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卫才不上当呢,“为了我?你是怕到时候刘妈跟你妈告状,自己不好交代吧?哎,谁让我就是这么上不了台面的人呢?都不好意思出现在阿姨面前!
不然,我还是带着以沫、小灿离开好了!
你说,我离开元古市的时候,小灿还那么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怎么才在你这里待了一天,就出现睡眠不足昏倒的事情呢?
哎,我真是遇人不淑呀!”
现在一提起苏小灿的事情,苏建儒就头疼万分。明明那天晚上挨骂的人是自己,最后骂人的人却内疚得没有休息好,这就是什么事呀?早知道小姑娘心思这么重,说什么他当时也要好好开导一下她呀!
现在可好,搞得自己跟一个罪大恶极的坏人似的,还被人拿捏住,有事没事就说两句,刺激两下。
“左哥,你是我亲哥,好不好?咱们能不提小灿的事情了吗?我都解释很多次了,真的是误会!你不能随意就扩大战局啊!我怕你来我家,这也是你前史太过恶劣啊!上次你来我家,直接把我大哥家的儿子摔成了脑震荡;上上次你跳窗户,踩坏了我妈最爱的花;上上上次你开车,飙得太快,吓得老太太差点心脏复发进了医院;上上上上次,……”
“打住!是谁说不要翻旧账的?这些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说你胖,你是喘上了,说得没完没了,都快把我几岁尿床都翻出来了!有意思吗?……”左大卫努力瞪大自己的小眼睛,直飞了苏建儒不少的眼刀子。
崔以沫埋头吃着饭,听得两人的黑历史津津有味。当然,别人的笑话也不是那么好听的,这不,晚上的锅碗瓢盆就全部归他洗了。
苏小灿只觉得这一觉睡的特别香甜,特别短暂,好像也就是一闭眼的功夫,还没有睡够,连一向杂乱无章的梦都没有跑来打扰一下,人就醒了过来。
苏小灿伸了一个懒腰,在被窝里滚了一圈,才发现身上还套着秋衣秋裤。她一向没有穿这么多睡觉的习惯,虽然不裸睡,但也仅限于穿个睡衣呀?昨晚自己累成什么样,才连衣服都没有脱呀?
不对呀?她昨晚什么时候睡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苏小灿还在纠结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楼下的院子里传来几人的说话声。
“你小子,厉害呀!我们这才分开一个月,你的功夫就进步到这种程度了?!哎呀,你没见刚才那警卫连的人,一个个脸黑眼红的,啧啧!都快把你当大仇家了!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挑了人家一个班的成年人,还完胜!”苏建儒胳膊搭在崔以沫的肩膀上,满脸的幸灾乐祸。
“也没有那么夸张了!也就是正好碰到新兵了,才让我占了点便宜!”崔以沫搔搔头,腼腆地说道。
“哎!你是我的徒弟,就算是学武时间短,也不能坠了我的名声!想当年,我可是打遍警卫连无敌手!你现在才挑了一个班而已!现在我就给你一个任务,我们回元古市之前,你至少要一个人挑了一个排的警卫员!”左大卫牛逼哄哄地大声炫耀道。
苏小灿听到熟悉的声音,都觉得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要不然,就是自己在做梦。刚睡醒的那股迷糊劲儿一下子就被抛到了脑后,也顾不上穿鞋,滑下床,就打开窗户,伸出脑袋看向院子。
初春清冷的空气一下子扑面而来,跟室内温暖如春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苏小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清晨朦胧的光线笼罩在院子里三个打闹成一片的人。
苏小灿一眼就分辨出了三人的身影,激动地半个身子趴在窗户上,挥动着手,就喊道:“崔以沫!师父!”
楼下的人听到喊声,都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窗户上挂着的人儿。
没有被打到招呼的人,苏建儒脸色十分难看地对着窗户,就厉声吼道:“苏小灿,你在做什么?不知道现在外边的温度有多低吗?还有那动作,知不知道很危险?毛毛躁躁的,赶紧给我洗漱去!”
苏小灿这才注意到自己一身的秋衣秋裤,一想到自己刚起床,肯定头发乱糟糟的,说不定还有眼屎、口水印子,就捂着脸,尖叫了一声,缩回身子,“啪”地一声合住窗户,就跑去洗漱间忙活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苏小灿终于衣着整齐,精神奕奕地跑下了楼。
苏建儒三人都已经洗漱完,换下了训练服,悠闲地坐在了餐桌前。
崔以沫快手快脚地挨着座位摆着早餐。
早餐很丰富,量也很足,各种粥、油条、饼子、咸菜摆的满当当的,一看,就是在路边买的,跟把人家的小摊位都搬回来差不多。
苏小灿这次真的见到崔以沫和左大卫,确定了是真人,心里乐得都快找不到北了,老远看到人就叫道:“以沫,师父,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呢!没想到真的是你们?你们不是在参加训练吗?不是要一个月吗?怎么提前就放假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建儒叔叔这里的?是不是收到了我的留言呀?真是幸亏我当时打了哪个电话,不然我们错过了,该多可惜呀!……”
苏小灿说着就要挨着崔以沫坐下来。
一直被忽视的坐在主位上的苏建儒气得眉毛都快挤成一团了,打断了苏小灿喋喋不休、跟小燕子一样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问话,冷喝道:“苏小灿,矜持!你知道什么是女孩子的矜持吗?过来,坐我的右手边!”
苏小灿朝崔以沫他们吐吐舌头,十分乖巧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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