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自己那保守的一双父母会因为曾宇而不接受他,因为在意,所以她越来越在意两人在生活中闪冒出来的生活差距跟观念,因为在意,所以她连真心的付出都不敢给他,因为害怕,他会在自己付出真心之后再狠狠的用力的离开!
可是,这一切的在意,在邹文池那边看来,全都是她向宜犹豫的排斥与拒绝!
她排斥他的接近,她拒绝他的靠近!
甚至,她在拒绝这一份感情!
“对不起,是我逼得太紧了。”向宜沉浸震惊在自己的恍然大悟中,震惊的沉默却让邹文池理解成为她无话可说的同情,他弯着唇角笑了,苦笑,“我应该给你,再多一点的思考跟自由。”
而不是让你成为惧怕我而躲着我的压力。
他停顿了一会再继续,“向宜,我给你时间,我已经回学校住了,你回来的时候可以回去,我答应你,在你没完全静下来要跟我见面之前,我都不会去找你,要是……你觉得还是不可以接受,我可以把我东西先拿出来。”
“不用!我可以回以前的出租房,那边还没有到期。”向宜蒙了,明明是他的房子!为什么要他搬出去!
可是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她这样要强的拒绝在他看来不就是间接的承认自己要和他保持距离吗!
明明她没有这样想的!
邹文池果真是被她的话再次伤到了,眼睛悲伤的眯了眯,她果真还是想要回去吗?回到那个,她和曾宇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她的眷恋,是不是永远都在那里?!
向宜张口想要解释,那头却早已心冷至极,可惜一个作为男人的尊严还是在,邹文池最后几乎是咬着痛开口,不过也就一句话,“向宜,你我至少还算是男女朋友,我,邹文池,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住那种地方。”
他挂了电话。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向宜握着手机,保持着接听的姿势,冷水迎面吹来,有些微微的发麻,可是她站着,忘记了要怎么收回动作,眼泪是唯一的热源,缓缓的从眼眶夺出来,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落到胸前的棉质睡衣上,隐去痕迹。
为什么,心里,会那么那么的难受呢?
出差任务提前一天结束,余下的一天许多人安排了其他活动,只有向宜一个人自己订票坐车回a市。
只有夜车,回到已是凌晨一点多。
拖着不大的行李袋,和另一个搭夜车的女生拼车回市中心,再走了半个小时回到邹文池的公寓。
一路安安静静,少有其他的杂音,向宜低着头,目光所及就是自己不断前后交替的脚尖,浅浅的呼吸缩在鼻腔里,多了一分的落寞。
明明知道他不在,可是站在门口向宜还是咬着唇,拿钥匙的手微微的哆嗦,眯眼沉下心深呼吸一口才扭开那扇门。
与意料中一样,明明就知道的,不是吗?
屋子是静悄的。
邹文池不在家。
说不清也道不明,那种极度失落又不安的情绪慢慢攀沿,顺着脚跟浸上来,胸口闷闷的燥渴着,手却冰凉一片。
凌晨三点多,躺在床上握着手机的向宜没有丝毫的睡意,房间静谧,手指因为紧握而微微的泛白,手背上的细小血管轻轻闪现。
决心还没有那么足,还不足以支撑她的自信。
放下手机,躺下。
心里暗暗懊悔,掀起了波澜。
明天就去找他。
向宜入睡前如此这般想。
第二天是难得额外多出来的一天,向宜特意起了个大早,去找邹文池,她想带着早餐去。
走进厨房,才发现,原来家里并没有太多可以动手的东西,冰箱里除了几盒牛奶,别无其他。
淡淡的寥落爬上心口就被向宜急急地摇头散开。
换衣服出门,站在公寓的大门口,向宜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要买什么。
平时她极少在外面买早餐,一般是她做什么邹文池就吃什么,邹文池给她买早餐也一般是自己喜欢吃的。
而对于邹文池喜欢吃什么这一个问题,向宜第一次觉得为难与难堪。
她竟然对他的喜好,如此的不知。
想起邹文池昨晚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心微微的曲卷起来,难怪他会那么说。
自己对他的在乎实在是太少!
转到邹文池最常买的那一家早餐店,原是一家大酒楼的早餐档,价钱贵得离谱,向宜只是进去打了个转就退了出来。
邹文池平时给她买的那些种类繁多的早餐居然如此的昂贵!她还是不舍,在外面的路边摊买了几块钱的豆浆油条,往邹文池的学校去。
和他在一起之后,邹文池基本上都是回公寓住,所以站在他大学的门口,向宜才有忆起另一个事实:不知道邹文池的宿舍究竟是在哪一栋楼。
尴尬中的尴尬。
早上太匆忙,她也没有带手机,于是拎着早餐袋子的她在校门口,有些无措的站着。
最后还是邹文池的一个朋友见到了她,主动上前来搭话,向宜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邹文池的宿舍所在,对方明显的一愣,一脸惊讶的表情很自然的又收回去,轻咳一声,给她指了方向。
25栋。
“今天早上没课,所以他应该还在宿舍的。”对方临走前很友好的提醒。
向宜点头致谢,其实,邹文池给她介绍的朋友,除开经常碰面的那几个,其他的她还真的没有太多的印象,所以,对于刚才那个邹文池的朋友,她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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