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皇上说的做的都是对的。”
镇国公真是好人,出来解了围,“臣也有事要禀奏。”
萧耀轩给楚晔行了个大礼。
“国公请起,有话尽管说。”
萧耀轩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说:“臣,日前查访到,自从前年,父亲重病卧床后,以威远候为首的萧氏族人,在玉峰山私自锻造兵器,招募私兵。此乃涉案人员的花名册。”
一石激起千层浪,萧党们几乎要一拥而上,堵住萧耀轩的嘴。
随萧耀轩一同而来的几个部下,团团将他护住。
“来人。”楚晔话音一落,凌南带着一队侍卫进入大殿,一个个甲胄齐整,面容肃然。
殿门大开,大家发现,殿外里里外外已围了几圈侍卫,萧党们都是惊心,全都是生面孔,有些已露出灰败之色。
萧耀轩无视这些,“照着册子宣读:“首犯,萧耀庭,从犯,萧家二房萧演,及其二子萧耀威、萧耀远,三房萧亮,及其三子萧耀容、萧耀恭、萧耀良……。”
整整一柱香时间才念完。
念完后萧耀轩又道:“臣肯请皇上,容臣将萧家罪证呈上。”
“准”
萧耀轩对几个部下耳语了几句,不一会儿几个部下便从门外抬出一口麻袋,从袋里掏出几十本册子。
“众卿家替朕看看这是什么?”楚晔似笑非笑地看着附议的大臣们,见他们早已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又道:“不看看么?吴尚书?”。
吴成哆哆嗦嗦拿起一本,翻开。
“写了什么?念给朕听听?”
“写了……写了萧耀庭等人在灵州城郊隐蔽之处私建军营……”。
“吴尚书觉得他无辜么?”
“……人证物证俱在,不……不无辜……”吴成哭嚎道,“皇上,臣真的不知萧家如此大胆,犯下如此滔天之罪啊。”
“陈尚书?卿觉得该如何定罪?”楚晔直直看向远远地躲在一边当透明人的刑部尚书陈衍明。
陈衍明不敢直视,连忙跪到殿中,身上冷汗直冒,咬牙道:“私自煅造兵器,招募私兵,已是谋反之罪,依律当满门抄斩,诛连九族!”
听到“满门抄斩,诛连九族”几个字,萧党们有些已瘫软在地,有些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楚晔和萧耀轩。
眼见皇上一方快胜券在握,文御使高呼:“皇上英明!”
萧耀庭、萧演、萧亮一下子拜跪在楚晔前。
萧耀庭道:“萧家世代忠良,为守护这楚国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皇上切不可听信小人之言,至萧家人于死地啊。萧家绝无改天换日,谋返之心啊。”
楚晔冷冷看着他们,不语。
萧演道:“萧家为楚国戍边多年,若萧家出事,业国如狼似虎定犯我边疆,到时楚国危已。皇上新登基,切不可轻信小人之言!”
萧亮道:“定是有小人作祟,离间君臣关系。皇上三思。”说完看向萧耀轩,咬牙切齿。
萧耀轩无视他们,率领五个部下,跪下,呈上授印,朗声道:“臣,愿携臣帐下五品以上将士十八人卸甲归田,请皇上准予!”
其余十三人,也来到华音殿,恭恭敬敬跪在殿外。
“准奏!”
楚晔命人收了授印。
“萧耀轩,你以为没了萧家,你有好日子过么?你女儿没有家族支持,在宫里能落什么好?”萧耀庭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你这个疯子!爱为其狂,憎欲噬骨的疯子!”。
“我是疯了,后悔晚疯了十五年,后悔不早点灭了你们!”
臣相李芮之、兵部赵尚书、户部刘侍郎分别出列,奏请皇上严惩欲行谋反的萧家。
李相道:“萧家仗着皇家给的恩宠,多年来作恶多端,其子弟都为为非作歹之徒。”
赵尚书道:“萧家在军中仗势抢夺别的军队粮草,补给自家。实乃用心险恶。”
刘侍郎道:“萧家多次强行向国库借款,并久借不还,臣去追讨,反被威胁。”
……
打这三人开了头,底下一部分官员见势也纷纷转了向,见风使舵一一数落起萧家罪状起来。真是罄竹难书,罪恶滔天。
这时有人来禀,楚业边界玉峰山副都督,凌北派人来报。
来人是凌北亲信,原凌风阁玉峰山分部负责人,现凌北帐下五品将领夏明生。
“参见皇上。”夏明生风尘仆仆,一进门便感到一阵帝王威压,不由心生暗叹,才几天阁主就成皇上了,好生威风,跪下,说:“臣有事要说。”
“说。”
“玉峰山原都督萧耀威及其党羽,于三日前造反,现都已杀了。”说完夏明生叫人抬来一口大麻袋。
麻袋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夏明生打开麻袋,袋里骨碌碌滚出几颗人头,首当其冲便是萧耀威的头颅,接着是萧耀恭之子萧鸿明、萧鸿广。
几个胆小吓得尿湿了裤子。
“孩儿!”萧演和萧亮老泪纵横,瘫软在地。
萧耀庭双目赤红,抬头直视楚晔,厉声道:“登基不过几天,便向边疆战士下手,不怕边疆不保,官逼民反,皇位不保么?”
楚晔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低头俯视,冷声道:“夏明生,说说玉峰山现况?”
“臣来时,玉峰山已全都换成凌北将军的护卫军。原萧耀威手下嫡系兵马五品以上全都就地杀了。共计二十人,包括五个姓萧的。还有萧家所私募的士兵三千,也都已清理。”接着挠了挠脑袋,说:“这不人头太多,路太赶,只带回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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