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绥心想,迁迁啊,你和西斜两情相悦,但我和你哥情况特殊啊。
不过她没说,把传道解惑的难题交由林西斜处理。
林西斜擅自把话答应下来,拉着聂时迁就走了。
一直坐到车上,聂时迁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看着他。
林西斜又解释:“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很多事情都是小事,我觉得没必要麻烦你,有那个时间,我们一起做点什么不好?毕竟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总有彼此替不了的事,如果你什么都替我做了,那还要我做什么?你爱我我知道,我也爱你。”
“那还差不多。”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反口又说:“可嫂子的店都被砸了,我觉得这不算小事了。”
林西斜也皱了眉,估摸着道:“嫂子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吧,我觉得她就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
“算了,我管你还来不及,他们的事我就不掺合了。”
木绥见他俩走了,她自己把店关了也准备开车回家,路上给聂时休发了消息说她先回去了,不用来接她。
本来就是想着聂时休可以来接她才来店里的,结果还是没能成行。
那边聂时休刚开完会,一掏出手机就看见木绥的消息,他本想调侃一句,但忽然想起刚才会中的时候手机也响了一声,可他没来得及管。
这会儿退出一看发现是夏夏的消息。
休哥!我们店里被人砸了!你快来!
聂时休看见这排字顿时一个激灵,下意识里就开始思考对策以及自己赶过去所要耗费的时间。
可他又瞟了一眼,发现这消息显示是一个小时之前。
他镇定下来之后,忽然就升腾起一股既后怕又揪心的怒气,因为他又想起,木绥刚刚还若无其事地给他发消息,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没打算告诉自己这件事!她是不是压根儿就没想过跟他求助!
聂时休把手里的资料塞给身旁的助理,转身拔腿就跑。
在路上他还在想,要是回家之后木绥主动和他说了,那一切都好说。
要是木绥什么不和他说,那他……
聂时休狠狠拍了下方向盘,他妈的他根本不能拿她怎么样!
聂时休进门的时候,木绥也才刚到家没多久。
见他回来还有点惊讶:“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聂时休把钥匙放在鞋柜上,趁偏过头脱鞋的时候隐藏了自己暗沉的脸色:“那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木绥噎了一下,明显是现场想理由,但她又不会对聂时休说谎,于是折中道:“店里没花卖了,所以就回来了。”
聂时休换好拖鞋,一步一步走向她,每走一步脸色就难看一分:“为什么没花卖?店被砸了吗?”
木绥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林西斜答应了不会告诉他,他们不是言而无信的人,那他怎么知道的?
聂时休不答反问:“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吗?”
木绥看他眼睛都气红了,也顾不得他怎么知道的了,赶紧解释:“也不是多大的事,我怕你担心。”
聂时休咬牙切齿:“在你眼里也不知道什么事才叫大事,什么怕我担心,怕我多管闲事吧!木绥,你就这么抗拒我?生怕欠我人情和我扯上关系?什么事都非要自己扛着?”他说着说着眼角都有点泛红:“木绥,没有你这样的,你要是受伤了怎么办!那我找谁说去!”
木绥没想到聂时休反应会这么大,可她偏偏拿这样的聂时休一点办法都没有,她觉得面对这样的聂时休还不如面对那群混混来得轻松。
她几乎是下意识里想要去哄他,可她觉得她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她快要陷进去了。
可是她不想也不敢再陷进一场感情,那要是一朝梦碎,会要了她的命。
所以她忍住了想要去抱抱聂时休的冲动,皱了皱眉道:“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本来也不关你的事。”
这几个字一个一个地砸在他心上,带来了连续不断地闷痛,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你说什么?”
木绥逼着自己不去看他的表情:“不去上班就休息一会儿吧,待会儿吃晚饭叫你。”
聂时休依旧杵着原地,喃喃道:“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木绥不接话,兀自道:“我有点累了,我去睡一会儿。”说完也不等聂时休回答,逃也似的回了二楼,关门的时候踟蹰半晌,还是没有反锁。
聂时休看她离开,转过身就狠狠踢了沙发几脚,像是泄气似的。
后来他在原地站了许久,脸上表情也越发的暴躁,也不知道在进行什么天人交战的内心活动。
最后他叹了口气,紧绷的肩头也塌了下来,跟认输一样。
他掏出手机,给南商圈那边的片区派出所打了个电话:“李所长,帮我查查今下午发生在‘置木上’花店门口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放下手机之后,踏着斜洒进屋内的阳光,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像是走在他的心上,虽然他知道通向门内的那条路可能很远很远,但他依旧坚定。
木绥闭着眼一直没有睡着,直到她感觉身边的床铺塌下去了一块,就像她的保护壳一样,也塌了一块。
她想,大概迟早要完。
没一会儿,她腰上多了一只沉甸甸的胳膊,先是松松地搭在她身上,渐渐地,越箍越紧,用的几乎是要把她融进骨血里的力度。
但她没动,聂时休把脸埋进她的肩窝,贪婪地汲取熟悉的气息,再转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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