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身践行了一次。
她斜眼看向他,说,“要不你去跟校长说说理?”
姚歆蹲在旁边系鞋带,附和道,“就是,在这儿吧啦吧啦有什么用。上午你又没有比赛,也不知道去搬箱水来喝。要你有何用?”
“请女子跳远的运动员到跳远处检录。请男子5000米的运动员到主席台前检录。”从主席台那边传来播音员好听的声音。
许朝阳本来还想和陈里夏她们耍耍嘴皮子。一听这声儿,立马从位子上蹦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也没见着这会儿要跑5000米的人。
一旁的陈里夏指着不远处的位置,对他说,“梁亦泽在那儿呢。”
梁亦泽和周远安走在一起,正往田径场那边穿过去。
许朝阳这才找着人儿,便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虽然许朝阳身高一米七八,但是在班上也并不算矮。可是如果梁亦泽和周远安往他旁边一站,就稍稍显逊色了。
他伸出左胳膊,想去搭梁亦泽的肩膀。
梁亦泽直接就一脚踹过去,不留情面。
被踹了一脚,许朝阳也不死心。继续不怕死地往梁亦泽身上蹭,就想要勾搭上他的肩。
陈里夏望着他们一起打闹的背影,笑出了声。
脑海里想起了一句诗。
鲜衣怒马少年时。
姚歆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问,“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
“一副妈妈看着三个傻儿子去村口打酱油然后不由得傻笑的蠢样子。”
“那,你是我儿媳妇?”
“......”
“来,叫声妈来听听。”
“大妈,哈哈。”
“请女子跳远的运动员到跳远处检录。”广播员的声音响彻整个体育馆,“请女子跳远运动员到跳远处检录。”
姚歆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跳远比赛。
陈里夏本来还想去看她比赛,被她一个伸手拒绝。
“别,有熟人看着我跳,我紧张。你还是去给梁亦泽送水吧。”姚歆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还特地向她抛了个媚眼。
陈里夏无语。
她闲着无聊,撑着脑袋看向主席台那边。
参加5000米长跑的运动员已经在跑道上集合。
她眯着眼粗略扫了一圈,很快便找着梁亦泽的身影。他一边热身,一边和跑道外的许朝阳说话。旁边站着周远安。
许朝阳这二货还真陪跑啊?
陈里夏拿笔在纸上算了算,5000米,那得绕着这田径场跑12圈半。
很快一声发令枪响,拥挤在起跑线的男生们都一窝蜂地冲了出去。
前几圈,梁亦泽落在中间,他跑得很稳,不紧不慢。不过也占好了内道位置。后面的人也都渐渐开始超过他。
周远安没有跟着许朝阳,而是走回到自己班的阵营,见陈里夏盯着跑道,两眼炯炯有神。
他笑问,“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看比赛啊。你不去陪跑吗?”
周远安从地上箱子里抽出一瓶水,嗤笑,“许朝阳这货惹的事情,让他自己跑去。我去给姚歆送水,走了。”
说完就去找姚歆了。
陈里夏看着梁亦泽跑了一圈后,觉着无聊,也加入了写稿小分队。
她蹲在地上,咬着笔,纠结从哪儿开始写的时候,余光一瞟,梁亦泽正往(16)班这边跑来。
阳光扑朔迷离,倾在男生修长的身影上,幻化出一片迷离的光彩,闪耀的刺眼。
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挥汗如雨。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眉头微皱。
陈里夏灵光一闪,洋洋洒洒几十字。
广播里报道着5000米长跑的赛况,周围也响起为运动员摇旗呐喊的助威声。
才陪跑了五六圈,许朝阳就已经累瘫,躺在绿茵场上不停地喘气。
陈里夏一想,跑到临时搭建的小卖部买了几瓶盐水。
“许朝阳,接着。”陈里夏直接扔了一瓶给许朝阳,正好砸着他。
许朝阳捂着胳膊直叫痛,喊道,“陈里夏!我说你就不能递给我吗?”
“爱喝不喝。”陈里夏刚想从他手里抢过饮料,被他一躲,扑了个空。
许朝阳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完了饮料,拉着她去终点等梁亦泽。
“你就在终点这儿等着送水吧。我再去跑最后的两圈。”
说完就将手里的空瓶一把塞到陈里夏怀里,就去跟着梁亦泽了。
最后一圈,就是冲刺。一开始就打头阵的人渐渐懈怠下来,开始体力不支。梁亦泽之前一直都是处在中间的位置,很快就超过了他们,成了第三名。
在梁亦泽跨过终点线的时候,许朝阳急忙跑过去扶住他。
“陈里夏,愣什么呢?赶紧拿水来啊。”
陈里夏“哦哦”了两声,迅速地将盐水递给梁亦泽。
这时,广播里又响起播音员的声音。
“下面,是高二(16)班陈里夏同学的来稿,这首词要送给高二(16)班正在参加5000米长跑的梁亦泽同学。”
许朝阳看向陈里夏,一脸戏谑。
梁亦泽正喝着水,也转头看她,也是不明深意的笑。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曾记否,到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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