪班?”“我就在你隔壁,晚上一起回家?”“行,你等我一下,我。”回到教室我就要往外冲,魏正羽栏住我说:“外面哪个帅哥等你呢?这么着急?”“帅哥,大帅哥。”说完我扔下魏正羽和罗雯手牵手共赴夕阳下了,步伐走的那叫一伉强有力。
我和罗雯小学同班,用魏正羽的话说就是我俩那时好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只要有我的地方,十米之内必会出现罗雯的身影。罗雯那时候比较安静,不像我天生一脱兔性格。那时我带着罗雯上山挖煤,下海捉鳖,混蛋的事干了不少,班级的男生除了杜泽这个男人中的女人外都对我俩敬而远之,所以我们也就一路风雨无阻的好到了毕业。初中我跟着魏正羽不敢再像小学那样横冲直撞,安分了不少,但罗雯却在网上认识了一堆所谓的网友,和一群我并不怎么喜欢的女生交好,离我的世界越来越远。我会在学习的间隙听到关于罗雯的消息,无非是她又认识了哪个男生,又和哪个女生打了一架,突然我就觉得,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罗雯。记得一个阳光很好的中午,我买了杯奶茶去看她,却看到她嘴角青紫,我问她怎么回事,罗雯笑了,说没事,都习惯了,一瞬间我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再后来,我与罗雯的联系越来越少,我将自己埋在一堆堆的卷子和无数的书中打发日子,偶尔和魏正羽斗斗嘴就觉得生活其乐无穷。罗雯还是继续着一场场战役,认识一个又一个她口中的朋友,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不是我原来认识的样子。说真的当我看到她时,我差点没认出她。
回家的路上我们俩碰到了一个男生,看上去挺斯文,高高瘦瘦的,罗雯拉了一下我的衣角说:“这是我前男友。”我看了那个背影一眼,说:“挺好的,看起来不错。”罗雯没说话,拉着我快步绕路走了,到家的时候罗雯说:“以后放学你等我吧,咱俩一起回家,我有挺多话和你说的。”我答应了,这么多年了,我知道我一直把罗雯当朋友。
第二天,我趴在桌子上想罗雯,想和她在小学时干的那些事,后来操场上的那个喇叭就放了首挺抒情的歌,听的我想睡觉,我觉得我要是睡着了一定能梦到罗雯。“大家好,我是今天的主持人,梦柔。”小姑娘声音挺甜,含糖量不低。“大家好,我是今天的主持人,胡宾。”听着听着我一下子站了起来,李文明显被我吓了一跳,拿眼直横我。我看了眼魏正羽,他冲我一笑,他也听出来了,这个胡宾应该就是王进,王进终于如愿以偿进了校广播站,这让我挺开心的。他的声音依然充满了少女的气息,但经过电波的加工王进的声音变的悦耳起来,他读了首挺煽情的小短文,是那种当下特流行的恋爱,分手,得绝症的故事,听的我挺伤感的,我就在心里骂,真孙子大白天的这么煽情干什么。
新班级的同学都很好相处,很快我们就混熟了,我就又开始了斗嘴写卷子的生活,高中总是有做不完的卷子,背不完的公式。
“罗雯,走吧。”罗雯靠着窗台低头看着手机,我走过去挽起罗雯的胳膊,“今天怎么出来的这么快?魏正羽没缠着你?”罗雯将手机,跟着我一起下了楼,“他?今天因为政治思想的问题被班任请到了办公室,估计这会儿挨训呢。”“思想问题?他又调戏那位良家少女了?”“他现在对少女没多大兴趣,他只对少男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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