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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放不到?你不会多馏几次?”
叶儿气愤的抬眼瞪了她一眼:“馏多了很难吃。”
“你少在这儿哩格楞,不就偷懒不去地里吗?休想!”刘丁氏尖刻地说道。
“我哪怕下田回来,连夜蒸馍,下一次也绝不会一下蒸半个月的!你瞧好了,我会天天去地里的,也会让我的男人,天天吃上可口的饭食!”叶儿真生气了,口不择言起来。
刘应东冷冷的在一边听着,忽然插言道:“娘,你既然看我们这么不顺眼,分家吧。”
“小兔崽子,我把你养大,你翅膀硬了?要扔下这一家老老少少自己过好日子去了?你做梦!分家,说得好听,你凭什么分这个家?这家的一草一木,是你挣来的吗?”刘丁氏像踩了尾巴的狗,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她尖锐的声音,立刻引来邻居的人,叶儿注意到,黄昏暗淡的光线里,门洞有几个模糊的人影在晃。
“分吧,分吧,这家产都给你,我们净身出户好了。”刘善民说出的话更难听。
“老四!”是刘三爷的声音,他手里还拿着锄头,大概是刚从地里回来,“孩子不懂事,你管教他就是了,怎能这么说呢?娃也没说要家产啊。”
“三哥,我不过是看着马上要大忙了,让车氏多蒸了些馒头,寻思能多吃几天,好腾出空来干干地里的活儿,这俩就一起和我闹腾,你说说,啊,我这当娘的,辛苦养他十几年,现在老了,干不动了,他个没良心的小贼,竟然说分家,啊——,活不下去了,这一家老老少少,就他能干活了,竟然要分家,没良心呐——”
刘应东没想到他不过是一句气话,竟然引来娘这么一通闹腾,站在那里愣了半天,忽然问了刘丁氏一句:“这一家老老少少吗?我十五岁就在家抗大梁了,地里活儿几乎都靠我来干,今年英群不也十五了?再说,我爹四十几岁,算老吗?你怎么能说老老少少?”
刘丁氏没想到当着刘三爷的面,刘应东还敢顶撞,她尖着嗓子叫道:“听到了吧,三哥,我就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喂不熟啊,这样的孩子,我还要他干什么,我要让他滚,让他滚!”
“都给我住口!还不嫌丢人怎么的?善民,你老二不娶媳妇了?闺女不嫁了?这么点小事吵什么呀,该干什么干什么!”
刘三爷也累了,不想在这里断这理不清的家务事,他压制住了场面,扭头往外走去:“车氏,照你婆婆的话去做,做小辈的,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你们置噱的余地。”
刘三爷走了,丁氏过去关了大门,她拧着小脚,一边往回走,一边得意洋洋的对叶儿说道:“赶紧把你蒸的臭馒头都拿走。”
“有种今后永远别吃我做的饭。”叶儿这句话可不是赌气的,她做饭比刘丁氏好吃,再说,她还会做很多当地人不会的花样哪,到时候,最好能挡住刘英群他们过去蹭饭。
“就你做的臭饭,谁吃?”刘英连刻薄地说道。
刘英弟跟在后面学舌道:“臭饭,臭饭!”
叶儿用笼布把馒头打包起来,用手提着走向东跨院,刘应东气呼呼的跟在后面,走了两步,他忽然回头说道:“我们不能总吃馒头吧?其他呢?”
刘丁氏似乎愣了一下。
“难道我们不喝稀饭,不吃菜了?还有,我爱吃面条,你还得给我们白面。”刘家,擀面条都是用白面的。
刘丁氏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刘应东说的有理,马上要收麦子了,活儿很累,平时没吃没喝的人家,这时候都不吃糠咽菜,也没有只给吃馒头的。
但她就是不想给,只是气恨地瞪着眼。
刘应东扭头往外走,气呼呼地说道:“三伯不管多累,都得过来管事,他一会儿就是骂人,也不会只骂我一个。”
刘善民知道老三来了,东西照样得给,还得平白让人说叨,不耐烦地对老婆吼了一声:“你愣着干啥,赶紧给他拿去!”
叶儿东跨院,留出三天吃的馒头,剩下的全部切开,搁在干净的竹筐里,用笼布盖上晾在屋檐下,天气又干又热,馒头很快就会干了,这样就不怕发霉。
刘应东过来时,手里提了几个布袋子,叶儿看了看,一些小米、大豆、麦面、玉米面、玉米糁子,除了玉米面,其他都很少,根本不够熬稀饭。丁氏这是故意的。
看到丈夫气呼呼的样子,叶儿安慰他:“玉米面糊糊熬得好,也很好喝的。”
“哼!”这一家人都不喜欢喝刘丁氏做的稀拉拉的玉米面糊糊,叶儿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刘应东还没见识过她的手艺。
“馒头根本不够吃半个月的,稀饭更不够。”
见叶儿皱着眉头发愁,刘应东伸手拍拍她肩膀:“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挨饿的。”
叶儿以为他安慰自己,没有当回事,没想到,第二天起来,看到刘应东半夜喂骡子时,带回了一掬黑豆:“煮熟放上盐腌了,既能当菜,又顶饿。”
叶儿莞尔,没想到他还挺会变通的。
黑豆营养非常丰富,补肾、乌发、美容、防老,好处多多,可惜吃多了,容易放屁,还特别臭,叶儿坐车都不敢靠近刘应东。
自从叶儿开始下地,刘应东每天套了骡车,都要为她在车厢里放一个蒲团,刘英群看到了非常不高兴,这天,刘应东还在套车,他就捷足先登,给车里铺了个旧席子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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