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旺得知阿兴有一个局长的老爸,心里也不担心。不论是刘金才、杨金保还是雷韬或方强,哪一个不是市里领导?何况,市里对开发区的重视研究不是之前的情形,一个局长还没法撼动市里对开发区的态度改变。
不过,既然对方有势力那就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自己在市里要站住脚,不仅靠在开发区这边的工作开展,还要在市里经营出一个关系网络来,这样,才能让今后的工作更顺利些。自己不去招惹别人,但欺负到自己头上来,对阿兴这种人真不会手软。
对方联络了后面的人,金旺也不会让自己太被动,当下先跟康达旺集团项目组联系,让他们对延误施工进行追责,跟市里进行交涉,施加压力。另一方面,跟方强联络,他能够直接跟市局的人了解情况,也可能跟刘金才那边联系,事情自然会反应到市里去。
张建国接到刘副局长的电话后,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压下来了,便给左见远汇报。阿兴与金旺之间的起因不去说,单说发生在开发区这边的经过。当然,汇报中金旺的一些做法得到弱化,但他处理问题干净利索却在汇报中体现出来。张建国是老油子,对这些的把握十分精准。
在开发区执勤室里的工作停滞下来,市局的人也不好对阿兴等人施压,谁是谁非,总会有结果的,不差这点时间。
阿兴老妈是打车赶过来的,到开发区门口下了车,钱都不给就往执勤室跑。司机在后面说,“你还没给钱呢。”
阿兴老妈像没听到一样,司机又说一声,她才回头说,“你不能等等啊,我先找人,找不到还要坐车,不就是十块钱吗,从没见过钱,是不是?”
说话脚没停,执勤室门也是开着的。李姐一进执勤室,见儿子和另几个人坐在那里,失魂落魄的样子,非常痛心。当即大声说,“阿兴,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跟妈说。”
阿兴见老妈终于到了,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顿时嚎啕大哭,要将压在心里的恐惧、担心都宣泄出来。李姐见儿子这样子,更是不得了。儿子是怎么样的她知道,如今,最要脸面的儿子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嚎啕大哭,那该是受到多大的委屈?也不问情况,先掏出电话给男人打过去,说,“老刘,你立即赶过来。儿子我见到了,你在不过来,儿子精神受不了进精神病院我找你拼命。大家都不要活了。”
声音高着,让执勤室的人耳朵都震得嗡嗡响。放下电话,李姐轻拍着儿子,说,“好了好了,不怕不怕,我在这呢。你爸也会很快过来的。”说过后,转看向市局的警员,声音当即提高八度,“是谁,是谁欺负我家阿兴,有本事欺负人还不站出来?你们市局是怎么做工作的?啊,发生这样的案子,你们居然没抓到凶手,还让我儿子关在执勤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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