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感觉非常棒。
仅仅只是看着流千飒的背影,就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把他揉进怀里,想看着那人的眼中盈满泪光,想看着那人的眼尾泛起妩媚的红晕,想要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再盛不下旁人。
风语闭了闭眼,捏紧拳头平息了体内翻涌的□□。
还不到时候。
飒飒的元阳还不能破。
突然,身边的男子抬起胳膊撞了她一下,斜眼看着她揶揄的笑,“啧啧,你那张脸上全是……欲求不满啊!怎么,还没啃进嘴里?”
风语黑着脸瞥他一眼,还未说话便听到那一红一蓝两只鸟儿“啾啾”的啼鸣,似乎在应和着它们的无良主人。
“再等等吧。”风语郁闷的揉了揉额角,脸色不太好看。
“啾啾!”欲求不满!
——这是无条件应和主人的雀儿。
“啾啾啾?”欲求不满是啥?
——这是刚出壳的雏鸟晶儿。
“噗!哈哈哈!”与自家宠物心灵相通的重一阳憋不住笑出声来,得到风语恶狠狠的怒视。
“重一阳,管好你家的俩儿子!”风语低咒。
重一阳笑眯眯的捧着两只鸟儿往一边挪了挪,离恼羞成怒的风语远了些。
自从某天风语融合了当天的神骨之后,他便已经察觉不对了。自家两个小不点的鸟语,风语似乎听的懂了,他倒是没什么惊讶的情绪,毕竟是四方神兽之首,那么懂几句鸟语,自然不算什么……吧?
大家都是修士,耳聪目明,这样近的距离,在没有开启结界的情况下是没有什么隐私可言的,是以他们的互动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无一例外的,他们的眸中都泛起笑意。
对于风语的种种变化,没有人比他们的感触更深了。自打风语开始吸收融合那些白色的珠子,她的情绪就一天比一天鲜明,不再像往常一般面色沉静如同一潭死水。
墨婉萧凑到风语身边,隔开带着两只啾啾叫个不停的鸟儿的重一阳,有些好奇的问道:“风语,你今日还要再吸收一些那白色的珠子吗?”
“不,神骨已经没有了,只剩下被炽陨抢走的那颗了。”风语耸肩。
闻言,流千飒直接指挥着护在他们身边的兵甲人和前方的拦路虎拼杀起来。这些刀枪不入的兵甲人和那些未被收服的同类战斗在一起,几乎是压倒性的胜利,直接在危机四伏的甬道中开辟出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带。
“好了,既然你也无事可做了,就现在吧,把一切都说清楚。”流千飒也不拐弯抹角,一球入魂,直击主题,可见这些日子种种疑问压在他心头,如同厚重的迷雾一般,从未消散。
风语有些无奈的看他一眼,心里也清楚这件事必然是躲不过的。
“我的记忆……已经大致都恢复了。这些事情说来话长,也不能长话短说,我本想慢慢告诉你,你们的。”她的声音有些压抑,眉峰也紧紧皱起。
“啧,这些事情即便你不说也瞒不了多久了。”沛世香轻嗤一声,这人那一息的停顿实在明显的不像话,青龙那孤僻的性子倒是经久不变。
他的语气略带嘲讽,显然对于事态演化到如此凶险的境地心怀不满。
毕竟生来肩负着规则与守护的两生灵……都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
风语瞥他一眼,对于他的嘲讽,鲜有的没有怼回去。
她似乎沉浸在了回忆之中,漆黑如深渊的眸子染上一抹浅淡的青芒。
风语就站在他们面前,唇瓣张张合合,声音却好似自天边传来,飘渺过耳。直至现在,他们才恍然大悟,这人真的是那天地之间的尊者。
明明还是她,感觉却变了。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臣服。
朋友、伙伴、首领、恋人……种种关系都在这一瞬间被剥离了。
“世界伊始,天地间只有朦胧的‘道’,无一生灵。”清冷的声音拂过耳畔,轻而易举的将他们拉进了那一片鸿蒙之中。
道,即理。
是天地之间唯一的规则,每一缕鸿蒙之气的飘荡、汇聚、消散,都遵循着‘道’的规则。
过了许多许多年,完美运行的‘道’察觉,自身的完美本就限制了世界的发展,反而成了一种残缺。
不久,鸿蒙之中诞生了两抹意识,他们是应运而生的。
抉择之下,其一负责辅佐规则的运行,大道五十,便硬生生的被撕出了那一缕生机。另一个,则负责守护,守护这个世界,并且……纠正不再完美的‘道’。
这样之后,世界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天空、大地、生灵逐渐诞生。
那最初的两抹意识,本就出身尊贵,有朝一日定能修出身躯,甚至能够跳出规则之外。
但世界等不及了,突然发生变化的世界规则混乱,急需矫正。
于是那两抹意识其一作鸿匀,身合于‘道’,成为所谓的天道,辅佐规则的运行。另一个,居于一副龙躯作青龙,立身于最为薄弱混乱的东方,守护着世界。
后来,大荒生灵争执乱斗,东方混乱不堪,规则漏洞无数,对于其他三方青龙分身乏术。
于是北方荒海归墟深处,玄武受命。
又恰逢杀生佛前幼兽白虎犯下滔天杀孽,身死道消。天地规则助其重塑肉身再造魂体,成为了西方守护。
再后来,天火之中孕育了天地间唯一的赤红鸾鸟——朱雀。
而对于南方的守护者,规则确是迟迟不肯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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