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酌神舒意适,蓬蓬脸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神情无辜又困惑,似乎在寻找惨叫的来源。视线下移,平整的水泥地面与谢九酌肥硕的身躯之间夹着一张挤到变形的熊脸,温柔拍碎,只余满地白眼。
似乎是休息够了,谢九酌慢吞吞站起来,获得解脱的二号熊猫捂着变形的俊脸离弦的箭矢般逃离原地。它跑到小圆门旁边,焦灼地用熊爪拍打紧闭的门,门才打开一道缝隙,熊脑袋就迫不及待挤进去,露在外面的后爪出水的鱼般上下扑腾。
三号熊猫、四号熊猫......
时间一点点过去,各方熊猫轮番上阵,谢九酌一熊当关,万熊莫当。
不止培育员内心焦灼,谢九酌坐在场地上,做了个抹汗的动作,车轮战,他也累。仰头望天,高墙之上的人人们叽叽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就剩最后一只了,还上吗?”年轻些的问。
剩余的人眼神交流,没说话。
肉圆是野生熊,它的基因对圈养熊基因改善来说很重要,但它不开窍,他们也无能为力。
“皮球第一次参加繁育,没经验,恐怕不行。”年轻些的有些担心,又说。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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