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小的密码锁。
“真特么变态,这么小也有密码锁!”她边骂边穿上衣服去找慕槿要密码。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给个链锁着又是什么意思。
可出来才又发现,她居然没那厮的电话,要她这么戴着又不甘心,要么拿把钳子把它钳断?但这么精致有趣的东西她又实在下不了手。
然后找到微信,那静静的躺在通讯录里的某人,三年多都一直没变过的头像,可她早已换下了那个和他似情头的头像,改为她特意要人帮她拍的站在夕阳下的影子她的□□。
“擦,真要把他放出来吗?”宁檬桉非常不甘心的找到那个加入黑名单的设置,拨到了不显绿色的地方。
放都放了也就不再纠结,摁摁的给他发了条信息:为什么偷偷给我戴项链,那个密码多少?
好吧,等了半小时没见回信息。她无奈了,“难道换号了?”
都快要眯着眼时,还抓在手中的手机震了震,她摁开消息,就看到木槿问:“睡了没?”
这时,正是深夜十二点。
“告诉我密码。”她脑里只惦挂着这件事了。
“等你哪天做了木太太,我就告诉你。”
接着又来了一句:“这是我妈留下来给儿媳妇的,我改了改送你了。”
“嗯,别想砸了也要解下来,要是坏了,我会让你赔的,至于赔率,把你卖我应该差不多够吧,毕竟这个就是我妈给我找媳妇儿用的。”
看着那一条条气死人的信息,宁檬桉想爆粗口了,“你特么有病,我想跟你处时,你嫌弃,我不想看见你了,你老蹦哒个什么鬼。”
那边静了有一刻,才回了一条信息:“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了?难道不是我一直想跟你处(对象)吗?”
“你现在说什么都行啦,我懒得跟你扯,反正我现在不想跟你处不想听任何撩拨的话,所以,赶紧把你那项链拿回去。”如果那些话在三年前说,或许她早就自己奔他怀里讨亲热了,她从没否认那时的她对他动了心,眼巴巴希望着别见光死。
可现在鬼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或许还是只想玩玩。
“给你戴上了我就没打算要回去,嗯,你最好戴着,我要是发现哪天链子坏了,可是要追究的,到时候就不是你跟我处不处了……”
“你滚蛋!”真以为她不敢钳断了?他莫名其妙弄个东西她脖子上她还没追究呢。
“好,我滚,你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一起床她拿了把大剪子想用蛮力把脖子上的项链弄断。
“啧,这么漂亮剪了多可惜。”特别还是她喜欢的五线谱,就是她想订制一条这样的也未必有人能做出来呢。昨晚慕槿说的是他妈妈留给儿媳妇的东西,这木妈妈眼光真好,且肯定也是个音乐爱好者。
她猜得确实没错,慕槿妈妈年轻的时候就是钢琴的狂热分子,不但自己弹得一手好琴,对子女要求也高,从小就找钢琴名家教导,而慕槿是后来继承父业后才没怎么弹钢琴,一是没空,二是并不怎么的热爱吧。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宁檬桉终究舍不得下手毁了这么一件对她心的项链。
“看在你这么特别的份上,就留着你了。”她戳了戳项链,“但是,千万别误会,我不是你前主人的儿媳妇哦。”
☆、吉他二重奏
茉莉花这首曲子在大一时曾跟郝允合奏过,所以现在即兴的弹出来也并没什么困难。
她一坐下来感觉都不用找找,便弹了起来,她的古典吉他音色走主旋律,以两人的合拍根本都不用看眼色也知道对方要弹那部分,哪段。
郝允立马便跟了上来,走和弦伴奏,一首经典的民谣在两人的配合下经由两把不同的吉他被美妙的演奏了出来。
只是,一开始,围观的人中有人觉得奇怪,小声的问旁边的人,“怎么还不唱?”
“我还觉得那女孩弹得像琵琶,还以为她抱的是琵琶呢。”
“那不叫琵琶,叫古典吉他。”旁边的雷漫忍不住插话。
“吉他还有古典的?什么鬼?”那人摸不着头脑。
“嘘,别吵,听,很好听呢,像钢琴弹出来的一样。”另一个围观者竖起食指叫别吵,影响听觉。
“那是,她那吉他估计比你家钢琴还贵。”这话雷漫没说出口,抿抿嘴唇继续看向那两个演得越来越烈的两个同伴。
这时郝允二人已弹奏到第二遍,风格开始走“卡农”形式,形成二重奏,一个声部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声部,造成一种此起彼伏,连绵不断的效果,直到最后的一个小节,最后的一个和弦,融合在一起。
第三遍的时候两人合奏主旋律,然后收尾,结束。直到宁檬桉最后一根手指收了回来,周围还是回荡着那最后的颤音。
“真是弹得一手好吉他,他们两人真是绝配,弹出的声音也是天籁之音。”前面一名穿着职业装的靓丽女人使劲拍起了手,一连说了好几个赞美。
“是啊,真是好一个美丽的茉莉花!”她身边站着的男人冷冷的附和着,那双深邃的眼眸直射向中间被赞绝配的两人。
“慕总你也这么认为是吗?要不是你要来听听,我都不知道我们这还有这么棒的吉他手。”女人似乎没发现身边这个男人早已不善的脸色,还一个劲的赞道。
“是啊,要不是突然想来听听,我还没机会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呢。”慕槿没想到最近总这么巧,总是出人意料的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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