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你知道的不是吗?”顾珩只是漫不经心的答着,表情从容而冷静,嘴角边却带着点苦涩的笑,“温言,即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我也不想别的男人碰你。”
一切按部就班,所有人准备妥当,陆巡又陆续说了些叮嘱的话,顾珩却一句都没听进去,他突然收紧环住温言的手臂,贴近她的耳朵,嗓音低沉中带着说不出的沙哑:“五年了,你还记得我的味道吗?”
温言突然感到血液上涌,一瞬面红耳赤!
“!”
温言突然开始迟疑,不确定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眼前这个人,又该用怎样的力气与他拥抱,现实却不容她多想,浑浑噩噩中,顾珩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脑子里嗡的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似的,涩涩的,就要从眼睛里涌出来。
似乎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栗,顾珩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转而移到了她的后脑勺,撑着她的头,将她整个人抱得更紧。
温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扭曲,只是个替身,他有必要做得这么逼真吗?
镜头里是不会出现他的脸的,只要借位,做出亲吻的假象就好了,他为什么要来真的?还吻得这么用力?
尽管头脑是清醒的,但肌肤相亲的真实感还是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灼热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在他双手温柔的抚摸下渐渐升温,血液在沸腾,血管在肌肤下清晰地跳动,即使是演戏,这感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都要浓烈,而她亦可悲的发现,在被他狠狠伤过以后,在无数次的告诫自己与他彼此再不相干以后,竟然还会沉溺于这样的温柔,还会在被这种只属于他的温柔又冷冽的气息紧紧包裹的时候,心酸地要流下泪来……
她十分自然地换了个姿势,调整了一下在镜头里的角度,然后在搂着顾珩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逼迫自己清醒过来!
整个过程中,顾珩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得很好,然而真正开始,才发现这分明是在玩火。
分离了太久的身体,好像藏着一股无形的巨大的思念,只要轻轻一碰就燃起火来,忍不住想要用力拥抱,狠狠厮磨。
嘴唇相互摩擦带来的疼痛让两个人很快醒过神来,不知道镜头里呈现的画面是怎样的,只是都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温言的头微微仰着,表情依照剧情设定酝酿出蛊惑和迷醉的情绪,漆黑的眼眸下却一片清明,只是因为太过用力的亲吻,导致胸肺间的空气像是被一丝丝抽干,呼吸有点困难,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妥,顾珩紧紧箍着她的手臂下意识地放松,嘴唇也缓缓放开,得到了一丝缓解,温言几乎是下意识的,在突然流动的空气里用力吸了一口,在长长的一声喘息后,从枕头下突然摸出一把匕首,一刀就捅~进了他的心窝!
“!ok!”
“很好,非常好!”陆巡打了个响指,毫不吝惜的赞美着。
两个人的身体在陆巡的一声后很快分开,却都没有立刻站起,而是坐在床上有些出神的看着对方,彼此都有点莫名的尴尬和一丝不知所措的情绪。顾珩的手按在被插了一刀的胸口上,血浆一类的东西从指缝汩汩冒出,手心一片粘稠,他看也不看,只是呆呆望着眼前那张冷淡而清透的脸,明明近在咫尺,却总觉得离他很远,怀里还能闻见她停留过的温热气息,却有种难以掌控的失落感。
温言在顾珩之前反应过来,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望着他微微凝滞的表情,有些冷漠的笑了:“怎么?顾先生认真了?!”她嗓音淡淡,话语里却夹杂着冰冷的嘲讽,“只是演戏!”
对啊,只是演戏,她说的如此轻巧!
可对他而言,这句话就像被她捅了一刀的伤口,明明心还在,还是自己的,却有一种空洞的,真实又无力的痛感。
陆巡走了过来,对温言刚刚的表现大加赞美,温言只是微笑。陆巡又扭头去跟顾珩说话,顾珩冷着脸瞟了他一眼,没理,直接站起来换衣服去了。
陆巡啧了一声:“这人吃错什么药了?不是自己要求做替身的吗?”
尹湛乐颠颠的给温言递来矿泉水,温言拧开喝了一大口,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个很好的开始,她可以走下去,也必须走下去!
“温言!”
温言正坐在凳子上看剧本,跟尹湛对着台词,有个轻快的声音在她身边叫了一声,温言抬眼一看,是白筱,她正微微俯下身看她,穿着厚重的戏服,画着很浓的妆。
温言有点诧异:“白筱?”
温言之前跟顾珩去云泉山庄探班俨燃的时候,在卿覆山河的剧组见过白筱,那部戏还没杀青,白筱怎么就到了新的剧组?
白筱抿唇笑了笑,打趣道:“到哪儿都能碰见,我们还挺有缘,我刚刚结束『卿覆山河』的拍摄,现在赶着来拍新戏了!”说着双手合十,一脸期许的笑道,“一直想拍陆导的电影,终于如愿以偿,太好了。”
温言顿了一下,跟着笑了:“那我们现在是同一剧组了,真巧!”说着指了指旁边一个空座,“坐吧!”
白筱在她身边坐下,笑道:“对啊,跟你对手戏的,我演他的师妹,咱们两方是死对头,不过你的戏份比较重,我出场也就几个镜头,就死了!”
温言想了一下,随手翻了下剧本道:“嗯,我知道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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