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如果他在那时候和林萨相识,后来又因缘巧合重逢,恰好他需要一个女朋友做挡箭牌,于是便林萨找来。
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青梅竹马嘛,沈毓对林萨自然和对别人不同。
不过看林萨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认出来沈毓是小时候的伙伴啊。
总不会,是小时候的沈毓单恋人家吧?
沈毓专注地看新闻,随口问道:“她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啊。她简直太好了,比我能想到的所有人选都好。”纪汀往沈毓近前靠了靠,低声道,“就是因为她太好了,太合适了,才更要当心呀!”
沈毓笑了:“当心什么?”
纪汀心里直抖搂手:完了完了完了,沈毓以前哪儿有这么爱笑啊?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或者说是萨萨的力量啊!
照这样下去,哪天萨萨一个黑化,沈毓被卖了都心甘情愿吧!
“咱们当初找萨萨来,是想让她假冒你的女朋友,让那些传言不攻自破的。但是现在你俩这关系,已然假戏真做,保不齐就奔着结婚生子去了。要是你之前不认识萨萨,那……这可有点草率了。”纪汀尽量委婉地说道。
不远处,小助理竖起耳朵,力求不错过每一个字。
沈毓说:“如果以后她真的做了什么,你也不要怪她。”
小助理心里一热,替林萨感动了一把:我男神就是不一样,爱不是挂在嘴边的,是要深深地,深深地埋在心底,然后把那个人宠上天!
纪汀不由抱紧了小玖拾,用小玖拾的体温,去温暖自己透心凉的胸口。
林萨似乎忘了自己身为生活助理的职责,过了晚饭时间才回来。
那时沈毓已经在健身房锻炼一个多小时了。
“我今天见到了两个人,他们都和在地下室开枪自杀的赌场老板有关系。”林萨说,“你要不要听一听?”
沈毓在跑步机上转过头来,汗珠从发梢滴落到肩膀。
林萨继续说道:“一个是傅博华,就是赌场老板,的妻子,叫冯晶。我忘了告诉你,他们是我的校友。冯晶不相信傅博华是自杀,她认为她的丈夫死于谋杀。”
“还有一个叫冯三好。那天你催眠了赌场里所有的人,唯独漏了他,因为他是盲人。”
沈毓从跑步机上下来,拿了条毛巾擦汗。林萨看不到他的表情。
“冯三好说,多年以前有个帮派,叫‘离煞’。帮派里的人会操控人心。他怀疑,傅博华是遇到了‘择命帮’的人,被那些人控制了大脑,因此才会开枪杀死自己。”
沈毓手里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林萨帮他捡起来,“据说,有一种草叫‘离煞’,被一个帮派供在神坛里。那种草的样子,很像你发烧的时候,胸口出现的纹身。”
沈毓皱着眉,看着林萨,摇摇头,“林萨,你不该去了解这些事情。”
“我并没有想了解。”林萨摊了摊手,“到现在为止,我经历的这些事,很大一部分都可以用‘身不由己’来概括。”
沈毓经过她身边时停下来,他说:“我确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人心,但‘离煞’的事,我不清楚。我也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牵扯。”
林萨倏地转过身来,“你的意思是,你知道那个帮派,你也知道你可能是帮派的一员,对么?”
沈毓无奈地闭了闭眼睛,等于默认了。
“你还记得小美吗?”林萨忽然问。
“你朋友?”
“对。她被那个混蛋欺负后,曾经拿了把水果刀去报仇,如果我们晚到一步,她可能就已经变成杀人犯了。那天晚上你及时出现,把小美送回了家。那天,在现场,我看到一个人。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他的眼神我却一直忘不了。他应该就是‘离煞’的人吧?你那天及时出现,是不是因为你知道他在那里?”
半晌,沈毓摇摇头,“我并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我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你在那里。”
林萨一怔,“我?”
沈毓笑了笑,“林萨,你想了这么多,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找你?”
“……当然,想过。”
不止想过,还想过很多次。只不过很多次建立起了可能性之后,又被她自己推翻了。
“所以呢,你的结论是什么?”
这次轮到林萨沉默。
沈毓洗完澡,回到房间看了会儿书,门上被轻轻敲了几下。
“请进。”
“我现在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林萨站在门口,她的面孔隐在暗处,看不清楚表情。
“好。”沈毓点点头。
林萨往前走了两步,倚在门上,她思索了片刻,将脑海中纷乱的信息梳理了一遍,又在几个作为开场白的问题中甄选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开门见山。
“你有没有对我爸爸进行过催眠?”
“没有。”沈毓似乎早有准备,迟疑了一会儿,继续道,“但是他的死,和我有关系。”
林萨脑子里“嗡”的一声。其实她脑子里一直在建立这种可能性,只是每次建立起来,就被她自己推翻了。
她庆幸自己靠在书架上,不至于摔倒,也不至于立刻就扑上去。
她捏紧手指,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父亲是为了救我,才错过了逃生的机会。那场火,是要置我于死地。”
“我一直在找你,就是为了报答你父亲对我的救命之恩。”
“要置你于死地的是什么人?”过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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