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脖子上的不舒服,双手双脚好像也被束缚,一动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拉扯,好像还有声响。
哗哗的声音很像锁链,继而是师父的暴跳声,“不孝子,没事瞎咒为师什么。”
“呼,师父你还活着啊?”
“听这口气你是巴不得我死?”某师父再次暴跳,让徒弟去作死吧,让徒弟去作死吧。
“不敢,徒儿希望你长命百岁,活成老妖怪。”
“不孝子。”
听到师父的回答绯色顿时安心。
继而又有说话声,同时伴随的还有哗啦啦的锁链声响,众人一时不明白他们身处何地,而且每个人好像双手都动不了,武器什么的自然也就不知道哪儿去了,只感觉脖子和手腕哪里冰凉凉的,脚一动就牵扯锁链的响声,想来应该是被铁链绑住了。
挣扎之余,各个方向传来的铁链哗啦啦响,震耳欲聋。
“吵什么吵,安静点。”粗狂暴躁的声音好像是从外面传来的,众人一时停下动作,但铁链已经被牵动,那哗啦啦的声音一直停不下来。
过了大概几分钟左右的时间,突然有一道光进来,照亮了里面的情况,十个人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铁圈,手腕脚腕上全用巨大的铁链拴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囚衣。
028.二b孩子欢乐多
哎呀,看见师父正脸了,“师父,长得不赖嘛。”
“当然,你师父我玉树临......”
“你是叫花子。”
“......fēng_liú倜......”
“你是叫花子。”
“不知迷倒多少万千少......别说劳资是叫花子,叫花子咋啦,叫花子就不能帅了?”某师父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叫花子就不能帅气一绝吗,真是的,这叫犀·利好吧,犀·利懂不?
绯色愣了一下,“......师父,出去你还是穿你的乞丐装吧,毁形象。”
好想打死徒弟怎么办,不孝子啊不孝子。
“师父,我们这是穿越了?”
要叫辉姐正好就在绯色对面,四下看了看,格局还真就很像牢房,地上稻草杆子遍地都是,偶尔还可以看见几只老鼠匆匆跑过,“啊......徒弟,有老鼠。”要叫辉姐急忙跳脚,一只硕大的老鼠从他脚下跑过。
“师父......你刷新我对你的新概念呦。”一个大男人怕老鼠。
“色色,你说这话之前可以先松开两边的锁链站到地上吗?”不韵~无语的看着这两师徒,脚踝上的锁链有一定长度,这两人竟然拽着手腕的锁链就这样跳到了空中,也是够了,老鼠有那么可怕吗?
要叫辉姐小心翼翼双脚落地,略带委屈的脸看向排排排排排,“媳妇,有老鼠,求保护。”
“滚。”
正在说话之余,有亮光的地方进来几个人,胸前大大的一个‘捕’字威武霸气。
由于冷傲正好在入口第一的位置,两个捕快合力将冷傲的锁链解了,同时拿出一个枷锁来,冷傲眉头皱了皱,发现自己根本使不出力,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陆续十个人都被上了枷锁还有脚链,绯色好奇的瞅了瞅自家师父,“师父,你吐舌头。”
“干嘛?”
“不知道,只是觉得你的造型很适合吐舌头。”别人上了枷锁双手在胸前都是拽紧拳头状,师父的爪子松散向前,越看越像某种动物,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不许说话,出去,走走走,磨磨蹭蹭的。”捕快推了一把走在最后面的两师徒,而对于此时的状况,众人都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前一刻还在杀boss闯关,下一刻就到了这么个鬼地方,还被人给关了起来。
天山中一人开口,“我们不会是要去刑场吧?剧情不对啊,电视上演的不应该还有顿好酒好菜吗?”
这是一个被电视荼毒的孩子。又不是真上刑......啊咧,还真有好酒好菜,卧槽,你个乌鸦嘴。
过了牢房,入目的是一间宽敞的屋子,里面好酒好菜备了一大桌,散发着阵阵诱人香味儿。
“不会真的穿了吧?我还不想死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娃,我这么早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瞥了眼那天山稚嫩的脸庞,你确定你不是孙子辈?还是说你玩游戏改了年龄,其实你已经是大叔了?
“不会真的穿了吧?”排排排排排带着疑惑开口,这里怎么看怎么跟游戏不沾边了。
要叫辉姐伸着脖子靠过去,“不怕,媳妇,有为夫在。”
“你个死哈巴狗,滚开。”
对了,那不是狗狗的标准动作吗。(不懂的可以自己示范)
走在前面的一个天山(id:你是来搞笑的嘛丶),双眼泛着奇异的光芒,回头对着自家几个天山兄弟,“看样子是真的穿了啊,啧啧啧......还以为我要窝囊一辈子,原来这才是我人生的开始啊。我们杀出去吧,不都说主角有不死光环吗,杀出去就是一片天。”
“主角儿?你?”
“当然,让哥来带领你们走向胜利。”
“先不管是不是穿了,首要任务是......”其中一个弱弱的声音被压了下去。
“真的?那就杀出一片天。”某只身穿清风怡江裸·露肩膀子的天山侧目,双眼带着星星亮亮的yig光,赞许点头。
另外两个天山见状打量了四下,既然穿越了那就轰轰烈烈干一场,小说不都写着嘛,猪脚一般不容易死,就算不是穿了,那也是游戏,怕毛。
“干。”随即,那几人套着枷锁,踩着脚链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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