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勤勤恳恳地对着电脑查了半天资料,惊出了汗:竟然不是头上!竟然是在两只腿之间!
还好自己认真。
她带着种骄傲与荣耀感,把自己的回答发了过去。
万野拿毛巾擦着头发,一看回复,很是惊讶。
对面是个什么物种。
居然也不问是谁,直接就回答了,关键是,还答对了。
他把毛中一扔,来了兴致。
开始搜刮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去问。
这便成了陈行行日常工作里士分重要的一部分内容。
她甚至买了本百科全书来专门应对。
慢慢的,两个人在这种诡异的一问一答里,生出些诡异的小默契。
最后,这种诡异的小默契,在千回百折的发展中,变成了传说中鼎鼎大名的“见光死”。
见光后确实是死了会儿的。
陈行行拒绝相信,这个漂亮的特立独行的万野,是她暗暗寄予情意的很知心的朋友。
不过,尽管变成了这样的万野,他还是可以裹着人造的皮毛,站在烈日下,为一只小羊战斗。
然后,拍着自己晒到发红的脸颊,眉开眼笑地解释道:“我还记得你说过,小时候有只很喜欢的羊。”
陈行行在感情上是个近乎于麻木的人。
她几乎没对现实里的人动过心。
但那一刻,她打心眼里觉得,万野这人,真是纯净又美好。
她不知道的是,纯净美好的万野,在最终放弃掉家里公司的前夜,去跟万山做了番长谈。
末了,他说,我从来没想过跟你抢公司,既然这样,那你顺便答应我一件事吧。
“你说。”万山应了。
万野低头笑道:“陈助理有个职业理想。”
万山愣了一下,没想到会跟陈行行有关。
回过神后,他说:“我知道。”
quot;所以,等你真的成了万氏的霸道总裁,她的这个理想,是不是也该能实现了?”万野问。
万山笑了笑:“她跟着我这些时间,一直在进步,就算你不这么提,位置应该也是她的。”
“哎呀,”万野喟然长叹,“那早知道就不提了,差点就走了个后门。”
万山把桌上的茶杯往他跟前推了推。
他知道万野担心的是万氏集团水深,行行一个单枪匹马的小姑娘会吃什么亏。
“不会的。”他向他保证。
【一个生日】
“竟然下雪了。”
周璘拉开窗帘,小声惊叹。
声音压得低。
但成九叹本就已经在睡醒的边缘了。
他睁开眼,一只手按着额头,偏头看了看窗外。
入眼一片白茫茫。
白茫茫中有个周璘。
她看了会儿外面,又回头看成九叹,正对上他的眼睛。
“醒了?”她问。
”嗯。”成九叹的声音还带着点久睡的沙哑。
他直了些身子,靠着床头半坐着,然后拍了拍身侧的床:“过来。”
周璘坐了下来,惋惜道:“下雪了。”
“嗯。”成九叹捏着她的手指,应得漫不经心的。
“惨不惨,”周璘说,“为了能好好过个生日,昨晚上忙到那么晚,结果下雪了。”
成九叹扯扯嘴角:“惨。这会儿还头蒙。”
周璘抬手摸他的额头。
成九叹拍了拍她的手背:“去给寿星倒杯热茶。”
“好嘞。”周璘颠颠儿地就去给倒了杯茶过来。
成九叹笑着接了过来:“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我哪天都很听话。”周璘骄傲地说。
成九叹扒拉了下她的头发。
喝了几口水,又问道”
”没,待会儿呢,”周璘说,“也不知道是像谁了。”
成九叹笑起来:“你说像谁,小猪精。”
周璘在他胳膊上锤了一下。
他喝完茶后,周璘也爬到床上,两个人拥着被子,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片雪花,屋内有些昏暗,雪又落得慢,时间缓缓流着,格外静谧。
周璘打了个小哈欠,脑袋在成九叹身上蹭了蹭。
“困了宝贝儿?”成九叹低声问。
周璘摇头:“感觉不打哈欠有点对不起这个氛围,就象征性地做做样子。”
成九叹啧了一声:“待会儿谁睡着谁是狗啊。”
“我才不睡。”周璘说。
大概是有点心虛,说完后,她坐直了,捧着自己的脸揉了揉。
成九叹看了她一会儿,说:“我一直挺想这么过次生日的。”
“嗯”周进问他。
quot;雪,床,你。”成九叹言简意赅。
周璘乐起来,凑到他嘴上亲了一口,然后纠正说:“应该把我放在最前面。”
成九叹说:“最后的都是压轴的。”
“我压不住,我太瘦了。”周璘拒绝。
成九叹笑了起来。
过了会儿,说了句:“哎我怎么越来越喜欢你了啊媳妇儿。”
“那说明你以前不够努力,”周璘笑道,“还能有进步空间。”
“这玩意儿永远也到不了头吧。”成九叹说。
周璘静了静,捂着脸躺倒在床上,声音从指缝里传了出来:“成九叹你简直了。”
脸红了会儿,她又坐了回来:“我忽然想到一首歌,特别适合唱给你听。”
“唱。”成九叹说。
“怕你听不清,我先给你念一遍歌词。”
周璘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说:“我在你眼中是最美,每一个微笑都让你沉醉。”
成九叹笑着,屈起手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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