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啼爷爷呢?”
扶苏眼里闪过哀痛,“七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慕濯眼里闪过歉意,还没等说些什么缓和下气氛,扶苏接着又笑着开口,“其实梧桐还有一种很美的说法,梧桐树是梧树和桐树的合称,梧树为雄,桐树为雌,合二为一不分彼此,相依为命。因此才叫梧桐树。梧树和桐树是雄雌共体,若其中一半先于另一半离去,那么梧桐树唯一的出路就是死。”
慕濯接口道,语气有着羡艳,“同长同老,同生同死,至死不渝。”
扶苏笑了笑,眉眼如画,语气格外温和的附和道,“嗯。”
慕濯凑近扶苏,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别有深意道,“诗经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山有扶苏了。”
意料之中地看着扶苏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慕濯有些得意,拿过他手里的两把伞,向前走去,走了几步见后面还是没有跟上来的动静,转身催道,“上山采药啊。”
扶苏回过神来,有些羞恼地看着慕濯,清心寡欲的面容也开始染上了点点人情味。
上山的路有些不好走,慕濯感受到了脚心处火辣辣地疼痛,不由再次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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