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准备好种子,总有派上用途了一天。
“银霜,小白龙王是个什么情况?”薛逊在二楼船舱主持议事。
“还隐匿在鄱阳湖中,属下等的情报网也只能探听到他躲在其中,可究竟在何处还莫不清楚,小白龙王麾下水匪隐匿于百姓渔民中,十分隐蔽。”银霜叹息,就是西北军中都有他们通政司的探子,这小白龙王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无妨,一力降十会,所有的战船的开过来了,小白龙王若是不降,就做水鬼真龙王去吧。”薛逊难得如此霸气,薛逊奉行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收益,向来和气生财。可等到铁兴霸海上一战打出名气之后,一路行来,沿途城镇均不敢略其锋芒,为何?薛家已经从“有钱”变成了“有钱却不好惹”,如此生动的案例让薛逊明白力量的重要性。
“咱们船坚炮利,要是能有个熟悉水路的当地人带路更是如虎添翼。”薛越补充道。论辨识朝廷关系薛越不如他哥,可论水战,不是薛越吹牛,铁兴霸都不如他。
薛逊挑眉示意,银霜抱拳道:“有这样的人。”不说原本安置的密探,这世上少有银子撬不开的嘴、打不动的心。密探找不到人还不认识路吗?一路打过去,总能把小白龙王翻出来。
“嘿嘿,哥~”薛越一脸谄笑得蹭过来,道:“哥,这回让我出战怎么样?”
“多大人了还撒娇,你在海上漂泊这几年,还没打够啊!”
“不一样,不一样,海域宽广,都是一样的打法。首先一顿炮轰,然后长箭飞射,再然后是接舷战,看见打不赢的就直接撞,半点儿变化没有,我都打腻了,这鄱阳湖虽宽广,可还有小岛暗滩呢,变化肯定更多。哥,你就让我出战呗。”
薛越太过谦虚了,若是水战真有这么简单,还打什么,双方亮出装备,看谁厉害就算谁赢好了。薛逊不明白他怎么这么积极。要知道他们先前多年不见,一见面又是战火纷飞的时候。薛逊本以为他能来接应已经是撞大运了,没想到薛越居然一路跟来。他们在相处中虽尽力避免尴尬,可心里的陌生不是面上亲热能掩盖的。
薛逊想不明白,但不会打击他,笑道:“你主动请缨,大哥求之不得,那入鄱阳湖的第一战就由你来,兴霸从旁略阵,银霜负责提供情报,金兽负责粮草后勤。打出气势来,也让人瞧瞧薛大当家的风采。二弟,大哥盼你一战成名呢!”薛逊集以厚望在他肩上拍了拍,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欣慰模样。
薛越在海外很有名气,但在中原内陆却不过是薛家的庶出次子,薛逊以“大当家”做鼓舞,也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大哥放心吧,必不负所托。”薛越起身严肃答道。
“坐,坐,一家人别多礼。还有个问题,戚威找到没有?”薛逊问道,堂堂一部尚书,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薛逊十分担心。
“戚威六十多岁的人了,一冲击,死在当场也未可知,活着的时候是威风凛凛的尚书大人,死了可没人认得他是谁。万一当初破城的时候乔装打扮换了衣裳,更是无人知晓,说不定直接仍到乱葬岗火化呢。”薛越撇撇嘴,他对户部尚书可没有好感,薛家当初名义上是挂在户部名下做皇商,薛老爷生前没少和戚威打交道,并不愉快。
“找不到尸体,总让人不放心。”薛逊叹息,可能是被武书电视小说洗脑过的原因,没有找到尸体,或者而找到面目模糊的尸体,薛逊总觉得有后续,对比跳崖捡秘籍的主角待遇,重要配角也是不能死的,突然之间冒出来打世人一个措手不及才是他该有的配置。
“主子说的是,属下也觉得南昌城破的稀奇。”银霜附和道,他们最暗探的最要紧的一件事就是确认目标死亡,多少暗探都是被人临死反戈一击杀了的,他对这个感触更深。
“哥,你是说戚威和小白龙王做交易啦?”薛越瞪大眼睛问道,图什么呀,戚威若是能稳定南昌,日后回京入内阁都说不定呢,怎么会和一个不成气候的水匪勾结。
“戚威失踪的时候,茜香已经大败水军,登陆上岸了。”银霜猜测道,戚威进驻南方的目的就是为了稳定南方局势,让流民回乡复耕,帮助海战,协理后勤,当时海战已败,戚威怕京中追究金蝉脱壳也有可能。
“现在怎么猜都没用,还是要找到戚威或者小白龙王才知道,先打吧。”薛逊拍板道。
“是。”众人起身应下。
“对了,还有一件事。”薛逊再次道。
众人又坐回来,静听薛逊吩咐。
“金兽、银霜、铜钱,你们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总叫当初的取的小名也不庄重,我想你们都恢复本名,日后也好外出走动。”
还以为又有什么大事儿呢,原来是名字。金兽等人相视一笑,金兽出头答话道:“主子多虑了,别说这么好的名字的,就是叫狗剩小猪,只要能在主子面前说得上话,出去谁都捧着,成了狗爷猪爷……”
薛越笑喷,“哈哈哈,狗爷,猪爷……”
薛逊也忍俊不禁道:“话虽如此,可还是想你们改回本名,咱们日后少不得和官府打交道,我可不想你们被看轻。”
人人都是知道他们是奴仆出身,我朝奴仆脱籍当代是不能科考为官的,可在这乱世,谁还管这么多,只要面上光鲜就好。金兽等人这样的人才,薛逊也不忍心他们仅仅做奴仆随扈。
“我等与兴霸不同,兴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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