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现了什么新的有趣的东西。
苏桕很快就到了y大门口,他直奔林青沅所在的地方,打开车门时还夹带外边儿翻滚的热浪。她抽了几张面纸盖到脸上,纸张被潮湿的汗水浸湿,就那样湿巴巴的贴在她脸上。车里空调吹出来的冷风刮到上边儿,只一瞬间就要人清醒。
林青沅不置一词,他们租的是学校附近的公寓,几分钟就到小区楼下。下车的时候,苏桕问:“诶,怎么想起要去接我的。”
林青沅走在苏桕前边儿,这时正一步步朝楼上走,他没有回答而是问:“明天约了人吃饭?”
苏桕挑眉:“你怎么知道?”
林青沅拿出钥匙开门,苏桕听见他说:“殷放来找过我。”
防盗门一打开,就见湄湄蹲在门里头儿,它那张灰不溜秋的狗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屁股上那根短尾巴摇的欢快。
苏桕没有接林青沅的话,而是一把拎起湄湄坐到沙发上,问湄湄:“湄湄饿不饿,饿了对不对。对。”
她说完就去了旁边属于湄湄的方桌旁给它泡奶粉和狗粮。
林青沅就明白苏桕是不想提殷放。
他弯身摸了摸湄湄在他裤脚边蹭来蹭去的狗头然后站起来进了厨房。
吃过晚饭苏桕负责洗碗,她本来可以心安理得的吃林青沅做的饭也让他收拾桌子洗她的碗。但她想起亏欠林青沅许多,就想着帮他收拾桌子洗他的碗。
林青沅回到书房,翻开镉绿色的笔记本。在有起床气的女孩下边补充道‘不是很挑食,会洗碗。’
他执笔的神色再认真不过,仿佛是在写一则关于某个讲座的报告而不是一个隐蔽的属于他的秘密。
苏桕洗完澡就拎着湄湄回了房间,她把落地窗前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确定外边儿的星光月光灯光哪一样也照不进来以后才关上灯躺到床上。
她夜里睡觉时见不得一点光,要在漆黑的室内才能入睡。
但苏桕很快发现她到了另外一块地方,她不明白她明明刚刚还在睡觉,但怎么突然到了这里。她是站在一个光线低迷又昏暗的室内,有比之前房间里头大上许多的落地窗。窗帘没有拉,因此有漫天星光透过玻璃照进来。
她突然听见哪里传来低沉的喘息,隐忍压抑的呻/吟,就无知无觉的朝声源走过去,隐约看见床上朦胧暧昧的剪影,她想上前却被地上倒了一地的酒瓶绊倒。
这时,这个在梦里跌倒的少女终于在现实当中清醒,她睁开眼才惊觉这又是一场梦。
苏桕从床上坐起来,站到地上,在黑暗当中摸索前进。直到打开房门外面才透进来一点光,没走几步就站到了林青沅的房间门口。
她的手放到门把上,但迟迟没有动作。
除了她死去的那个夜晚,她印象当中最让她记忆深刻的另外一个沉沉黑夜便是方才梦境当中的那晚了。
那天她要林青沅来陪她喝酒,还告诉林青沅如果他不来她就会去找别人。苏桕现在想,她那时可真是不像话,她去找别人假如之后吃了什么闷亏难不成还能拿来威胁林青沅吗,这些说到底不都是她的事,她的锅。
可林青沅来了,在被苏桕戏弄,被她放了不知道多少回鸽子以后依旧招之即来。
但苏桕她是别有目的啊,她并不是要喝酒而是要一个她完全可以把控的人来陪她演一场戏而已。
为了更逼真她还在酒里加了一点点助兴的药。
她发短信给殷放,说她才是被下了药的人。
如她所愿,殷放来了。她就在殷放冲进房间之后一脸雀跃的对他说:“殷放,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我了,那你为什么要来,你明明就爱我。”
林青沅是那么通透的人,他对这个少女是意乱情迷和毫不设防。是苏桕的话第一次让他觉得自己活的也不是那么淡泊洒然,而是像个笑话。
苏桕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但也只是紧了紧仍旧没有动作,她那时从没回头看过林青沅,这时站在离林青沅一门之隔的地方却觉得如芒在背。
后来她开心的跟着殷放走了,却发现殷放并不是一个人,门外还站着一个连菀。就是那个好身段儿,身上全是成熟细腻的柔情味道的叫做连菀的姑娘。
连菀的声音同她的人一般娇矜,她对苏桕视而不见,只不满的埋怨殷放:“这么着急做什么不就在隔壁几步路罢了。”然后就挽住殷放接着说:“回去吧,说了是幺蛾子你偏不信。”
苏桕这时全没刚才的自信,她站在门口看着殷放被连菀挽住,又看着他们一起进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头。
她脑海里还回荡着连菀方才说的话,还有她打着旋儿上扬的尾音。
苏桕这时才觉得自己过分,觉得自己同殷放一样残忍,觉得她对林青沅做了不好的事,可这世上哪有人的感受会和另外一个人相同。
这时药效还没有过,但对于林青沅而言身体上的煎熬是其次,他总算明白纠缠是不分有没有意义的。
不管是哪一种纠缠不清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可笑。
但那个刚刚被连菀刺激过的少女却又回来撩拨他,如果他不愿意就用武力镇压。
苏桕还是想错了,她以为自己点的火自己负责就好。但她哪里知道她纾解了林青沅身体上的yù_wàng,却也给他带来了另外一种形式的砰然重击。。
她那时不懂,也不介意林青沅之后就人间蒸发,反正本来也只是她睡了林青沅,而不是林青沅占了她什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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