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给我打电话,我替你们想办法。
既然她选择了离开岛城,在津门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作为朋友,没有必要硬拉着她在回到之前的生活圈子里。
江安然到一旁去订机票,我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穆姐告诉我,她接到了穆天山秘书的电话,说是他住院了,很危险。
接着穆姐又说,穆天山因为长年喝酒,胃本就不好。今年年初,刚做了胃部手术。
我点头表示清楚,江安然扭头告诉我,下午两点半的飞机。
我让她照顾着穆姐,出了房间下了一楼的客厅,拨通了穆天山的电话。
穆天山的确是住院了,不过没有她秘书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气血攻心造成的短暂昏迷。
“穆叔叔,发生了什么?江靖宇的动作又开始了?”目前为止,能把穆天山气的住院,怕是也只有江靖宇的步步紧逼了。
电话那头,穆天山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如果是他就好了,技不如人,我还不至于到这种程度。是子木的二伯,他背地里瞒着我与江靖宇的公司一口气签了五个大合同。这件事他一直瞒着我,而且在此期间,合同上约定的货物一件都没有生产。昨天晚上,他带着江靖宇到了家里,我实在想不到,自己的胞弟竟是压弯我的最后一颗稻草。”
“这是商业欺诈啊。”我急的脱口而出,心里的火气也是蹭蹭的往上冒。“您也别太着急,我和穆姐下午就赶回去了。”
穆天山却一口拒绝,不让我带着穆姐再回岛城,并且告诉我,穆姐在荣华和风穆传媒的位置都被他辞去了。以前的案底子留下来的窟窿,他七凑八填的弥补的差不多了。就算还有纰漏,也不至于再连累穆姐。
穆天山这是破釜沉舟,想要硬抗到底。
我苦笑一声,说:“您的女儿的脾气,您也是清楚的。放心吧,我会保护好穆姐的。”
趁着还有一段时间,挂断了穆天山的电话后,我又给陈炎飞打了过去。是张晓斌接的,陈炎飞在开董事会。
我告诉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跟陈炎飞说。然后订了一个离雷光集团不远的咖啡店,我直接过去等着他。
上午十点半,陈炎飞带着歉意姗姗来迟,“不好意思,刚散会,久等了吧。”
我也没和他客气,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向他说了一遍。
陈炎飞见多识广,比我们闭门造车想办法要周全的多。
陈炎飞听完之后,右手摸着下巴,啧啧了两下嘴巴,说:“这事不好办了,他二伯是什么职位?”
“销售部经理。”
“这样的话,你们只能从他二伯这里入手。有没有大笔资金来往,一般这样的情况,就算是警方介入,到最后也赖不到江靖宇的头上。毕竟合同双方是自愿签署的,我给你一个办法,找一支律师团队,先一步的起诉江靖宇的公司和他二伯。无论最后是谁的责任,官方程序是一定要走的,这样就提供了时间去调查。还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要不要听?”
我点点头,说:“您说吧。”
“雷光集团将拿出两个亿的前期资金入驻荣华,江靖宇的五个大合同,赔偿的金额由我来承担。而且,他如果一味的在股市搞动乱,我也奉陪到底。”
我一惊,心里大喜。如果雷光集团肯注资的话,荣华就彻底的死而复生。
只是,天上没有掉馅饼的。
“条件呢?虽然您是安然的亲生父亲,今天来找您的如果是她,您毫不犹豫的出手帮助,那是理所当然。可我只是他的哥哥,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单单在你们中间缓和关系,值不了这个价的。”
陈炎飞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对我赞不绝口的说:“我很欣赏你,看得出来你是有野心的。你却与其他人不一样,当一个大馅饼摆在你面前的时候,很多人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死咬着不放。”
“如果您在两个月之内接二连三的被大馅饼砸中,也会像我这样吧。馅饼的下面是陷阱,我不想再去过那种身不由己的生活了。”
陈炎飞注视了我有五秒,才说:“那就照我说的第一个方法去做,别说叔叔不懂的你们家人的恩情。”他说着,从西装里面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推到了我的面前。“我的一个朋友,有些不方便的事情,可以找他。”
与陈炎飞的谈话结束,我们分开之前,我对他说,江安然不会跟着我们回去,让他替我好好的照顾我的家人。
下午两点半,我和穆姐到了机场搭乘飞机,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到达岛城。
我和穆姐先去医院看望了穆天山,得知一切正常后,穆姐才放下心来。
“姐,你照顾叔叔,我出去找个人。”
穆天山以为我去找他的胞弟,叫住了我,说:“没用的,他们是冲着我的公司来的。”
我深深的向穆天山鞠了一躬,带着歉意的说:“叔叔,这些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江靖宇想要的,是分配的遗产。您先养好身体,不要再让我们担心了。”
出了医院,我拿出陈炎飞给我的名片,叫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名片上的地址而去。
新台东购物广场,是岛城目前正在兴建的重要消费广场之一。
虽然还有一部分没有兴建完成,可每到了夜晚,来此游玩的市民络绎不绝,人山人海。
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就是在这里了。不过面积太大,想在这里找一家酒吧,要费不小的功夫。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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