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星河望着头顶的灯看了半晌,又拿起手机按亮,微博已经被删了。
“网友误会我和莫少云是一对。”他又绕回去。
梁明月没想到游星河会直接说出来,他没有微博,不代表不会看。这阵子网络上的新闻,他都知道。
“网友们喜欢起哄。”他说。
“你都不吃醋!”游星河委屈得瘪嘴。
梁明月终于跟他对视,游星河瞪着他:“你都不吃醋!”
“上次也是,莫少云给我送花,请我吃饭,你都无动于衷。”游星河开始翻旧账,说完了他觉得自己像个怨妇。
梁明月抓他手,被他甩开。
“明明一切都变好了,可为什么总感觉你离我更远了。”游星河觉得丧气。
梁明月再次抓他手,这次他没有躲开。梁明月将他拉入怀里。
“你那么好,不管是莫少云还是那些网友,喜欢你都是应该的。”梁明月说。
游星河想要推开他,但被他箍得很紧,他只能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声音从胸口传入耳朵。
“你太好了,星河,他们喜欢你是没错的。”梁明月的声音听起来闷透了。
“我不需要。”游星河生气地反驳。
“你的舞台会越来越大,不管你需不需要,喜欢你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梁明月说得都是实话,游星河已经从这次的微博事件里感受到了,但是他不喜欢梁明月这样说。
“难道他们喜欢我,你要放弃我吗?”游星河抬头瞪着他质问。他的眼底已经有水雾了,他要被他惹哭了。梁明月低头,吻他眼角。他低喃着:“我会一直喜欢你。”直到你不喜欢我为止。
明明是真情告白的话,游星河却听得难过极了,他抱住梁明月的头,狠狠地吻住他。
此刻,唯独用身体的交缠才能确定彼此心中的爱意。
隔天早上,两人很晚起,窗外已经是白茫茫的世界了。游星河窝在梁明月怀里,看着窗外还在下个不停的大雪,说:“下雪了。”
梁明月的手在他腰间轻抚,问他:“饿了吗?”
熟悉的问话让游星河想起两人刚认识时的场景。
“你把我当猪哦,总是问我饿不饿,饿了吗。”他用额头蹭梁明月胡渣冒头的下巴。
梁明月笑了,他也想起那会儿的事情,游星河像只坏脾气的猫,动不动就炸毛。那会儿他对生活的期待不多,每日吃饱便好。
“梁伯伯现在好吗?明珠姐放假了吧?”游星河问起。前几天,梁明珠在微信上告诉他,他们那边早下雪了,她正在准备期末考试。
“挺好的。”梁明月说,“应该还没放假。”
“我们去看他们吧,看梁伯伯和明珠姐。”游星河反手挂在梁明月脖颈,说:“我想他们了。”
梁明月应该比他更想。离开后,除了微信视频,大家都还没见过。
“你这周不是还要准备下个月的舞台剧吗?”梁明月却问,他记得游星河的行程表上是这样安排的。
上次的表演反响很好,老师把他推荐到自己学生的公益剧团,在一个大型舞剧里演一个小角色,当做锻炼。
“我请假,反正很近,待两天就回来。老师不会说什么的。”游星河从床上坐起,认真地看着梁明月:“一起去,好不好?”
梁明月似有为难。
游星河嘟起嘴巴,半撒娇半不满地问他:“怎么,你是不想去,还是不想和我一起去?”
“我怕耽误你练习。”梁明月说。
“都说了我会请假啊。”游星河眉头皱起,语气变急。
梁明月沉默。
游星河盯着他看了许久,气呼呼地起床下楼。
在房间,梁明月都能听到他在楼下和阿姨语气不好地对话。
“晚上我要吃辣椒炒r_ou_,要放很多辣椒的那种,要很辣很辣。”游星河说。
老家广州的阿姨为难地喏喏应着。
游星河又噼里啪啦点了一堆菜,全是辣口的,都是以前在乡下梁明月给他做过的。
阿姨终于忍不住了,说:“小少爷,我做的不好。”
游星河说:“做不好也要学着做,以后我要经常吃。”
梁明月下楼,阿姨正在厨房唉声叹气,衣着单薄的游星河在院子里滚着雪球,他滚了一个大雪球,又一脚把它踢散。如此反复。
“晚饭我来做。”梁明月先安慰阿姨。
阿姨这才松了口气,跟他连声道谢。自从这个外来的少爷过来后,阿姨轻松很多,她对他充满感激。
她偷偷提醒他:“小少爷今天心情不好,在发脾气。”
梁明月苦笑,游星河心情不好的源头是他。
他走到院子,大雪停了,出了一点薄薄的太阳,洒在雪面上,白色的雪反着光,遥目望去,居然晃眼。
院子里的雪被清扫出一条不宽的走道,他顺着走道走到游星河身边。游星河远远看他走来,早早地团好了一个雪球,握在手中,等他走近了,朝他砸过来。
他以为他会躲。他没有躲,雪球砸在他脸上。
游星河被吓到,他用力不小,急忙蹒跚地跑过来,扶着梁明月的脸检查,被砸红了,脸上还沾着雪渣,他用冻红的手帮他拂去,又轻轻地揉了两下,责备似的问他:“疼不疼?怎么不躲?!”
梁明月摇头说不疼,拾起他冰凉的双手捧在手心。他头发s-his-hi的,脸冻得发红,鞋子裤腿袖口都s-hi了。
“不要玩了,进去吧。”
游星河挣出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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