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理,哲学天文,几乎是你能想到的,他都能接得上话,在这一个小时,他会给予你心灵上的放松和愉悦,让你不知不觉失去所有的戒备心。
沉醉在猎者创造出的幻境,慢慢失去逃窜的动力,无形的手侵入你的灵魂,操控你的思想,他目的昭然,而你一无所知。
所有人都会被艾布特独特的魅力而折服,在从苏煦这里得知真相之前,顾城也是其中之一,他觉得艾布特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他的人,而事实上,艾布特是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甚至,他真实的名字是什么也无从得知。
“我也是,艾布特教授。”他努力让自己心中突然生出的情绪压制,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无懈可击,“能拜访您也是我的荣幸。”
“哦,当然。”他绅士的点头,灰蓝色的眸子闪过笑意,“能为你服务我很开心,顺便,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笑容勾起,顾城的手握紧又松开,他有些紧张,好似内心隐藏的秘密被曝光,他觉得艾布特的笑容刺眼又讥讽。
“艾布特教授,我们或许应该聊聊其他问题,比如您的妻子。”
艾布特的妻子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从艾布特大学时期就陪伴在他身边,直到今日,这个女人都还幸福的活着,显然,艾布特对她非常好。
从一个专业的角度看,这并不符合常理。
“你在岔开话题。”他冷了脸,很不高兴,“你知道的,我对不擅长伪装的骗子没有什么好感,如果你想知道其他的事情,不妨自己猜猜看。”
不擅长伪装的骗子,果然,艾布特是知道的。
“艾布特……”
里面的人瞬间又神采奕奕的看着他,灰蓝色的眸子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打断了顾城的话,说道:“你问的很匆忙。”比他预料的还要快。
“上面只给了我十分钟。”
“你很自信。”艾布特道:“当然,你还年轻。”
“艾布特教授,您得承认这是事实。”
“是的。”
“那么……”
“胚胎,婴儿。”艾布特超前走了一步,再次打断了顾城的话,灰蓝色的眸子如浮沉深邃的海洋,令人沉浸,也令人恐惧,“孩童,少年,中年,老年,而年轻的分界线是生与死,而不是时间更替的衍生物。”
“在你的眼里,我看到了胚胎的脆弱,婴儿的无能,孩童的天真,少年的幻想,中年的近利以及老年的愚蠢。”
“你多大了,十八,二十,二十二……”
对面的男人眸光一缩,端正坐立的身体也有了细微的变化。
“很好,二十,幻想和利益的交织,鲜嫩易折的年纪。”他眯了眼,深深了吸了一口气,“老旧严谨的服装包裹着脆弱贪婪的内心,劳伦斯,你听到了吗?”
画面就此定格,五分钟的录像中,话语权完全掌控在艾布特身上。
阶下囚和审讯者从一开始就调换了位置。
电脑的屏幕自动切换,血色的蔷薇兀然盛放,机械式的冰冷语气再次传出,“喜欢我送给你的东西吗,eleven。”
“你身边的女孩看起来很美味,期待你的到来,罗温.艾布特。”
晃眼,电脑恢复了原样,苏煦并未着急查询艾布特的地址,而是复原艾布特发来的录像,并且将机械式的声音调回了本来声音。
原色的音调,暗色的恐怖,年轻的顾城在艾布特的视线中脆弱无比,自以为完全隐藏的东西悄然暴露,而他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随后,苏煦侵入y国系统,悄无声息的将录像投入主屏幕,做完这一切,苏煦则踩着地板去了隔壁的书房。
这一夜,远赴z国的顾城被急电叫回y国。
阳光温柔洒进窗户,白晗如往常一样先整理了花圃,再摘下最美丽的花朵捧在怀里。
走过蔷薇小径,迈过门,踩上楼,推开掩住的房门,白晗歪着头望了一小会才带着花去了书房。
窗帘是开着的,露天的阳台被一簇花枝办掩着,阳光隐匿其中,留下斑驳的暗影,少年单腿屈膝的靠在阳台与屋内交界的墙壁上,密卷的长睫隐约有细小清露。
纤长的手指翻动膝上的书籍,眸光却在白晗进来的这一刻徐徐看来。
一如千年,陌上繁花。
作者有话要说: 文很中二,很装逼,女主就负责苏,即便如此,渣作者还是很想求一波收藏(无辜脸)
纯言情,目前是,问我有没有恐怖和逻辑,我也很无奈
女主很公主,很公主,很公主,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有兴趣宝宝不妨猜猜女主是如何活了两千岁的,如果没有,我想以后自己写出来。(阴霾脸)
☆、轮回已千年
这次的y国之行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没能陪在白晗身边多久又被叫走了,坐在空中咖啡屋窗前,y国的风景一览无余。
电视屏幕上正无限循环着昨天幕子期和斯图尔特.伊丽莎白火拼的场面。
白晗拿出手机给幕子期打电话。
这个时辰,幕子期刚醒,踢着拖鞋走在地上,提脚踹开了面前摆放的茶几。
揉了揉散乱的短发,幕子期了无生趣躺倒在沙发上,毫无活力的眼球,浑身自然散发一股昏沉的气息,再标准不过的z国帝都特有姿态了。
静谧中,摔在地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听到自己特地为某人设定的铃声,幕子期连滚带爬抓起手机。
“喂,仙女,快来拯救你的信徒吧。”喊出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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