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球的大叔,刚好有个小男孩接过一只“蜘蛛侠”的气球。
太阳温柔而美好,照耀大地。
她看的有些恍惚,有多久没回n市了?只知道很多年了,严关……他应该很好吧。
他们应该都很好吧。
突然她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人总是这样,看到故人就会心生凄凉。大概是怀念已经逝去的青春?
她在唐宁按了好几次喇叭后,才看到他的车就停在自己面前。
高星赶紧扬起笑脸,拉开车门坐进去时,唐宁抱怨,“我说高星,你能不能改掉发呆的毛病?我严重怀疑你小时候被拐,就是因为发呆发的。”
高星攥拳就要打他,“这叫丰富……的人生经历,你有吗?”
她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看到后面还坐着两个人。勉强将话说完后,她回头问高擎月,“你们怎么也来了,小月,你不是要忙画展吗?”
高擎月嗔她,“我们去参观你家呀,放着自己家不住,偏要住外面,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金窝!”
说着噘着嘴假装生气。
高星有些头痛,无奈的笑着,“我家现在水漫金山,也许我们可以下次再参观?”
“如此壮观的场景,我肯定更要去。”
高星抿嘴看窗外往后飞闪的梧桐树不说话。
高星出了电梯,就看到有水不断从门缝里流淌出来。
唐宁心灾乐祸叫唤,“我去,高星你家这个月水费很可观啊。”
高擎月也探出头,惊讶:“是水管坏了吗?怎么这么多水?”
高星尴尬,“我也不知道”,她说着开包找钥匙,翻了一会,唐宁等急了,“大姐你不会忘记带钥匙了吧?”
高星抿嘴捏了捏自己耳朵,“嘿嘿,好像真忘记了。”
唐宁高擎月做晕倒状。
而站在一旁,丝毫没有存在感的严关,依旧无动于衷。
高星:“不是还有一把钥匙在你那里嘛,快拿出来。”
唐宁呵呵,从外套口袋摸出把银色的钥匙,捏在手里摇了摇,叹气去开门,“你呀,没有我怎么办?”
高星翻白眼,“没有你我就生活不能自理,早晚得饿死。”
高星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唐宁,也不会饿死。可是她推开门,看着自己家里“水漫金山”,还是很崩溃的。
门一开,水哗哗往外淌,高星怕蔓延的范围扩大,赶紧将门口换鞋坐的长方体木头凳子拉到门口堵着水。
她站在没过脚脖子的水里,黑色短靴里很快便灌进水,刺骨的冰。
唐宁站木头凳子上感叹:“卧槽,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如此壮观的情景,高星你再次刷新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
高擎月一巴掌拍在唐宁的腰上,“先进去帮忙,话那么多。”
她说着便要跨过木头凳子进来。
高星赶紧制止住,“水凉,我先去看看哪里出了问题,等会有的是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
她说着,将包拿下挂在门口,便往近的厨房走。果然看到水池上的水龙头在哗哗不断往下流水。
她小跑着去关水龙头。可手还没碰到,水就停了。
高星顺着关了水龙头人的手,黑色衣袖的手臂,看到严关的脸。
严关也在低头看她。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看严关,这么近距离的看严关。
她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剧烈的,不安分的跳动。
她感觉到严关注视自己的视线。
她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睛,他的眼里再没有嘲讽,没有痛恨。
什么也没有了。
“怎么样了?严关水太冷了,我们还是找人来弄吧。”
高擎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高星慌忙转身,可能因为水冻的脚僵,导致左脚踩在右脚背上,疼痛传导却并没有迟缓。
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因为严关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很用力的抓着。
“谢……谢谢。”
高星觉得自己又回到十年前,那个一说话就会紧张到结巴的自己。
“高星你也赶紧出来吧,水太冷了,肯定要找人弄的”,高擎月扶着门框站进来。
高星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点头,“你们都先出去吧,我去……”,高星说了一半,突然想到放在阳台上的东西,顾不上其他,踏水往阳台跑。
“高星怎么了?”高擎月见她如此,追上来问。
在客厅捡东西的唐宁看她慌张的样子,也跟过来。
高星将放在地上半人高的麻袋费力抱起来,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掉。
唐宁看她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调侃她,“你昨天不是说要扔的么,这会怎么又变这么宝贵了?不会换成一麻袋钱了吧,钱泡湿了没事,银行给换。”
高星没有理他。
这里面的东西比钱,比她的生命都重要。
她越过唐宁,径直将麻袋抱进卧室。泡了水的麻袋很重,走了一半,她不知脚下踩了什么圆滚滚的东西,脚下一滑,整个人往下扑去。
她还是没有摔倒,她还是被严关拉住。
“放在哪?”
严关将她扶稳,接过麻袋后问。
高星手指抓着麻袋湿漉漉的一角,缓了一下指了指客厅的茶几,“就放在这里吧。”
高星有些累,她从沙发上捡到一根皮筋将头发扎起来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收拾就好。”
她说着就去把还来得及抢救的东西搬到沙发上,茶几上。
唐宁已经打了电话给钟点工,坐在半条腿泡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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