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侬我侬的吃饭场景,心中思绪万千,心底涌起了一阵苦涩的波浪,相依为命的女儿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嫁人,这就好比养在大棚中精心呵护的大白菜,即将要被别人家的猪拱了,而他这个主人,束手无策。
……
于是……如此一想,安父又觉得不为难时轩一下有点说不过去,他担心时轩会觉得他这人好说话,将来会欺负自己的宝贝女儿。
他问:“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呢?”安父能想到的,就是拼爹妈、拼家势,这样如果女儿稍胜一筹的话,就不会有婆媳问题了。
时轩答:“我父亲是n市电台台长,母亲是家庭主妇。”
第一局,平!
时家有权,安家有财。
即使如此,安父仍旧是不甘心,他接着问,说:“那你自己的学历呢?”他宝贝女儿可是名牌大学本科毕业。
时轩答:“三年前n大毕业,毕业后去剑桥大学读研,主修金融,辅修电视编导主持。”
第二句,时轩胜!
安父心塞得直想翻白眼,他不甘示弱地继续说:“那你……”话还未说完,就被安橙打断了,安橙直接将手中的汤勺与碗底碰撞出剧烈的清脆声,大声说:“你有完没完,这是我男朋友。”
“怎么,他不光是你男朋友,还是我安家的女婿。”
……女婿……
安橙被囧到了,竟然无力反驳,对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说:“恕不远送。”给安橙洗完换洗衣服的刘婶从卫生间里出来,听到的就是这声逐客令,倒也不计较,说:“刚才来时问了护士才知道橙子你等下还有点滴要挂,那等中午刘婶我再煮几个你最爱吃的菜给你送来。”
“嗯。”
(づ ̄3 ̄)づ╭~
送走了安父与刘婶,安橙与时轩这才安心地吃完了丰盛的早餐,脑海中灵光一闪,安橙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回答……
“你爸是台长?!!!”
时轩用干净的面纸擦拭了下嘴角,动作优雅而又帅气,但是此刻安橙头脑清醒,一点都未曾被迷惑,就这样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面上写满疑惑。
“嗯。”唇边漾起一抹微微弯翘的弧度,时轩轻声应着,附和着点了点头。
觉得自己被欺骗的安橙从床上跃起,连拖鞋都未穿就赤着脚在病房里四处寻找着什么,模样很是着急。
“你在干什么?还嫌挂点滴不够吗?”时轩语气中隐有怒气,他大步走向安橙,一把将她捞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轻轻地……将她放在了病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但是,局势忽转,安橙手中不知握了什么,直直地砸向时轩,砸在他光洁的额头上。
痛得时轩神色微变,松开手捂住额头,问道:“你做什么?”
“打你。”简洁明了的回答,安橙回答得理直气壮,丝毫看不出心虚来。
“我问,为什么攻击我。”略微咬牙切齿,时轩就这样捂着头顺势坐在床边,与安橙仅有一臂的距离。
安橙冷哼一声,轻蔑地说:“你们电台的人也真够可以的,竟然能颠倒是非黑吧,说人家陆洺锡是空降兵,呵呵,原来你才是所谓的皇亲国戚。我竟然还真以为……”顿时觉得委屈,安橙早已盈满眼眶的泪不由自主地顺着面颊滑落。
惊得时轩憋在肚子里的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他顾不上抽出纸巾来给她擦拭泪水,而是直接用自己的指腹轻抹,轻声软语地说:“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宠溺的口吻,时轩早已习惯如此说话。
“……”因为哭泣,安橙说话都抽噎起来,断断续续地说不清,但时轩很有耐心,他一字一句听完,他听到她说:“……就……就因为你……我误会……我以为是陆洺锡……抢走了你的主持节目……谁知道却……看见那么闹心的场面,还淋雨感冒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乖。不哭。”
将安橙拥入怀中,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他的动作轻柔而又缓慢,时轩说:“那个节目是我自己申请退出的,与陆洺锡无关。”双手搭在安橙的双臂上,迫使她面对着自己,因为哭泣,安橙的双眼通红,时轩的心一揪,生疼。
时轩伸手抬着安橙的下巴,双手手腕合拢,将她的面颊收拢在掌心里,像是对待遗世的珍宝,目光柔和而绵柔,他在她扑闪挂着晶莹的泪珠的睫毛上轻轻烙下一吻。
安橙惊得闭上了双眼,温热的触觉在她的眼皮上久久未曾离去,她亦是配合着不睁开双眼。
直到……时轩主动离开。
两人之间的氛围突然变得沉寂,唯有彼此间呼吸的声音传入彼此双耳,安橙埋下头不敢直视时轩墨黑的双眸。
就在这时,她头顶上方传来一句话,出自时轩之口。
他说——正是因为你,我才会辅修电台编导与主持。
嗯?
对上安橙狐疑的双眼,时轩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傻丫头,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容易出事。”
这样的眼神,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鹿,瞳孔中充斥着迷茫与无措,正是如此的眼神,尤其能令人……欲罢不能。
拥着安橙,时轩在床头择了一处,整个后背倚靠着冰冷的墙面,两人之间氛围和谐。
时轩问安橙说:“你还记得当初在馄饨店的时候,在你后桌总会有一个胖胖的男声盯着你看吗?”
记忆的弧线一下子被拉得很远,卧倒在时轩宽阔坚硬的胸膛,安橙的目光一下子清明起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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