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而不可名状,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美人,初吻给了他,也不算亏。只可惜人人都说美好甜蜜的初吻,没给我好好品味的时间,只匆匆吸了一口,便在他愣神间撒腿跑开了。
没发现他愣神微怔的模样竟那般老实,全然没平时那种高高在上刻薄朝弄的嚣张样。果然,对我来说,他最厉害的是那张嘴,最脆弱的也是那张嘴。如果下次他还敢出言嘲戏我,哼哼……
等等,怎么会有一个假山池子?
我明明记得偏院里除了靠墙的一排花花草草,古桑下的一方大理石桌椅,就只剩下光秃秃啊……
我忙又折回,围着假山池子转了一圈,摸了摸石头,搅了搅池水,这才确定我不是在黑暗中看走了眼,而是在黑暗中跑错了路。
倒霉透了的啊,枉我还跑得这么卖力,别说这天还大黑着在,就算是大白着在,我想自个儿摸回偏院,那肯定还得花好大一堆功夫。
眼下后半夜的,哪个不在床上睡得跟猪似的?也不指望等谁来将我带回去了。
我索性坐在池子边上,先休息一会儿。
然后又情不自禁地回味起了我的初吻……
扑哧扑哧——
我正回味地入神,一团黑糊糊地东西突然从天而降,直直的朝我门面砸来。我躲得速度没它快,头还没偏过去,它就已站在我头顶上了。
“笨石头,笨石头——”
头顶上传来怪唧唧地叫声,我一喜,忙将它抓了下来。
“小九!小九!你是来带我回去的吗?”
自从那日收了小九后,我一直将它放养在偏院的古桑树上。我也不怕它飞走,因为我知道只要在石桌上放一把瓜子儿,这家伙就会经不住诱惑,怎么都飞不动的。所以每次想去教它说话,我就会装满一荷包瓜子儿去引诱它。直到有一天,我看见覃美人在那里撩拨它,而且紧接着的一次,小九居然看着我就开始叫笨石头。于是从那以后,我好像很多天都没去看它了。
却没想在关键时刻,还是这家伙讲情义,自己来给我带路了。
我一时大受感动,一边狠狠摸它的羽毛,一边对它许诺每天都给它好多瓜子儿吃。
“好了,小九,咱们——”
然而,我刚要起身离开时,一个跟小九一样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身影,突然立在我跟前,也就是我“走”字将要说出的瞬间功夫,我的脖子就被一片寒冰勒上。
“你是谁?在临王府鬼鬼祟祟做什么?!”
声音一出,我就发现这是个女人,心下稍稍放松。
“姑娘可不可以先将剑拿开……”
“休想耍什么花样!再不说我一剑杀了你!”
她边说边将剑往前压了压,利刃在喉,我甚至感觉到了从脖子里滚出的热流。这下,我终于害怕起来。
“姑娘先听我解释……我是三王爷从衙门带回来审案的……”
杀人犯几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想这人如此暴躁血腥,若我还拿个“杀”字去刺激她,若她一个激动,那我岂不是真要玩完?
于是我正想着该怎样表明我的身份,谁知她竟知晓些什么似的自己接口,“你就是那个杀人犯?”
语气凌厉不容否认,差点就让我点了头。
“不不不,这中间是有误会的,三王爷将我带到王府也就是为了解开误会,引出真凶,好还我一个清白……”
好吧,我承认,三王爷什么都没有说,但在如此危机的关头,我宁愿冒着说谎被穿帮的危险,也不愿冒着不小心被杀的危险,所以我编了个谎。
这姑娘似是在思索,不动也不说话。
于是也给了我思索的时间。
这个人是王府里的人,是个女人,是个会武功的女人,而且还在这个时候出现……
“啊!我知道了!”我激动地差点就动了动,“你,你……姑娘你是三王爷最宠爱的林樱林侍卫吧!”
似是被我猜中,我惊恐地感觉脖子上的东西又不稳了。
“你怎么知道?”姑娘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我也在心里欢呼,终于有得救的机会了。
“林侍卫……我可以叫你林姐姐吗?啊……林姐姐,您不知道,您在三王爷和覃良公子的心中有多么重的分量。在我没进王府时,就听说您容貌无双武艺高强,是三王爷最宠爱最离不开的贴身侍卫;后来认识了覃公子,又老听他跟我说起您,说您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子,温柔善良贤淑知礼,说您是他这辈子的最爱,还为了见您一面,在临王府的偏院呆了月余。每当我问他为何不走时,他总说若不见到你,他这辈子都会得相思病……”
“够了!”林姐姐突然大吼一声,差点让我自个儿将脑袋抖掉,“覃良从不会说这些俗话,说!你又要耍什么心思?!”
不是说每个女人都喜欢听别人尤其是在意的男人夸自己吗?怎么这招用在林姐姐身上就不管用了?
本来想拍些马屁博得她的好感,哪知适得其反,这下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痛了还不敢喊出来。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前方回廊处来了人。领头拎着灯笼的那个,我一眼就认出是王府的管家,心下一喜,张嘴便呼:“大管家,大管家——”
“哎哟——林丫头,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老管家忙赶了过来,见到林姐姐和我这副场景,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大概人多料我跑不了,林姐姐的剑终于从我脖子处拿开,我忙抬手去摸,摸了一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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