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男人也围过来时,我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不对呀,口令十几年前就改了……”
“不是皇上将她丢下来给咱哥们享受享受的?”这时,四个男人中个子最矮的男人说道,“上次皇上就说会有好的赏赐,你们说……”
我心下大骇,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们。
“去你鸟蛋的!咱们都没那玩意儿了,看着娘们也不能吃啊!”铁锹男拍了矮个子一脑袋,又对铁锤男说道:“大王,你看怎么整?”
于是众人又望向铁锤男,只见他皱着眉头,脸上的豆豆也挤在了一起,真叫人看着不舒服。
“西南北那边儿没出现什么岔子吧?”铁锤男突然问扁担男,后者摇头:“在四弄口也没听小瓜子他们说什么,像是没啥事儿。”
“春廊那头的烂墙补好没?”铁锤男又问。
扁担男点头:“狗八说前儿都弄好了,合着还偷看了一场呢!”说着还忍不住喷笑。
“伊太妃地下的板子呢?皇上说上次去的时候,板子松动,差点被她发现。”
“那是多久的事儿?当天王公公就监督北门那边儿弄好啦!”
“那卫将军府上的洞眼呢?皇上说要填了那个,再换个不容易被卫明周小姐戳眼睛的地方——”
“哎呀!我说王痘男!咱好歹也是半个爷们,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整一娘们似的!”扁担男大喊一声,表示不耐,于是铁锤男的问题也到此结束。
然而我却在扁担男那声叫唤中抓住一线生机。
王痘男,印象中好像有这么名字。
我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略微友好地朝铁锤男笑道:“请问,您……真的是王痘男王大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王大哥?”铁锤男果然是懵了,好奇地看着我,因为眉头皱得紧,他脸上的豆也挤得更难看了:“你认识我?”
“何止认识……”我一下又悲戚起来,偷偷瞟了一眼他欲知下文的表情,叹了口气:“我从知事起就是听艳艳茶馆的麻子哥哥的说出长大的。每年每月,每月每日,只要是他说得书,我都会去听。哪怕跟我家人断绝了关系,我也风雨无阻地跑去。可是,就在前不久,有一天我又跑去听王麻子哥哥的说书,却突然发现艳艳茶馆关门歇业了。于是我四处打听,才知道,原来原来——”
“原来什么?!”
“原来王麻子哥哥,他他——”我掩面,努力眨眼湿润了眼角:“他竟然被别人害死了!”
“什么!”王痘男大叫一声,似是不信,“两个月前我还跟他通了一次信!怎么可能就——你这女人是在骗我吧!”
我猛地拉下衣袖,故作生气:“我骗你做什么!麻子哥哥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偶像,没事儿我干嘛说他死了!”
王痘男趔趄着后退了脸部,脸上的豆豆也显现悲戚的神色。
这时旁边的矮个子又发话了:“那你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
听见这样问,我哭得更凶:“听见麻子哥哥死了,我便下定决定彻查凶手,于是到知府骈秦守那里报案。谁知去了才知道,麻子哥哥遇难的当晚,骈秦守去见过他。于是,他见我要报麻子哥哥猝死一案,就想将办法将罪名强加于我,说是我害死他的,要定我死罪。后来,三王爷救了我,暂时将我安置在他的王府上,准备帮我查麻子哥哥的死因。可是再后来,皇上却在三王爷府上看中了我,将我掳过来……”
我见他们已经听得目瞪口呆,于是又连忙掩面,流泪痛哭:“我也没想到,只是想为麻子哥哥翻案,怎会到了这步田地……但是今天见到王痘男大哥,我才知道,原来是上天要让我给王大哥带口信……”
王痘男已经听得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地被其余几个男人连忙搀扶住。一面摇头,一面痛心。
“别听这一来历不明的娘们儿在这里胡诌,大王,麻子被杀,人儿没理由这么做啊!”扁担男也安慰道,看着我的眼神简直像要吞了我。
“我说什么谎?!想当初麻子哥哥给我们讲得故事,是多少人喜欢听的?谁没事儿咒他死干嘛?!”我揉的眼睛有点疼了,这下不哭都能掉眼泪了。“再说,我来历不明,你们若不信,若有胆量,等皇上来亲自问问好了。或者将那骈秦守抓来问问。说实话,关于麻子哥哥的死,我还真怀疑他有问题!而且我还可以发誓——”
我顿了顿:“王麻子已被人杀死。若这句话有半个假字,我石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还要全家死翘翘!”矮个子不怀好意地加了句,我本想骂,但还是对着一脸绝望的王痘男狠狠地点头。
“可是,光凭她一面之词还是不可信——”
我猛地打断扁担男的话,朝王痘男坚定地说道:“王大哥,就算你不相信我所说,难道你还不相信天意吗?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为何还能在这里遇见你?光是刚才进来时,那个机关按钮也是麻子哥哥曾在故事中提到过的‘左旋右拍,石门自开’……”
终于,王痘男似是忍受不住事实的残酷,嚎啕大哭起来:“是了是了,‘左旋右拍,石门自开’是我小时候常跟他耍玩时念叨的……麻子,哥哥怎么都不相信你去了……你还没娶媳妇,就去了,咱家的香火又怎么传哟……”
于是,王痘男在其他三人轮番安慰中捶足顿胸地大哭一阵后,像发了毒誓似的暗自恨道:“麻子,哥一定要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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