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但按原著所写,玉罗刹在孩子出生七天后便交给了别人抚养,现在呆在魔教的,只是他的养子王天宝。
慎以澜的目光看向远处山上,在山林中若隐若现的一座山庄。
她在玉罗刹面前刻意提到了神隐山庄和万梅山庄,玉罗刹或许是因为神隐山庄才放他们走,也或许是因为万梅山庄。可就算玉罗刹是担心慎以澜说破了万梅山庄的秘密,也不代表,万梅山庄里的西门吹雪是他的孩子。玉罗刹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他能放出一个□□来,就能放出第二个,第三个,让所有人都猜不透他所想。
慎以澜想到了西门静,她努力了许久,却没想到一切都是枉做,孩子一开始便被送走了。
她不是一个会因为同情而就放弃厌恶一个人,可她从未厌恶过西门静。西门静固然是一心寻死,她只是为了见外侄一面,却枉顾了多人性命,让无数江湖人一起葬在了魔教之中。可如果她想让楚留香等人一起死的话,又何必在浮远镇布下阵法困住他们,又何必那么早地放弃了希望,用自己的死换慎以澜的一线生机呢。
慎以澜趴在车窗边上,幽幽地道:“万梅山庄里,有梅花么。”
她的声音很小,但马车之内坐着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原随云一怔,他终于明白了慎以澜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万梅山庄里定是有玉罗刹忌惮的人或物,但不管是什么,他都没打算去掺和。他脸上闪过了然之色,只是微笑道:“在下在金陵有一处别院,内里倒是植有梅花,若是慎姑娘感兴趣,到了冬季便可以去看看。”
慎以澜嬉皮笑脸地应了下来,却又顿住了,又是一脸严肃,问:“不,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给忘了?”
楚留香吃了教训,不以为意,道:“难道是忘记去看西夜国的王子了么?”
慎以澜一脸惋惜,道:“居然把这事忘了!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事,丁枫啊,我们把丁枫落在了西夜国,没有去接他啊!”
“……还真是。”
楚留香和慎以澜双双看向了最应该记着此事的原随云。
原随云还是笑着,道:“不必担心,丁枫发现我们不在院子里时,等不了多久,便会回客栈等我们了。”
马车离西夜国越来越远,那一场风沙,盖住了西门静去往西夜国的道路,也盖住了西门姐妹的所有故事。
悦来客栈里果然有丁枫,有先前随行的无争山庄众人,还有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不速之客让慎以澜惊得就要往外跑,楚留香的眼皮也跳了跳,只有原随云不紧不慢,抓住了要逃跑的慎以澜,笑着朝那人走了过去。
不速之客坐在客栈正中间的那张桌子边上,丁枫和他坐在一桌上,二人谈笑风生,好不快意。只是原随云三人刚进了客栈,动静便让那人听见了,他等着原随云走了过来,才起身拱手,笑眯眯地道:“原少庄主。”
原随云回礼道:“晚辈见过朱捕头,不知大人来此,可是有公事要办,须得晚辈出力的地方,还请明示。”
原随云对此人很敬重,也不得不敬重。这位不速之客,在江湖上素有威名,在朝廷上的地位也不可小觑。他总是笑眯眯的一张脸,但没人敢因为他的笑而松懈了下来。他长得白白胖胖,素日里慈祥得宛如一个和善的老者,嘘寒问暖,但他公事公办起来,却毫不手软,手段可怖。他的武功诡异、深不可测,就像是狼在月圆之夜总会莫名得兴奋一样,当月亮露了脸,月光洒满大地之时,他的武功也会变得更强。
故而,他名‘月明’,江湖人称‘笑面刑总’朱月明。
朱月明看见了楚留香,也无需原随云介绍,他便对楚留香道:“想必这位就是名扬天下的香帅了,今日一见,果真人中龙凤,少年有为。”
他的话语里没有敌意,让楚留香稍稍放了点心。楚留香同也是个会说场面话的人,便和朱月明又客套了几句。
朱月明是捕头,楚留香是盗帅,贼自然是不喜欢遇见捕头的了。可楚留香并不会因此而逃走,相反,这位朱捕头的神秘与传闻中巨大的反差,让楚留香更感兴趣了。慎以澜不是贼,可她更不喜见到朱月明。朱月明与长兴侯素有一番交情,故而朱月明更有资格和必要来嘘寒问暖了。可她实在是不喜欢这样虚假的问候,她又打不过朱月明,便只能逃了。
可惜她没有逃过。
朱月明的目光终于移到了慎以澜身上,他皱起那两道短又粗的眉毛,脸上却一点怒气也无,只像是在嗔怪小辈的爷爷,道:“慎家丫头,你怎么见到我就跑呢?莫不是这几日又在外闯祸了?”
他说完这句话,又像是疼爱小辈的长者一样,目光又转了回来,对着原随云和楚留香歉意地一揖,“这丫头自小无法无天,也无人拘束,只是被惯坏了。这些日子给两位惹麻烦了,实在抱歉。”
慎以澜这才一脸便秘地从原随云背后冒了个头出来,道:“拜托,是他们给我惹麻烦好吗,要不是我,他们怎么能从魔教出来啊!”
原随云和楚留香都一脸无奈地摇头苦笑。虽然楚留香能脱身,与慎以澜说的那句话大有关系,但若不是慎以澜到处闯祸,他们未必就会被人要挟,陷入险境。
朱月明诧异道:“你们是从魔教出来的?”
他这句问话实在是大有学问。
楚留香斟酌着用词,道:“我三人前往魔教,正是为了调查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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