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来谢远泊并不排斥两人之间生儿育女这件事,反而为此在积极的做着准备。
知道自己做手术后的气愤和反常也可以解释为因为误以为自己做了流产手术的悲伤和失望……
徐青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连手脚都要不知道放在哪里,有些失魂落魄往外面走,这一次她要问问谢远泊真实的想法,这些叶酸到底如何解释。
水龙头也忘了关,任凭它独自流淌着激烈的水流,发出喧闹的声音。徐青因为怕着凉所以在夏天还是穿着带后跟的棉拖鞋,走在光洁的地板上,没有一点声响。
谢远泊正在背对着徐青打电话,男人的声音清晰的向徐青传过来。
“李正心又开了家小公司?”
“毁了它,别留后患……”
徐青愣在原地。
从卧室的窗户能看到漂亮的夜景,满天星斗,轮月当空,高楼大夏、灯光璀璨,展示着这个城市最为繁华和复杂的一面。
徐青看着男人的背影,分明是自己熟悉的但是为什么如此陌生。
谢远泊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背后的目光,转过头来,看见徐青,英俊而端正的脸上是少有的慌乱。
“徐青,你听我说……”男人迈着长腿大步走过来,伸手抓住了她额手臂。
男人依旧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丝的慌乱根本就不对男人的压迫感产生任何影响。
但是这次徐青竟没有害怕和胆怯的感觉,她用尽全身力气抽出男人握着的手臂,那力道竟然让男人也吃了一惊。
“李正心的事是你做的?”
“……”男人的沉默已经侧面回应了这个事实。徐青只觉得心似刀剐一样痛。
“谢远泊,我真的看不透你”。
“……”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
徐青钉着男人墨色的眼珠,但是谢远泊始终沉默着,从脸上看不见一丝端倪。
只是徐青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两个人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徐青很快从谢远泊家搬了出来。在这个屋子的每一秒都在无比清晰的提醒着她那令人痛苦的事实。
她与谢远泊之间无仇无恨,甚至自己还救过他半条命,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不惜让她一无所有,身败名裂。
谢远泊所做的一切都是她不能理解的。她得世界简单纯粹,黑白分明,一直以来都是你对我一分好,我拿出十分来对待你。
高高在上的男人,视他们如蝼蚁一般,只用一分力就能看他们在低贱里挣扎痛苦,被生活折磨的痛不欲生。
他随便就能踩死他们,不给他们一点活路。
像她与李正心不过是那个男人浮华生活中的一点调剂品罢了,可恨的是自己竟对那样的男人生出了几分真心。
徐青孑然一人,无处可去,思来想去只能求助沈青云。
让徐青惊讶的是沈青云获得父亲允许,又回到医院工作。
青年知道徐青的事很是热心,不但借了徐青一笔钱,还把她介绍到了医院医务科工作。
虽然工资不高,除去高昂的房租所剩无几,但是节省着总是能过下去。
她就是这样,不求富贵,但求平安,不求高高在上,但求无愧于心。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处事原则和生存信念,不知道那个男人懂不懂。
医务科的工作非常繁杂,都是些琐碎的小事,但是极其耗费心神。
徐青中盛经受过高效率的工作训练,加之素来谨慎认真,承担这里的工作倒是不成问题。
只是工作之余的时间她却并不好过。
头脑中不受控制的会想起谢远泊,想要找寻男人这样做的真正目的和真相,但是想到大脑发痛也想不出来。
晚上这种感觉更甚,寂静的夜里,奇奇怪怪的想法都会钻进头脑中,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徐青觉得自己这样下去都快要病入膏肓了。
因为与沈青云同在医院工作,青年经常手术,工作时间不定,有时连饭夜顾不上吃。
徐青觉得自己有照顾青年的任务,就提前一晚多做出两人份的饭菜,带到医院给吃。
这天,沈青云又有手术,徐青从拿着饭盒走入门诊楼给沈青云送饭。
即使是中午,门诊楼也是人多如麻,徐青拿着两个饭盆左躲右闪,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匆匆忙忙的家属撞到,饭盆倒是稳稳的被抱在怀里,但是因为腰部被撞击,自己不受控制的向左边倒去,只能本能的抓住旁边的门把手。
门受到力的作用吱扭一下开了。
接着徐青就看见视野范围内一张放大的人脸。
竟然是谢远泊……
徐青吓了一跳,本能的想闪躲,但是男人比她更快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并且给她支撑,让她站稳了。
徐青误闯的是留观室,谢远泊的手上插着输液器,正在输液。
曾经想过无数种与谢远泊相遇的方式,但是没有一个是这样的。
这个让自己恨得,挂念的,放不下的男人静静得坐在椅子上,面色平静无波,甚至对于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都没有任何惊讶。
根本不像自己一样内心波涛汹涌。
徐青觉得窘迫又失落。
但是还是放心不下男人的身体,想转身走出去,但是问候得话还是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嘛?”
谢远泊沉默了一会儿,抿了抿嘴唇,说到:“没事,胃有点疼。”
徐青点点头,突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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