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林间,帕加尼疾驰在进城的公路上。
景黛儿沉静的坐在香槟色的帕加尼轿车副驾驶座,脑中还在回忆昨夜的那个梦。她梦见自己被费夜鹰带回了鹰堡,而且还见到了浑身是伤的海蒂。
如果梦是真的……这念头想想就好吓人!
昨天也没问海蒂有没有因为没‘照顾’妥当费夜鹰的新婚妻而受到责罚。
“黛儿,下午……英伦那边有个重要会议,晚上就不能陪你咯。”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的男子突然泛着迷人的笑,扭头捏了捏她嫩白的脸颊。
“坤叔,我们都好久没有去雪山了,什么时候再去?”
“哦……等你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就去度假。”高律指的是景黛儿和费夜鹰之间的婚姻,他们之间横着一个费夜鹰,不解决不行!
度假都没心情!
高律习惯性的在开车时挽起一截衬衣袖子,露出麦色肌肤,晨阳中的麦色闪着光芒,顿时吸引了景黛儿的目光。
“坤叔……”景黛儿突然娇滴滴的挽住他的麦色手臂,靠在他肩头撒娇,“你走了,要是费夜鹰来了怎么办?”
那个男人,她而是毫无招架之力!他总是喜欢蹲在她面前,鹰眸死盯着她看。好像她脸上有黄金一样!
她知道他很爱钱,还幻想鹰堡底下守着宝藏,想想他那天在鹰堡告诉她这个消息时,她就忍不住轻笑出声。
“想到了什么事?这么好笑?”高律伸手又捏捏她娇柔的脸庞,笑着问。
景黛儿立刻本着笑意,摇摇头,脑袋在他紧实的手臂打了个滚。
高律也没有继续追问,这次坠海事件没有给她留下阴影倒是上天帮了他最大的忙。不过,他一直很好奇那天晚上月黑风高的夜晚,她是如何办到的。
“对了,我还没问你,那天晚上你在鹰堡是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跳海?”
景黛儿松开他的手臂,纤柔的戳了一下紧咋咋的肌肉,媚眼欢笑的傲娇着说:“白天的时候我就去丈量过悬崖下的深度,通常情形下,只要我这个对数据、方位特别敏感的大才女扫过一眼的地方,出差错的几率被控制在001以内。”
这丫头没有吹牛,这也是他频繁离开苏黎世全世界奔跑不在她身边,还能放心的原因。
帕加尼进了城,开到学院大门口对面的街边,景黛儿主动和高律拥抱了下便拿着轻便的包包下了车。
高律在驾驶室内朝景黛儿不停挥手,然后将帕加尼缓缓开出学院交通控制路段。
停靠在大门口的一辆黑色豪车,打开车门,费夜鹰长腿踩在青砖铺成的地面,闪身出来。
景黛儿一身白色衬衣陪黑色长裤,脚踩高跟鞋的朝大门口优雅的走过去,半道上毫无预警的被一条修劲的手臂拦下。
“黛儿。”
景黛儿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景家标准式的黑框英伦风眼镜,看清来人,叹了口气,“你不是回北美了吗?还有时间来找我闲聊?”
“我又来了!”
费夜鹰霸气的宣告,言外之意是他昨天离开景黛儿家之后连夜回了北美,然后赶在清晨时分又抵达了苏黎世,只为兑现他昨天所言:来接她。
“你要有心理准备哦,我们的爸爸妈妈来了,此时此刻正等着我们。”费夜鹰漆黑的眼瞳泛着神秘的柔色,信心满满的样子。
我们的……爸爸妈妈?
景黛儿费劲的咀嚼着他的话,身子却被他往黑色的轿车推。
“喂!我上午还有课!”
“从今天开始,你的第一头衔是‘费太太’!第二头衔才是教授!”
“谁要当你的费太太?”自作多情的男人!不要脸!
景黛儿抬手看了看时间,离她的课还有接近两个钟的空闲,她本来要到校长室谈话的看来是已泡汤。
“去哪儿?”
费夜鹰不让她又半点思考的余地,把她塞进车里后排,自己再转到另一边上了车。
“一家据说是苏黎世最有情调的咖啡厅,爸爸妈妈们此刻正在热聊,品着咖啡。你不去的话实在太过无情。”
无情?她无情?
这个男人竟然用无情一词来标榜她景黛儿!
“见了你父母我也会实话实说,解除我们的婚姻。你别太高兴!”到时候哭鼻子什么的说不好。
“黛儿,别再提解除婚姻!我们俩应该好好谈恋爱、相亲相爱。你瞧,我们费家和景家几十年的世交怎么也不能被我们俩的婚姻闹得不愉快吧?再说,我又没毛病!”
干嘛放着好好的老婆要拱手让人!
轿车来到那家咖啡厅,一下车,景黛儿就瞥见了隔着明净玻璃窗的父母亲,脸色顿时变暗。
“我爸妈也来了?”
“嘿嘿嘿……我刚刚不是说了两遍嘛。”
费夜鹰领着景黛儿出现在双方父母面前时,费家夫妇险些看傻眼。
清新动人,却又美貌明媚。
“这是黛儿?”费妈妈眼眸发光,起身,右手伸了伸顿在身前。
“对!这孩子任性。这次实在是让你们两位受累了,害得你们的假期也暂停——”景黛儿父亲景誉棠推了推银边眼睛,擦着颊边的细微汗粒,恭敬的道歉。
费妈妈做了个请坐的手势,“黛儿,你坐下,喝什么口味的咖啡?妈妈帮你点。”
“哦……”这一声妈妈的话,实在叫不出口啊。景黛儿被费夜鹰按在椅子上坐下,面露难色。
“她喜欢摩卡。妈妈。”
“哦。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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