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脾气这么暴躁。
看见张氏这么有眼色,李柱子的脸才好看一些,喝着温度适宜的温水,道:“七叔说这样分家不行,,给二山子这么少的东西,会让村里人笑话的,我……”
“不行,怎么不行,我们自己家想怎么分就怎么分,只是让七叔过来做个样子,又不是非要他来,我们自己分。”
张氏光听见李柱子说不能这么分,还没等他说完,就跳起来反驳道。
李柱子刚转好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这婆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眼里还有没有自己这个当家做主的人了。
张氏吵吵了半天,发现李柱子没有回应,抬头看见李柱子黑着脸坐在那瞅着她,那眼神很是可怕,吓得立刻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听见外面陈氏说吃饭了的声音,李柱子才道:“先吃饭,有什么事儿,等吃完饭再说。”
刚李柱子跟张氏在房里说话,张氏的声音那么大,整个家都听见了,大家就知道分家又起波折了。
因此这顿饭除了二房,剩下的人吃的都有些心不在焉,估计就算陈氏没放盐他们也尝不出来。
吃完晚饭,李柱子撂下一句分家的事儿,要再想想就转身出去了,装作看不见大山和三山的欲言又止的样子。
收拾完碗筷后,回到屋子里,陈氏拉着李二山的胳膊问道:“当家的,你说爹这又是怎么了,下午不是说明天就分家嘛,这怎么又变卦了,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李二山把陈氏拉着,让她坐在了板凳上,说:“关心那些做什么,反正最坏不过是什么都没有,你现在应该想想三宝,他个子长的厉害,衣服都小了,要赶紧做一件。”
“哦,对,我要赶紧做,也不知道三宝在那适不适应,会不会被人欺负,哎,应该去看看他的。”陈氏听见李二山说的话,拿出布匹开始做衣服,嘴里念着三宝。
李二山看到陈氏不再关注分家这件事,松了一口气,他真的害怕陈氏再伤心一次。
陈氏看见李二山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嘴角弯起了弧度,都这么多年夫妻了,谁还不知道谁啊!
……
李柱子坐在门外的石板上抽着旱烟,想着分家的事,心里就一阵烦躁,自己这个年龄的人了,总不能说话不算数。
说好了家里的房子都是老大的,再反悔,自己拉不下这个脸,可要不反悔,自己上哪儿给老二老三房子,不行,不能反悔,自己说过的话不能收回。
李柱子一个人在外面坐了好久,地上的烟灰积了厚厚一层。
早上,吃完饭,李柱子让李大山去请人,不只请了七叔,还有村长和村里年龄大的几个老人,让张氏她们收拾出一桌子席面,等会儿待客。
李大山很快请来了这几个人,等大家都坐下了,李柱子才道:“这次请大家来,是因为孩子们都大了,再住在一起也不好,我就想着趁我还能动,给他们把家一分。”
李柱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想着下面的话该怎么说。
村长和七叔他们都听着,没有人说话,只有七叔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想着大山是老大,以后要给我和他娘养老,这八间屋子以后就给老大,至于家里的现钱,也没多少,就是个五两,老大和我们拿三两,老二和老三各一两。
家里的粮食嘛,交了租子也没多少,就平分为四份,老大和我们拿两份,老二和老三各一份,租的地,我和他娘决定继续租着,他们要种地,就自己去租吧,至于家里的农具和厨房的碗筷,就都平分了吧!”
李柱子停下喝了口水,又继续道:“这么分对老二老三是不公平,不过,以后每年老二老三也不用给我和你娘什么。
也就是说分家以后,都自己过自己的,不用给我们孝敬,就这么着吧。村长,七叔,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这是你们家的事嘛!”村长连忙摆手,称自己没什么想说的。
七叔沉默了一会儿,也说自己没什么想说的。
“那行,就这样吧,那咱们立个契书,这分家就算分完了。”李柱子说到最后心里有点儿难受,闷闷的。
最后立了契书,李大山兄弟几个和几个见证人都摁了手印,这就算完了,办完了事情,李柱子叫张氏把他的酒拿出来,他要和村长他们好好喝一杯。
李沫觉得这分家分的也不错,一锤子买卖的事,现在分家分的少,过的苦点儿,但是以后不用再给张氏他们东西,以后离这一家子远点,少受气,要是能离开这个村子就好了。
这分家的结果李大山非常高兴,和村长他们频频举杯,脸变得通红。
李二山对这结果无所谓,可李三山就不高兴了,本来昨天听见爹娘的争吵,还以为自己能再多分点儿,没想到没啥区别。
院子里喝酒一直喝到半下午,村长他们才走,陈氏看见李二山脸色通红,赶紧扶住他,嫌弃他喝的多。
李二山有点儿微醺,嘴里反驳道:“你是没看见,大哥喝的才多,我这算啥?”说着说着竟有些哽咽。
陈氏知道李二山这是有些伤心了,虽然李二山总是说自己无所谓,可他心里还是有些在意的,希望爹娘能公平。
帮李二山把肚子盖上,陈氏又把孩子都赶出去玩儿,让李二山好好睡一觉。
分完了家,晚上李柱子就让各房把分到的东西搬回去,让他们自己开火做饭。
李柱子问了李二山和李三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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