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瞬间,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龙骨扇,贴近牧泽背后,扇子顶端的利刃冲着牧泽的心脏刺去!
牧泽似有所感的迅速向前,同时抬臂,用肘部后击,正中王茗拿扇的右手,然后收势后退。
两人相对而立。
“你不想活了?”表情冷酷,话中的威胁和怒意十分明显。
“呵,本公子也是你这小小的元婴后期的魔修能够控制的吗?你是太过狂妄,还是太过自负了?”暗紫色的双瞳里,满是嘲讽。
“你到底是谁?之前又为何要帮我?”现在的牧泽早已不是之前的那个牧泽了,身处险境,眼底却没有无措,反而愈加平静。
他已经拥有了一颗强者的心,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有成为强者的气运了。
“主子说,这个世界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些执法者施加的轨迹,现在,剧本,就由他来书写了。”王茗没有回答牧泽的问题,反而说起了别的事。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的主子是哪位?”看着牧泽有些泛红的双眼,王茗的心情更加愉悦了。
“看你这么可怜,给你提个醒吧,你很亲近的人,你前不久才见过。”将那把龙骨扇在指尖随意的游走,玩世不恭的态度是对牧泽如今的困惑的深深嘲讽。
为什么?为什么不明真相的只有我?!为什么我要像个傻子一样被别人玩弄?!天道仁慈?它又何曾对我抱有过怜悯之心!
很亲近的人?是你吗?我的好师尊……
“啊!!!”牧泽仰头长啸,双眼竟被黑色吞噬,身上的威压也在不断拔升。
“主子说得可真是不错,这小子的心智还有得磨。恩,智商似乎也有待提高。”拿扇的那只手横在胸前,托着另一只胳膊,左手捏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架势。
“啧,不过这小子真是被天道所眷顾啊,成了魔修修为还涨得这么快。这都已经分神中期了,形式不妙啊,我还是先闪了吧。”说完,黑雾笼罩后,再散去便没了踪影。
待牧泽成功的晋升到合体前期时,再用那双全黑的眼看去,早就没了王茗的身影。
“王茗吗?哼,最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否则……”眼中的黑色渐渐褪去,但是眼中的神采却越发晦涩不明。“不过,现在我似乎该去找我的好师尊,问问他的那头墨发,究竟是如何变白的。”
还没等牧泽动身,他就被一个人截在了原地。
“暮情?”一身红衣,白底的绘花面具,不是她是谁?但是,虽是红衣,但是她胸口处不断流血的伤口却是让人难以忽略,玉足未穿鞋履,踩在红黑色的土地是,刺人眼眸。
她就在离牧泽几步远的地方注视着他,双眼里有着晶莹的泪水,却是令人心寒的一片冰冷。
有情无情,如此伤人。
“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
语气满是嘲讽,但是眼里却飞快的闪一丝迷茫。
伸手,扯下脖子上带着的银制项链,白光闪过,她……竟变成了他!
“不过‘水月幻镜’,世人却怎么也看不透,到头来,竟成了欺骗。”说完,无力的倒下,却被牧泽接住。
牧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心里好像突然有一丝感觉……舍不得……
看着怀里晕过去的男子,抱起他时,无意间瞥见他左脚踝处的铃铛。
黑底的铃铛,红色的轮廓,扣在脚上的银色圆环。
竟与噬魂铃极其相似!
牧泽心中不可抑制的腾起股醋意,将暮情放到地上,盯着他脚踝处的铃铛看了许久,紧了紧拳头。
然后又将视线落到暮情的脸上,入目的却只是那白底绘花的面具,唯一看得清晰的便是那闭合的双眼,眼型很好看,眼尾还浸染着淡淡的红色,就算是这般安安静静的闭着,也着实有些勾人。
但是……却很是熟悉,想起之前自己身体快于思维的动作,心中的烦躁更甚,最终还是伸手,想要将暮情脸上的面具摘去。
我到要看看,是怎样的人,与师尊牵绊这么深!
面具被顺利的摘下,牧泽却被震住了。
这个暮情,竟与师尊张得一模一样!
只不过五官更加柔和了些,整个人显得妖冶些。
他,到底和师尊是什么关系?
……
已经下山来寻着牧泽的慕黎辰,正在昨夜投宿的客栈里休息。
白衣银发,正对着挡不住光亮的窗盘腿而坐,不规则的光y-in映在他的脸上,银色的长发显得更加耀眼。
突然,他猛的睁开双眼,银白色的眼眸里闪着浓重的杀意,却又在刹那间,被不化的冰霜所掩盖。
纷纷的落雪,葬着不可明说的秘密。
慕黎辰的双唇蠕动了一下,像是忍耐着什么,却终是侧身吐出一口鲜血。
有零星的血滴ji-an到身上,如雪地了怒放的梅花,惊人心魄。
“这一步,可走得真漂亮。”
虽然慕黎辰像是受了反噬的样子,但是他非但没有怒意,反而愉悦的笑着,连眼眸都明亮了不少。
“疯子。”秦诺推门走进,虽然嘴里不屑,但眼中的担忧做不得伪。
“或许,你该学学如何隐藏自己的心事。”身体软若无骨的靠着墙上,慵懒的样子很是妖孽。
“只要有强大的实力就好。”显然是不打算听慕黎辰的劝告。
“但是几百年前,你输得很惨。”慕黎辰毫不留情的打击着秦诺。
“因为那天,我失了心智。因为那天,我的信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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