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疯狂突进的神畏裁决吸引,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霸道如此势不可挡的突进!贺南山尝试了各种方法,但是依然无法阻挡神畏裁决的突进,中心营帐的防线岌岌可危。
此时,每一位血修的脑海中都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对方突入中心大营!
想不到办法,就用人命往里面填。
拼了!
强大的压力,让血修出现致命的失误。在中心营帐的另一端,原本守备森严的血修,此刻正在拼命的朝神畏的位置支援,只留了几个小队在警戒。
一缕不起眼的黑烟,悄无声息从一处无人看守的地方飘入中心营帐。
中心营帐并非是一个营帐,而是一个圆形的营帐区,连绵不断的营帐。平日里叶白衣的生活起居,会议等等,都在其中。如今许多营帐都被南宫无怜占据,他带来很多东西,各种研究材料。
一处无人角落,黑烟落地,宋烟和铁刀露出行迹。两人不知何时,已经换成血修将领的衣服。
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亢奋之色。
中心营帐,兽蛊宫的神祭们像是一团无头苍蝇,更像是一群惊弓之鸟,他们脸上充满惊慌和恐惧。他们平日里都在兽蛊宫内养尊处优,哪里经历过如此阵仗?大家的腿软得像煮烂的面条,面无血色。
南宫无怜心中也很紧张,但是看到手下如此不堪,呵斥道:“慌什么慌!哼,神畏裁决,就这么点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只要不要被他们一股脑冲破防线,我们就安全无忧。”
嘴上说得硬气,他心里却是后悔这次来前线。
可是陛下之命,他也无法违背。思来想去,怪就怪自己,不该在那个时候向陛下邀功。
外面的嘶吼和战斗的声音,让他心惊肉跳。
他忽然发现,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一名血修,顿时有些恼怒:“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怎么一个保护本座的人都没有?”
身边的属下犹豫了一下,提醒道:“大人,您吩咐过,不许他们靠近营帐。”
南宫无怜这才想起来,因为嫌弃巡逻的将士吵闹,打扰他的研究,他把中心营帐划为禁地。只允许将士驻守在中心营帐周围,只有贺南山等几人,才能够在有急事的时候进入中心营帐。
袭击来得太突然,又太猛烈,贺南山等人一直在神畏裁决的强大压力下挣扎,根本来不及做出正常的反应,无暇顾及到营帐内部的问题。
南宫无怜心中越发不安,他厉声呵斥道:“快去喊些人保护本座!告诉贺南山,要是本座遇到危险,陛下一定会诛他们九族!”
几位兽蛊宫的神祭唯唯诺诺,连忙转身朝营帐外跑去。
不远处的宋烟和铁刀本来正在四下搜寻,中心营帐的空虚,让两人有些吃惊。他们之前还在担心是不是故意设置的空营帐来干扰他们的判断,当听到“本座”两个字,两人眼前一亮。
两人对视一眼,十分默契,悄无声息朝声音所在的地方摸去。
然后他们就看见了南宫无怜,来之前他们牢牢记住南宫无怜的影像,此时一眼就认出来。两人心中狂喜,他们没有想到会如此顺利。
南宫无怜喘着粗气,战斗的声音离这边越来越近,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强烈。他觉得自己就像被丢上岸的鱼,呼吸好像都变得越来越困难。
该死的贺南山!
自己要活着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竟然不派人来保护自己!
忽然,他面前的属下,脑袋突然骨碌一下滚落地面,鲜血像喷泉一样冲天而起。
南宫无怜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下意识地想要呼喊尖叫,脖子突然一凉,锋利的刀锋让他浑身的汗毛一下子竖起来。幽灵一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我要是你,我就会很乖乖的闭嘴。”
到嘴的呼救,硬生生变成呜咽。
南宫无怜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唯恐对方的手指不小心动了一下,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叶白衣在哪?”
看不到对方的身影,但是对方的声音阴冷得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
南宫无怜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战战兢兢指着最大的营帐:“那……那里面。”
宋烟押着南宫无怜,朝营帐走去,铁刀拎着大刀,神情警惕。
走进营帐,宋烟和铁刀脸色不约而同一变。散发着寒气的冰棺内,叶白衣沉睡不醒,但是低沉而令人心悸的心跳,就如同蛰伏沉睡的巨龙。
巨龙哪怕是沉睡,也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威势。
宋烟沉声问:“叶白衣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能醒来?”
南宫无怜带着哭音:“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放过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投降,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可以加入天心城,我是兽蛊宫宫主,我的研究范围很广泛,你们一定会感兴趣……”
话音戛然而止,南宫无怜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他想说话,但是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的脖子被切开,鲜血喷涌,剧痛潮水般淹没他。
他不敢相信,他是兽蛊宫宫主,掌握了那么多的秘密,他们怎么会下手?难道他们对神国的机密一点兴趣都没有吗?还有自己那么多的研究成果……
为什么……
这群疯子……
宋烟随手把南宫无怜的尸体丢在地上,面无表情:“人质,一个就够了。”
铁刀瓮声道:“中,俺听你的。”
宋烟手上多了一节琉璃竹,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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