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后我特别迁就她,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觉的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上个礼拜的体育课,她买了个棒棒糖非拉着我在学校操场的看台上吃,我不想和她因为这点小事吵架就答应,吃完后她就缠着我让我亲她。”我的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摔在地上,“你亲了?”“亲了。”“你小子脑子没病吧,她发疯你就陪着疯,这是学校,你们当老师瞎么?”“所以当天的事被体育老师看到了全部过程,并且还被学校的摄像头录了下来,老师就找了我妈,之后我就被开除了。”我的表情一定跟吞了只苍蝇一样,我真佩服杜泽能说的这么云淡风轻,我问:“那方珊呢?她和你一样么?”“没有,我扛下了所有事,说方珊什么也不懂,都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她现在应该还在学校吧。”杜泽停了一会说:“别说这事了,说起来我就心烦,我买了这周日的火车票,去深圳的,我妈在那有家酒吧让我过去帮忙,正好我也看看大城市的风景,到时你们来送我吧,我挺想你们的。”我答应了,挂了电话,对于杜泽我还是了解的太少。
周末时,我、魏正羽、罗雯一起去了火车站,杜泽没带多少行李,站在火车门前,冲我们笑,我向四周看了一眼,没看到方珊。魏正羽走过去,在杜泽肩膀上捶了一拳,说:“你小子今天走,什么时候回来?”杜泽向后缩了一下,揉了揉肩膀说:“等你们都长大了我就回来。”罗雯说:“你好好照顾自己,无聊了就给我们打个电话,别把我们忘了。”杜泽挺欣慰的点点头,说:“你们好好考试吧,谁要是考到深圳就去找我。”我们仨都笑着点点头。杜泽冲我们挥挥手说:“再见吧,咱们今后在见。”我们看着他上了车,火车一点点发动,从我们的视线中慢慢消失了。我们仨沿着一旁一段已经废弃了的火车道走,我站到铁轨上,张开双臂尽量让自己保持平衡,自从那次打架后我和魏正羽的交流开始变少,我一直觉得愧疚,后来想想,那天的事是我太过冲动了,被人说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我一直没跟魏正羽道谢,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说出这个谢字,谢谢他帮我打架,还是谢谢他替我挨了班任的一顿责骂?怎么都觉的理由不是那么的光明正大。罗雯跟魏正羽说:“你学习那么好,要是高考碰上请你多多帮忙啊。”魏正羽一乐说:“都是小事,这么多人,碰上的几率应该不高吧。”罗雯说:“你这话说的相当于打太极啊,就这么给我拒绝了不太好吧。”说的魏正羽和我都乐了,我说:“你别指望他了,这小子和我考试先后桌的时候从来没借我抄过。”“看来万事还是得靠自己啊。”罗雯说着做了个欲哭无泪的表情。快到家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我很久没联系的白璇打来的,“林婕么?”“我是,怎么了白璇?”“周末有时间么?来参加下王进的葬礼吧。”我以为我听错了,颤抖着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这周末,是王进的葬礼,王进他死了。”说完电话那头就只剩下嘟嘟的盲音,魏正羽看我脸色不太好,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很木然的转过头说:“王进死了。”魏正羽听了先是一愣,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说:“葬礼在什么时候?”“这周末。”魏正羽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没事,别害怕,我们都在呢。”我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肩膀却一直发抖,这是我在十几年中第一次直面死亡,死神的镰刀第一次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面前。
☆、死亡
回到家我还是哭了,谁都没有发现,我躲在屋里,眼泪一直在流,这个秋天我的眼泪似乎特别的多,太多匪夷所思的事向我砸来,我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周末时我和魏正羽一身黑衣去了王进的葬礼,早晨的阳光很好,有些刺眼,似乎是一种讽刺。灵堂里白璇站在王进的棺材前,背影有些落寞,我将买好的花放在王进的棺材旁,棺材里王进闭着眼睛,白布只盖到他的胸口,并没有遮住他帅气的脸,王进其实有这一张女生都会喜欢的脸,魏正羽走过来,遮住了我的眼睛,带着我走到队伍后头,我没敢回忆王进的脸,我怕再多看一眼,这张脸会回荡在我无数个无法入睡的深夜里。王进的妈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对于一个中年丧子的人来说,那种痛应该是锥心的吧。我们排着队对着棺材鞠躬,对这个我们曾经的朋友做最后的道别,直到我们走王进的妈妈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再看一眼那个即将化成一缕灰的儿子一眼。
外面的阳光依然很好,我、魏正羽、白璇走在陵园的大道上,谁都没有出声,过了一会白璇开始告诉我们王进死的全过程。
“王进在16班一直过的不是太好,他又是一个人在外面住,那段时间王进过的很艰苦,后来王进认识了一个据说很成功的男人,王进叫他大哥,这个大哥对王进挺好的,人也细心,当时王进几乎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那个人身上,王进是真的把他当成哥哥。就在前几天,那个大哥约王进出去吃饭,一桌子大约8、9个男人,他们要来了酒,王进也跟着他们吆五喝六的吃饭喝酒。酒席散场后,王进看他大哥喝的有点多在送走了一桌子人之后打算送他大哥回家,但走出酒店时,他大哥像疯了一样挣脱王进的搀扶,开始横穿马路,翻越防护栏,王进当时可能喝的也不少,也就借着酒劲天不怕地不怕的去翻护栏,当他们翻过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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