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绥这才回神:“没有。”随后她觉得她还应该再说点什么,于是又试探着问:“要我帮忙吗?”
她本来只是随便找点话显得不那么尴尬,凑巧聂时休那边蹦跶了一下,顺口就回:“哎哟卧槽,这溅油了还,帮我套个围裙,快来快来。”
木绥应了一声,在橱柜里面翻了翻,从骚紫和骚粉俩颜色里面选了骚粉色过去递给他。
聂时休一手拿锅铲一手拿碗正铲菜呢,没腾出手接,便侧了下身子把头低下来了,木绥怔了怔,还是帮他把围裙挂上脖子又在腰后套上了。
正巧一个菜热好了,木绥便赶紧端着出去了,她实在不适应这种……这种家庭温馨的场面,偶然发生一次够她食不下咽好几天。
聂时休很快就出来了,木绥没话找话:“这菜你自己炒的吗?”
聂时休摸了摸鼻头,嘿嘿笑了两声:“今天回来晚了,就点的外卖。”说到这儿他又想起自己苦巴巴地等了两个多小时的苦逼事儿,又嘟囔道:“结果你比我还晚。”
木绥有点尴尬,笑了两声就没说什么了。
饭桌上她没怎么吃,聂时休端着碗问她:“你刚不是饿了吗?怎么了,不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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