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的话,这后果怕是当真一发不可收拾啊!
终于是熬过了那最痛苦的几日,叶晗月的身子渐好,便又见传话丫鬟将舒清瓷给请走了。她心里愤愤,打听到今日二人是在后花园处相见,便快步而去。这一次,她是非阻止这二人不可的,所谓日久生情一事,绝不能发生在这原本不相干的二人身上。
因为这,本不就是她书中的套路啊!她秉着原作者原创作的认真态度,也是要阻止这两人的进一步发展的。
待叶晗月快步穿过花丛,便见着不远处的石桌处,正有一对璧人身影相对而坐,二人欣欣然对着桌上的一副字画探讨着。舒清瓷虽背向叶晗月而坐,可叶晗月分明察觉着现下舒清瓷想必是心情愉悦的。而皇甫修面对她而坐,眼角似飞快的在她身上掠过一眼,再看舒清瓷时,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看到这里,叶晗月不寒而栗,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来,对着二人施施然道:“见过小姐,小王爷。”
听着声音,舒清瓷讶异的拉着她,“小月,你怎的出来了,身子可好些了?”
叶晗月微微点头,“小姐,奴婢已然好全了,听说小姐正和小王爷在此处,便想着前来侍奉。”
“当真没事了?”舒清瓷还是不放心的问一句。叶晗月点点头,舒清瓷这才放心。
皇甫修扫一眼眉眼不动的叶晗月,唇角弯起一个适宜的弧度,“舒大小姐,我们且再看看这副画吧,你觉得这画过人之处在何处?”
舒清瓷听此忙收回视线,重新将注意力投在跟前这荷塘花色之画上,继续又旁若无人的同皇甫修道:“我以为这画过人之处该在这翩翩飞舞的蜻蜓上。”
“恩……你接着说。”二人说话好不投机,俨然将叶晗月隔绝在外。叶晗月心中愤愤,故作无知的指着一处荷叶道,“小姐,这里是不是下了重笔了,奴婢看着较其它几片荷叶不同。”她自是胡乱说的,舒清瓷只当她是不懂,便笑着道:“近一些的荷叶自然要画的细致一些啊。”
“哦!这样啊!”叶晗月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很是夸张的模样。
一旁的皇甫修看在眼里,只笑不语。便又听得叶晗月道:“小姐,现下日头正盛,你身子虚弱,多晒不得的,不若我们先去前头的雀亭歇息一下吧。”
舒清瓷看一眼对面的皇甫修,摇摇头道:“这几日都是如此,我倒也习惯了,倒是你,你伤势方得痊愈,是应该好好歇着的。”
叶晗月如鲠在喉,她分明是想要将小姐同这皇甫修分开,岂料小姐竟有意将她给打发走了,可见这皇甫修的魅力了得。
“小月姑娘这么说,我倒真觉得热了些。”一旁沉默不语的皇甫修突然说一句,不待叶晗月反应过来,便接着道:“不若这样,劳请小月姑娘给我打打蒲扇,我极怕热,若是中暑了怕是不好。”说罢便看一眼头顶的日头,笑容越发温和了。
叶晗月冷眼听着,她不着痕迹的抬头看一眼头顶的樟树。这树枝繁叶茂,将这石桌周围挡得严严实实的,哪里来的日头?她方才一通胡说而已,岂料竟被皇甫修倒打一耙!真是可恶之至!
她狠狠瞪一眼皇甫修,本就因了小姐的缘故心中不待见他,岂料他竟有隐隐针对自己之意,心中更是不爽快。但无奈她不过个下等丫鬟,人家却是高高在上的小王爷,既然已经开了口,她哪里有不应的理儿?
思及此,叶晗月莞尔应下,然笑意却未落入双眸里。她拿起舒清瓷搁置一旁的蒲扇,行至皇甫修跟前,双手微微打着蒲扇,咬牙切齿的笑着道:“王爷,这风力可还满意?”
“恩……稍大一些便是更好了。”皇甫修眯眼道。叶晗月眼角微抽,面上笑意只增不减,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大,就差没反手一个蒲扇拍在皇甫修的俊脸上去。
二人鉴赏完一副又是一副,颇有乐此不疲之意。叶晗月虽也是个极爱画之人,然现下她打着蒲扇早已是双手发酸,哪里来的赏画的兴致?只得两眼呆滞幽怨的看着前方不远处。手上的力道却是控制的恰恰好。
皇甫修凝她一眼,“小月姑娘,我似乎有些渴了,不如……”叶晗月嫣然笑着打断他,“是,奴婢这就去添壶茶水来。”说罢便愤愤离去,一步一个脚印,俨然将身下的鹅卵石当做了皇甫修的脸孔一般,恨恨的踩着。
端来了茶水,皇甫修自然不会如此罢休。不一会儿,便又吟吟笑着道:“不知不觉竟已然过去这么久了,我似有些饿了,舒大小姐,你以为如何?”
舒清瓷自然是点头附和着,“小月,不如你去端些糕点来吧。”皇甫修笑得温和,“真是劳烦小月姑娘了。”
“哪里,这是奴婢份内的事儿。王爷真是言重了。”叶晗月一字一顿着,转身便要离去,无奈袖摆过宽,稍一用力,便有东西从中飞了出来。叶晗月大惊失色,慌忙就要拾起,却被另一只手劈手夺下。
正文第一卷作者变炮灰女配第十九章小王爷有意逗弄
叶晗月眼睁睁看着皇甫修施施然展开了手中画卷,她知晓已然覆水难收,只得故作淡然道:“奴婢信手画的,真是让王爷见笑了。”
信手?听此,皇甫修不禁兴趣更浓,细细的打量着手中的画作来。画的是四大美女之一杨贵妃,杨玉环虽是沉鱼落雁之貌,然唐朝向来以胖为美,美女图自然是有许多画家趋之若鹜竞相模仿,然时常缺少那么一股韵味。概是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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