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看的投入,冷不丁的背上被人拍了一下,我刚想惊呼,一想到自己毕竟在偷看,便生生忍住了,回头看着始作俑者道:“有事?”
安王瞥了眼屋子道:“在这偷看人家的私事,总归不是君子所为。旆”
我抛了个白眼给他:“我又不是君子,更何况我又不是在偷看左师兄换衣服,就算是偷看他换衣服又能如何?”反正他迟早是我相公,早看晚看还不都一样。
安王被我这无赖的言辞塞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脸色囧了囧,我看着他这副表情,慢慢走到他身边,淡淡道:“算了,我不看就是了。”
我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被打开,左非言看到我和安王站在门口,愣了一下,道:“诗诗,王爷,你们怎会在这里?”
“我和安王觉得我们许久没见,甚是想念,特地来看看你在这里过得如何。”
安王脸色又囧了囧,五经喃喃道:“不是前天才见过的么?”
左相可没工夫听我们在这里瞎扯,看到了安王,忙行了一礼,“老臣参加安王。”
“左丞相不必拘礼,起身吧。”
左相一双锐利的鹰眸扫了我一眼,厉声道:“你就是孟诗夏?窠”
完了完了,一天之内被两个人盯上了,而且,这两个人还是亲家。最关键的是,这两个人哪一个我也惹不起啊。我这才刚来京城,没想到就有这么大的名号了,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呐!
左相见我半天不开口,有些不耐烦道:“老夫问你话,你听不见么?”
左非言悄悄将我护到身后,对左相道:“她是谁,左相大人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毫毛,别怪我不客气。”
左相闻言,气的额头上青筋暴露,怒道:“被你护成这样,想必她就是孟诗夏了,她废了成儿的胳膊,老夫岂能就此善罢甘休?”
“废掉左业成胳膊的是我,左相可不要冤枉他人。”左非言紧紧握着我的手。
“哼,若不是她在箭上淬了毒,成儿的胳膊又怎会被废掉?”
我从左非言身后走了出来,和左相对视道:“我当时就将解药给了令公子,若不是他一心想着抓住我和左师兄,又怎么耽误解毒的时间?如今他的胳膊废了,你怎么好意思反过来怪我?”
“你,你个妖女,你信口胡言,我这就为成儿报仇!”左相恨不得将我撕碎,他伸过来的手被左非言牢牢地接住,左非言眼里沁了层寒冰,对左相冷冷道:“看来左相刚才没有听清我的话,只要有我在,谁都别妄想动她。”
左相被左非言牵制住,不停地大骂:“你这个逆子,你难道要弑父么?”
虽然左非言和左相之间已经全无父子之情,可不管怎么来说,他们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父子,若是因为我而让左非言伤了左相,这对左非言的名声以及仕途都是不好的,我忙拉住左非言的袖子道:“左师兄……”
左非言这才放开了左相的手,随即接过来五经递过来的帕子擦擦手,然后一脸嫌弃的将手中的帕子丢掉。
这一幕彻底触怒了左相,他双眼血红,疯狂般的叫道:“你这个逆子,我这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我还要将你在族谱上除名!”
我心中一惊,担心的看了眼左非言道,不料,左非言浅浅笑道:“求之不得。”左非言看了一眼安王道:“麻烦王爷带诗诗回去。”
安王点了点头,欲拉着我走,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左非言摸了摸我的头发,温柔道:“听话,跟安王回去。”
五经也劝道:“诗诗小姐放心吧,公子会处理好的。”
左相看到左非言如此亲昵的对我说话,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脸色黑如锅底。
安王将我送回了卓府,蕙姨见我一脸闷闷不乐,本来她脸色就有些窘迫,看着我面色不好,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好像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我淡笑道:“蕙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蕙姨牵强的笑了下,亲热的拉了我的手,道:“诗诗,蕙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事是蕙姨对不住你,也怪我们群儿没有这个福气。”
我蹙了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蕙姨见我眉头挑得老高,以为我不高兴,忙道:“你也知道十二公主是皇上对宠爱的小公主,我们得罪不起……”
见她提到十二公主,我心中明了大半,笑道:“可是十二公主跟您说了她喜欢卓不群?”
蕙姨看我脸色没有什么变化,这才点了点头。
“蕙姨,其实我一直拿卓不群当哥哥。而十二公主是个好女孩,我希望卓不群能够得到幸福。”
蕙姨听了我的话,感动地眼中泛起泪花,“我就知道诗诗一定能够体谅蕙姨,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是蕙姨先对你不起,你放心,蕙姨一定帮你物色一门好亲事。”
我讪讪的笑了笑,心想我若是告诉蕙姨我早就心有所属了,不知她会怎么想。;/p随即,她担忧的看了一眼我,“可是群儿,这孩子自小就是个倔脾气,从小他就喜欢你……”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给卓不群和十二公主多制造一些机会,常言日久生情,我和他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所以他喜欢我。若是她他和十二公主相处的久了,就会慢慢发现十二公主的好,说不定他会渐渐接受十二公主呢。”
蕙姨听了我的分析,点点头道:“诗诗,你说的有理。”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的心里永远只有诗诗!”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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