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具有历史纪念意义,2007年10月21日,李凡成功地在胜辉岛上住了两年,这两年来,他守望过爱情、品尝过甜蜜、经历过痛苦、感悟过生命;他笑过、哭过、悔过也恨过;他的心情变化过多次,他的心态调整过多次,只有两样东西没有改变:第一这个小岛没有变,依然小、依然只有石头;第二是李凡的孤独伴了他两年,没有变过,就算他拥有了绝世强者的能力,他也依然孤独,孤独似乎已经融入了他的血液,成了他性格的一部分。——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得变回来,当年又穷又没势力我都能乐观面对,难道现在有钱了而且有了绝对高的能力反而活回去了?我要的是快乐:自己快乐也让我爱的人快乐。对,做自己想做的事,但决不能脱离普通人的范畴,大众化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多一分负重,就少一分快乐。我已经有了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财富,金钱不能再是我的目标,但我的目标是什么呢?
先不想了,玩几年再说。
久违的补给船来了,船头上有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大约还有300米,李凡就看得很清楚:老连长,你这老家伙!我要把你扔进大海先洗个澡再说——害得我在这岛不下蛋的地方一呆就是两年。
虽然李凡看得很清楚,但船上的人却无法看清李凡,只望见一个人影站在礁石上,他们当然知道这就是李凡——这岛上除了李凡一个人之外就只有李凡的影子了。
200米,连长就大喊一声:“李凡!”
近了,上岸,李凡拉着连长的手:“连长!”语音不禁有些哽咽,全然忘记了要把这个家伙扔下海的打算。三个多月的朝夕与共,浓浓的战友之情涌上心头,两个男人抱在一起。
“李凡,辛苦你了,谢谢你了!”连长也有些情不自禁。“可是,你好象没吃什么苦呀?还是这么白,好象比以前还白,光在屋里睡觉吧?”
“睡觉?你吃苦要和你汇报呀?”李凡轻轻捶了连长一拳:“你老哥可真不够意思,把小弟下放边疆居然这么久不闻不问,你今天如果不来,我回去非揍你一顿不可。”
“我这不是来了吗?”连长挠挠头:“来介绍一下:这是刘广元,接替你的,你小子等急了吧,有些什么好的经验介绍介绍。”
“经验?太多了,第一条:和连长搞好关系,关系好了,他不会派你来!”李凡躲过连长的拳击:“第二条:能睡觉,会做梦,这太重要了,今后是你最主要的训练课目;第三条:养好身体,最好练点功夫,两年后把这个老连长揍一顿!”
说过、闹过,李凡和连长坐在礁石上。
“你真的要退伍?”连长说:“如果你想留下,两年前的承诺依然有效,我这就帮你跑,上次我和军区参谋长说过,他说可以考虑让你上军校。”
李凡看着这张诚恳的脸说:
“这两年来,功课我可是忘得差不多了,算了,你的情我记下了,我还是回去吧,做点小生意,找个小媳妇,生个小儿子,过点小日子!”
连长不好意思地说:
“听说你的对象吹了,这事怪我,要不,我把我妹妹嫁你?”
“别乱说,你们那里还没解放,还在包办婚姻?”
拿着退伍安置费40000元的银行卡,带着一个小包,行李全丢,包里只有93颗珍珠和一张中国银行美元存款卡,告别老战友,谢绝宿酒未醒的战友们的送别,李凡踏上了回乡的列车。
两年多没有见到妈妈了,不知她老了没有,我该买点什么带给她?到了丰城县再看吧。
丰城县城区变化好大,处处旧貌换新颜,就连一中都将那保留了三十多年古色古香的门楼换成了白色的大理石,显得新潮而又气派。在一中门口转了好久,李凡还是放弃了进去的打算。当年的那起校园盗窃案据张琳说是告破,但只是她这个私家侦探的业务,是否被学校记录在案还不得而知,估计可能性不太大。这个时候自己上门算什么回事?平反、翻案都没什么必要,陈雄和他陈雄的老爸这两个始作俑者以及那个汉奸室友又怎么办呢?凭自己的能力如果真想找他们什么麻烦估计他们也够呛,但有这个必要吗?张琳都走她自己的路去了,自己也因祸福的从这件不幸的事中得到了最大的好处,算了,这叫:“好人天照应”不管了,去买礼物看妈妈去。
估计县城的小商贩不一定有s机,用卡购物不一定行得通,李凡先去农行网点支取了2000元,尽管他已经有了很大一笔财富,但他并没有富人的消费习惯。
第一家成衣店太花俏,估计妈妈不会喜欢,第二家一进门,李凡就很有好感,店很小,但一件件的衣服按年龄层次的不同向里面延伸,别致的是:这些衣服在颜色上搭配得恰到好处,甚至于与墙壁的颜色都有一种相辅相成的感觉,总之,处处都显示了店主的细心与精致。
沈媛早就在注意这个打扮普通但很得体的年轻男人,由于职业习惯,她喜欢打量别人的穿着,探索客户的穿衣文化,有助于发现商机吧。
这个男人是做什么的?沈媛一点也猜不出来,身体健壮,不象坐办公室的;皮肤很白,不象做粗活的;没有发票、啤酒肚,不象当官的,但长得真潇洒……小姑娘脸有点发红。沈媛大学刚毕业,学的是非常少见的心理学专业,由于专业太冷,工作特别不好找,连连碰壁之后,小姑娘一横心,干脆向已分家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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