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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我要回家住。”
“回家?”嗜血男人冷血无情的扯出一抹笑,“身为费家的女人,你却做出了有损费家名誉的事——还好意思说要回家住?”
“哥——我、我都已经和金少阳分手了,你还不肯原谅我嚒?”
“你那能让看过你们丑陋一面的人忘记看过的东西吗?”阴冷的男人咬着牙质问。
费天依哀怨的哭起来,“……呜呜——景黛儿还跟高伟坤一起住了十年你为什么不去追究他们两个有没有睡在一起,你却对自己的亲妹妹如此薄情寡义!”
景黛儿莫名其妙地看着老公,正想问他们在说谁,只见男人俊美的脸色一沉,语气冰冷:“我命令你马上给我滚!永远都不要再回鹰堡来给我丢脸!”
说着,起身放下惊愕中的女人,走向哭哭啼啼的妹妹,像拎着一只小鸡一样把她往外扔。
“哥、哥不要——不要赶我走……呜呜呜……景黛儿,你为什么见死不救我?”
情急之下,费天依悲惨的叫声回荡在鹰堡空旷的走廊尽头。
“鬼都就不了你!”
景黛儿右手捏着的毛笔忽然一松手,沾满了墨汁的毛笔一下子落在宣纸上,还弄了她满手都是黑色的墨。
高伟坤?
他是谁呢……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说她和那个人睡过?
所以说,男人是因为这句话而生气的吗?
景黛儿双手挤着脸,困惑极了。谁都没有提到过那么一个名字,方才她才听说!
景黛儿越想越觉得这个人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重要到她都忘记了他。
她急急忙忙从书房跑出去,听到楼下的哀嚎声连连,赶紧跑下楼去。
她一定要弄清楚!
“费夜鹰!你不要让她走啦。”景黛儿看到被男人拎着走出了大门口的女人哭得很伤心,大声吼道。
费夜鹰顿住,回头看到一身粉色小洋装的人儿奔到他面前来。
“黛儿。”
“费夜鹰,就让她住在鹰堡,好吗?”
在场不敢吱声的女佣保镖们个个瞪大了眼,诧异的看着景黛儿。
景黛儿挽着男人的手,轻轻的说,“她不是说这是她的家嘛……”
“黛儿,这件事你别管了,我说了算。”
男人十分强势的回绝。
费天依眼泪止住,惊喜中,忽然又听到哥哥这么说,哭得更是大声,简直就是嚎啕大哭。
费夜鹰烦躁的将她扔到地上,侧视了眼保镖,“即刻安排航班,把她给送回伦敦去!”
“伦敦?不是在很远很远的天上吗?”景黛儿小声的抗议。
在场的人忍俊不禁,却每一个敢笑出声来。
费夜鹰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脸,本着笑意,“走,我们上楼去。”
“可是她……”
景黛儿被男人搂住双肩,不住的回头朝跌坐在地上的女子看。
她看起来好可怜,费夜鹰为什么要这么残酷冷绝?
上楼,回到书房,景黛儿小心翼翼的问,“以后我要是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也这么赶我走?”
她分明记得昨晚上,他也是这么狠绝的赶人。
“傻话,我们是夫妻。”费夜鹰捏捏她温软如玉的脸,现实总是逼着他在她眼前呈现出恶劣的一面。
他深知那个会搞事的妹妹在鹰堡的话,就像幻天担忧的那样,迟早搞出令人匪夷所思之事。
海娜伴着丁擎宇从山下而来,和运送费天依的代步车擦车而过时,情不自禁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远远的,她就看到了姐姐站在鹰堡屋檐下目送千金养女滚蛋。
“天依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海娜一笑:“谁知道。”
海蒂看到代步车到了台阶下方,见是妹妹,和她男友,便走下台阶迎接他们。
“海娜,你们是上山来汇报工作?”
丁擎宇从车上跳下来,点头,扬了扬手上的拎包,“是的,情况容许的话我们还想在山上喝杯下午茶。”
“下午茶当然没问题,那你快进去吧,鹰少和景教授在书房。”
“一个女人家在书房干什么啊?外面风景这么好。”海娜松开挽着男人的手,环顾山顶上的绿意盎然。
不禁有些飘飘然。
什么时候她才能住到如此高尚的地方呢?
或许……
她的出头之日指日可待。
成天跟着那个姓丁的也只能给人家打打下手,这样的男人永远都做不了王者!
他身边的女人自然也不可能当上令人眼馋的王妃!
“走吧我们也进去吧,想喝咖啡还是奶茶?”海蒂从容不迫的转身快步朝台阶上走。
海娜飘然了一会儿回过神来,跟着姐姐往鹰堡正殿走,“姐,我听说那个景黛儿如今变成了个废人?是不是真的?”
海蒂吓得急忙伸手捂住妹妹的嘴,“你给我快打住!要是被鹰少听见了指不定发多大的火。”
海娜不悦的拿下姐姐的手,没好气的瞥了眼,“我们姐妹之间说说又不会死。”
“我警告你,在鹰堡最好是闭紧嘴巴。”
“行行,我懂。”
姐妹两走进一间小客厅,海蒂支走了其他佣人,煮了一壶咖啡,端上点心。
海娜让姐姐也坐下来聊聊天。
“你们两个上山来不会耽误很长时间吧?”
海娜刚刚端起咖啡杯,没好气的说,“就知道挺疼你那个女儿?现在离放学时间不还早吗?”
“幼稚园放学会早一些。”海蒂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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