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嗯”了一声。林榆雁瞧不过眼了,也不看楚明玉的眼色,嚷嚷道:“秦三,我想带阿真出去看电影,她成日服侍你,连个假都没有?。”
秦墨一手支着腮,一手放在热水袋下面,眉眼淡淡,目光慵懒:“她想去么。”慵懒底下透出不爽的气息。林榆雁把阿真拉到自己身后,不满地说:“我说秦三,你这样她敢说想去么。威胁个小姑娘算什么男人?”
“林少爷,我不想去。”阿真连忙按住林榆雁,“外头人挤人的也不好玩,又那么冷。还是家里舒服。”
又过了两天,楚明玉过来玩。中午阳光很好,他随口一提:“要不去明空山玩?”没想到秦墨答应了。明空山下游人如织,山脚都是摆着摊卖小玩意儿的,阿真走走停停,看看这玩玩那。楚明玉笑道:“是你跟着我俩,还是我俩跟着你呀?”
阿真如梦初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秦墨放慢些脚步,女学生们时不时看过来,叽叽喳喳咬耳朵,又笑开。秦墨微微皱眉,他实在不喜欢人多。
“来来来,前世今生,姻缘冤家,福星灾祸,不灵不要钱。”卜卦者年约六七十,头发灰白,戴着圆形的金丝框墨镜,精神抖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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