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有不少人顺着街道挨家挨户进去搜查,寻找贼子的踪迹,还非常贴心地安慰附近的居民,他们只是前来追查附近的叛贼。
这并不是有权有势人家住的地方,附近住的也都不是什么大人物,从来没有过这种充满肃杀的部队来办过案子。
单单一大队人马骑在马上,一个个身体强健,神情严肃,手里都提着武器,随时准备出击的样子。
有人下马,到门前拍了拍门:“官兵检查要犯。”
许是他们不像其他其他人一样高高在上,视百姓权利于无物,旁边有人大着胆子出声提醒:“官爷,那里面没人,很久没人住了。”
一匹棕色马背上,带着的头盔上还有一点红缨,领头的人开口:“退下。”
声音有些沙哑,挫挫的,却很有威慑力,只见他比了一个手势,所有人都分为两列退到了门口的两边,确保大门一打开,不会有里面的箭射到。
再招了招手,蓄势待发的一些人手持大弓与盾牌,灵巧一蹬,上了旁边的院墙,重重围住了小院。
“搜。”
一声令下,大门被打开,里面的窗户也被重箭射破了,上了年份,直接连着木头掉了下去。
一列步兵从大门口冲了进去,里边迎面射出一阵箭海。
太京城一间普通的小院,破败的房屋,寻常到了极点。
一阵令人胆寒的箭海,从破旧的房屋射出,飞向四面八方,射向重重维住小院的兵士。
除了军营,很难想象还有其他地方会有这么多的长箭,虽说劲道算不上百步穿杨,却也掀起了破罡之风。
“挡。”
下令之人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一声令下,所有人举起盾牌。
“铛”“铛”“铛”……之声不觉,一直到声音停歇,才又举起手,“射。”
这次还是他们射击了,从小院的四面八方,无数长箭寻着空隙往房间里面射。
同时还有一部分人,借着混乱的声音,落到了屋顶上。
一运气,“轰!”屋顶的瓦片年久失修,一大片被这一阵内力刮离了屋顶,有的掉了下去,有的掉到院子里,又是一阵“啪啪”的声音。
这下子可是方便了新一轮的射箭,重重利箭从周围,从屋顶射到屋子里。
院子里,一列步兵手持盾牌和武器慢慢靠近屋子。
外边的普通百姓哪里经历过这阵仗,有的见过大场面或者胆子大的还好,有的直接怯怯地躲到夫君或者父母怀里,想要回自家院子,又害怕离官兵太远,不安全。
至少,这些官兵还能罩着他们一些,万一回去遇到叛贼,那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见这里面情况这么厉害。
还有人小声交谈:“福子哥,你知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贼子啊,这么厉害。”
“我也不清楚,只听说进城了,哪里想到,太京城这么大,怎么会会在我们这里,只可惜了这院子。”被叫做福子哥的人哎呦了几声。
“你们两个闭嘴,想多活几天就管好自己的嘴。”旁边一个老头怒睁着眼敲了两下两人的脑袋。
这边的街坊邻居,除了这院子比较大,都是些小院子,都是熟悉的人,拐着弯大多是亲戚,这是里面比较有声望的一个老头。
这是以前跟着大人物见过世面的,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的,眼力劲还可以。
什么叛贼,想起前些日子,冒着大雨,武丰镖局的人拖来那么多东西,还有前两天,有人悄悄套话,恐怕,这是镖局的人犯事了,还不是小事。
就希望,这些街坊能摘清了关系,官老爷的地方,哪里是那么好进的。
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下令之人一挥手,更多的人从四面八方落到院子里,进入屋里。
他自己也提了一把大刀,下了马,走到院子里,一纵身,到了屋子前,顺着被见射倒的房门,走了进去。
里面有二十多个黑衣人,更多的是朝廷的兵士,双方短兵相接,打得特别激烈。
当然,优势完全在这一方,毕竟人多,一个不行两个,两个不行三个,一涌而上。
加上心理上面黑衣人也属于吃亏方,他们的任务是隐藏在这里,守着兵器,现在也不知道被多少官兵包围了,想要撤退,攻势也就弱了两分。
提刀而上,一个怒劈,砍向最近的一个黑衣人手里的长剑,黑衣人提剑格挡,挡住了大刀。
这时,背后一柄长剑刺出,前面的大刀重若千钧,不能有丝毫松懈,后面的剑哪里还躲得开,只能侧了侧,避开了要害。
长剑捅了一个对穿,鲜血淋漓,又一个拔出,前后的伤口同时狂冒热血。
动作迟缓了不少,自然也就难以抵挡群雄环绕,不出几招就被官兵擒获了。
不多时,所有人一个个都被抓住了,第一时间被卸了下巴,防止咬舌自尽,点了穴道,防止自己断了心脉。
这些都是训练出来的死士,哪里有这么容易擒获,还是绝大部分都死了,只留了三个活口。
房间里,地面上,箱子里,检查了,全是兵器。
董府。
接到消息时,董青禾正在试着分茶,这是韩珍交待下来的,必须学会。
她这么一个大才女,女儿水平这样,还真是有些对不起家学渊源。
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还行,至少,这条最重要的线索破了,从她回太京伊始,这件事就一直是楚顼追查的主要案件。
堂堂一个亲王,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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