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先还以为这人只是想要个电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怪说不得铺垫这么长,不过看这小子人模狗样的,不知道下药算□□是犯法的吗?还真是色胆包天,头上悬着刀也要来事儿?
她假装手一抖,杯子里的酒便洒出来洒在了衣服上,她也就顺势放下酒杯,站起来对那人说:“不好意思,失态了,我去厕所收拾一下。”
那人赶忙上来扶着:“我陪你去吧。”
木绥把自己的包递给那人,歉意道:“不用了不用了,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包,我马上就回来。”
那人接过包,就像接过什么定心丸一样,当即也就点头同意了,唇边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我先再点一杯酒给木小姐补上,就当是压惊了。”
木绥朝他笑了笑,笑未及眼底,这傻子是真把人都当傻子吗?
她走进厕所随便收拾了一下,出来的时候踩着酒吧灯光暗的时候刻意避过那边卡座的位置,溜到吧台的地方点了好几瓶死贵死贵的酒,说是记那人账上。
酒吧服务生向来眼观六路,看木绥刚才确实是和那人一起的,便接了单子把酒准备了。
随后木绥便扬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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