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山顶的别墅里,陆知郁就将林清溪直接抱进了浴室里,放了满满一大缸热水后,三五下的把她扒了个光再放进去,偏偏她今天淘气的很,一钻进浴缸里就像是只鱼儿一样,不停的踢着双腿水花溅的到处都是。
陆知郁目光沉了沉,随即大手一伸就将人捞了起来,‘啪啪’的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两下后,又将人扔了回去,“给我老实点,要是再打一个喷嚏出来,我立马去叫雅望上来给你打一针。”
一听要打针,林清溪立马就老实多了,规规矩矩的埋在水里,动都不敢动,双手也紧紧的捂住鼻子,生怕一个没忍住再打个喷嚏出来,陆雅望就拿着针管朝她磨刀霍霍了。
陆知郁瞧她那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往上翘了翘,可声音却依旧严厉,“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我先去换身衣服。”
林清溪连忙点头,可陆知郁刚走出浴室两三步,她就觉得鼻尖痒痒的,一时没忍住,就接连‘阿嚏’了好几声,心里顿时暗暗直叫完了。果然,陆知郁没有辜负她的‘厚望’,晚餐过后就将陆雅望叫到了房里。
陆雅望还未拿出针筒,林清溪哎呀的叫了起来,满屋子乱窜寻找逃跑的机会,陆知郁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那点小把戏,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趁她人刚刚溜到门边正得意忘形时,一把将人抓了过来,直接扒了她的裤子,让陆雅望过来。
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大小姐,这一生最怕的就是打针,小时候林正晨送她去医院打疫苗,刚一进医院看到穿白大褂的护士,她就开始扯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往往是还没有看到针头,她就已经哭的嗓子哑了。
细长的针头刚一扎进肉里,她就像只猫一样低声呜咽了起来,陆雅望刚把药水往里推了一丁点儿,她就开始使劲儿的挣扎妄图逃脱从陆知郁的魔爪之下逃出去,可无奈他的力气太大的双手又像两把铁钳一样死死的拽着她的胳膊,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无法撼动他半分。
陆雅望瞧她一直扭动着腰,有些急了,“哎呀别动,小心针头断在里面了。”
可林清溪哪儿听得进去啊,只知道现在自己的半边屁股疼死了不说,还被陆雅望看了去,又气又急又害臊,只得使劲儿的扭着腰。
陆知郁有些恼了,抬手朝着她的另外半边屁股就是一巴掌,“给我老实点,要是感冒了,我可就让雅望照着一日三餐给你打针,直到你好为止。”
知道他向来说到做到,话音刚落,刚刚还不安分的人立马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的趴在他的怀里,好在一针管药水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全都推到了她的体内,打完针后,陆雅望就很识趣的拎着医药箱闪了。
陆知郁替她穿好裤子后,将人从怀里捞了出来,瞧她一张小脸哭的通红,心疼极了,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又是心肝又是宝贝的好言安慰,可她却记恨上了他刚刚的‘冷酷无情’,像条鱼一样从他的怀里滑了出来,闷闷的爬到床上去,抱着一只枕头默默地流着泪,留给他一个冷漠高傲的背影。
等到半夜林清溪睡熟了,陆知郁才敢轻轻的将人揽在怀里,不知从何时,他还沾染了一个怪癖,若是夜里没有她陪在身旁,他便无法安睡到天亮。
在她离开的那些天里,借着酒精他或许能安然入眠,只是当他的手习惯性的朝着旁边抱过去时,那种空荡荡的冰冰凉凉的感觉,总会让他从睡梦中惊醒,那时的他都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有时候,习惯才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除非生生的剜去自己的心,不然无药可解。
“清溪。”他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叫唤,她模糊的回应了一声,随后翻了个身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凉如水的夜里,听着她绵长平稳的呼吸声,借着一丝微弱的月光,他低头含住她的唇轻吸浅允,享受着她软软柔柔的回应,眼里泛起了温柔的笑意。
吻过之后,陆知郁的手指爬上了她的眉梢,从眉梢到嘴唇,细细的摩挲着,一寸一寸的将她的模样刻进自己的心里,最后贴着她的耳边,轻声低喃了几个字……
不过才四月底而已,南城的天气已经有些微微的燥热了。一大早,林清溪就在卫生间咋呼开来了,害的陆知郁以为她出了什么事,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卫生间里,却瞧见她对着镜子横眉怒目起来。
陆知郁走过去,将她圈在怀里,从镜子里对上她的目光问,“怎么了?”
林清溪将鼻翼上冒出的几颗雀斑指给他看,“阿郁,你看都长斑了。”
陆知郁扳过她的脸,凑近了看,虽然斑点很浅,可她皮肤白皙,近看倒是能看出来,不过只有两三颗而已,倒也不用大惊小怪,知道她爱美,便连忙出声安慰,“不近看的话,一点儿也看不出来的,不用担心,待会儿下楼去问问雅望有没有什么法子,好不好?”
别无他法,林清溪只能撅着嘴认命的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陆知郁上午要去见个生意场上的朋友,怕是晚上才能回来,一想到又有一整天见不到她,心里就有些不痛快,看她要洗漱了也不放开她,反而将头枕在她的肩上,“要不你今天陪我一起去?”
林清溪嘴里含了口漱口水,嗡嗡的问他,“怎么了?”
陆知郁看着镜子里的她,声音沉沉的,“没怎么,就想一整天都能看到你。”
林清溪手上
喜欢陆少的专宠弃妇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