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惠之俏脸发烧,她以为莫吉可能是和邵颐笉二个人大战累了吧。她娇声的问道:“昨晚把你姐姐给怎么样了啊?”
“昨晚?没有呀!我一直和妈妈睡在一起的。”莫吉想和她开玩笑的说道。
童惠之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是邵颐笉不同意,这个小坏蛋用强吗?她的表情顿时丰富起来,嗔骂道:“是不是你姐不同意,你对她霸王硬上弓了?”说完在小莫吉上面狠狠的捏了一下。
莫吉一听,这是哪跟哪呀?他不满的说道:“妈妈,你认为吉儿是那种人吗?”他的那双贼手在童惠之的大白兔上揉捏着,把那粒有点发硬的紫色葡萄又揉又戳的,刺激的她娇躯发软。
“小坏……坏蛋,不许撩……撩拨妈妈,妈妈年纪大了,经不……不起你的折腾!”对于莫吉的抚摸,她是又喜欢又害怕,再说天色已明,要是被邵颐笉和雪梅那个小丫头发现了,以后自己还怎么做人呢?
莫吉昨晚灌了邵颐笉满腔的精华,可能现在鸟鸟里的存货还不是很多,兴致也不是很高。他把头喂入童惠之的胸前,在柔软的大白兔上面拱了好一会儿,深情的说道:“妈妈的怀里就是舒服。”
童惠之抚摸着他的脸,嘲弄的笑着说:“哪有你这样的,都快娶媳妇了,还这样在妈妈的怀里拱来拱去的,别人看见了,不笑话死人才怪呢!”
“我才不管呢,小时候没有拱过,现在要加倍补回来!”莫吉一脸无赖的神色。
“见过无赖的,可是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童惠之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年纪这么大了,还有个这么小的男孩子依恋她,能不开心吗?一股母性油然而生,把他的头抱在怀里。
莫吉的头被她的双手紧抱着,大嘴正好挨着一粒粗大的葡萄。他贼笑着说道:“妈妈,我想要吃你的乃乃。”
童惠之的白眼一阵的乱翻,她拍了一下缩在怀里的那颗大头,嗔笑道:“坏小子,这么大了还想吃乃呀!妈妈现在也没有乃水了呀。”
莫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在她的怀里不安分的拱着,无赖的说道:“我不管,哪有儿子不吃妈妈乃水的?”
童惠之缠不过他,只好把一粒葡萄往他的嘴边一送,笑骂着说:“坏小子,你自己吸吧,能不能吸的出乃水来就是你的事了。”
他张嘴含住那粒粗大的凸起,心里开心至极。童惠之对他这个儿子还真是不错,从昨晚到现在都是言丛计听的。心想: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待她才行。他像小孩子一样,开心的吮吸着,不时有“吧嗒”声响起,津津有味的样子。
童惠之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怀里的莫吉,兴许他真是小时候缺少母爱,这时候来她的怀里寻找母爱来了。她对莫吉的这种感觉很复杂,有时候带着女人的渴望,想要他的抚慰,有时候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认为他的抚摸是一种乱沦,加以拒绝。
莫吉边啃着葡萄,贼手边在她的翘臀上抚摸着。性情所致,含糊其词的说:“妈妈,你的翘臀好有肉感哟。”
童惠之笑骂道:“你个坏小子,吃你的乃,嘴巴还塞不住呀!”突然传来“啪”的一声,他的臀部结结实实的挨了妈妈的一巴掌。
当莫吉的手在拂过童惠之的双股之间时,感觉到一丝湿湿的水汽,他心里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故作惊讶的说道:“哎呀,妈妈,你的大腿怎么湿了呢?”
童惠之心里无限的鄙视莫吉,此刻,想把他捂死在怀里的心都有了!要是在昨晚吃饭的时候,她还是很相信莫吉的纯洁性,可是经过昨晚洗漱间那么一阵子的胡来,她完全清楚了莫吉的为人处世。被他又是摸又是啃的,哪个女人受得了呢?她腿间那些从密道里涌出的湿润的秘水,他难道真的就不清楚吗?
既然他装清纯,那就由着他去吧。她不好意思“嘿嘿”的笑着,说道:“可能是被窝里的温度高,大腿出汗了。”
莫吉心里暗暗的好笑,他此刻表现出对妈妈的无比关怀,想伸手挤入中间。童惠之怎么可能让他的阴谋得逞呢?牢牢的夹紧着大腿,寸步不让。
莫吉贼笑着说:“妈妈,吉儿帮你把汗汁擦干净吧,要不然会着凉感冒的。”
对于莫吉的无赖,她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好不容易有个儿子,又是清秀洒脱惹人欢喜,所以对他多了一份溺爱,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总是听之任之。像这种帮妈妈擦汗汁的事,你说答不答应呢?她羞涩的说道:“吉儿乖,妈妈自己来就行了。”她现在有点恼怒自己了:那么多理由不说,为什么非要说出汗呢?
莫吉撒娇似的说道:“让吉儿为妈妈做一点小事吧,好不好?”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往双股之间挤进去。
童惠之无力的松开了紧夹的大腿,脸上的羞意都可以掉下来了。这只不过是她心里还没有准备好而已,想想她都已经握过好多次莫吉的小弟弟了,为什么就不允许他触摸一下小妹妹呢?
莫吉见她把腿打开,贼手倏的就伸了进去。感觉到那里的灾情已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他贼笑道:“妈妈,你出了好多汗呢!”
童惠之羞的想钻地洞的心都有了,她的眼闭了又开,开了又闭,睫毛接连的颤抖着,无力的说道:“吉儿,要帮妈妈擦汗就快点吧,别说多话。”
莫吉的贼手往那道沟渠里一抹,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现在虽然没有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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