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诸葛遥很如预期的睡了一个好觉,半夜里他还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春梦。只是这个春梦竟然如此的真实。从后半夜一直持续到了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到最后他竟然还有了遗精的尴尬感觉。
第二天的阳光慵懒的洒在了这个狭小的床上。两个人的睡姿不雅,一个用光滑休长的腿夹着被子,一个贴着墙面,嘴里还咬着手指。经过昨夜的折腾,他们竟然互换了位置。猛的看去,白肉一片,昨晚身上的穿着的睡衣也都不知道丢到了何处。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柳妙佳从床上猛的坐了起来。胸口的诱人白兔,也在不停的拍打着空气,波涛汹涌,色泽诱人。只是这样的尖叫,对诸葛遥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他根本没有了理会,翻了一个身,又沉沉睡去。
“啊!啊!诸葛遥你对我干了什么?”柳妙佳不依不饶的嚎叫着,激动时竟然伸出嫩手,抓住了这货的头发,猛扯了起来。
“啊!!杀人了!谋杀亲夫啊!”这次终于轮到诸葛遥叫了,叫的和杀猪一样难听。阳光明媚,大好时光。这一对小夫妻,如此哀嚎,这是要逆天吗?
柳妙佳抓着被子静静的坐在床头,昨晚她身上穿着的内衣,已经一件不剩。隐隐约约她还感觉到下身传来丝丝的疼痛,低头一看柔嫩的胸部也有了几道浅浅的抓痕。
“你说!你是不是已经把我……把我要了?”柳妙佳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手,脸蛋早就飞满了红霞。她曾纪幻想过无数次的chū_yè景象,可今天这样,她完全没有准备。
诸葛遥咧了咧嘴,坐起来靠在了墙上,憨厚的笑了起来:“老婆,我昨天晚上可是安分守己。再说了,如果我真要对你做了什么,难道你醒不来了吗?”他信口雌黄的说了一句,目光突然落到了床单上那一片淡淡的血迹上。柳妙佳似乎也看到了那如花瓣一般的血印。
“诸葛遥我你骗我,你说只要我不愿意,你不会用强的!那血迹怎么解释?”柳妙佳杏目圆瞪,娇气粗喘,芊芊十指把松软的被褥紧紧的捏在手里。仿佛要捏碎诸葛遥的脖子一般。
擦,难道昨天晚上我真的糊里糊涂的做了新郎?诸葛遥心里暗暗的乐了起来,这个洞房入的,简直太玄幻了。
“这个血吗?老婆,如果我说我的痔疮犯了,你会相信吗?”诸葛遥背着牛头不人脏,就是不承认自己的罪行。
听了这个货的解释,柳妙佳不但没有平息怒火。反而更加的火冒三丈。男子汉大丈夫,睡了自己的老婆都不敢承认。
“混蛋!我……我给跟你拼了!”言罢,柳妙佳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小猛兽。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猛的扑向了诸葛遥。粉拳像雨点一样,击打在了诸葛遥结实的身体上。
“你!你跟我拼,我就不能跟你拼吗!啊!!”诸葛遥瞧见柳妙佳打的凶狠
而且毫不避讳自己的要害。索性,一咬牙,一跺脚,也像个泼妇一样。和柳妙佳在床上扭打了起来。只不过他的攻击是有目标的,无不是柳妙佳前凸后翘的三个重点。
虽然隔着一堵墙,但隔壁的东方夕颜已经再也睡不下去了。这噪音,这震动,要不是知道隔壁住着人。非以为是强拆队来了。她几乎是眯着眼睛,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就向隔壁的噪音源头。
“你们是要拆房吗?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由于昨天晚上没有锁门,东方夕颜一把就推开了诸葛遥卧室的门。看到眼前床上的景象,她尴尬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柳妙佳分开双腿,躺在床上。单手掐着诸葛遥的脖子。这货更是稳稳的趴在柳妙佳身上。一只手摁着她柔若的手腕,一只捏掐着,人家胸口的傲人挺立。看到有人冲进来,两个人瞬间石化,半天没有动作。
“咳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就当我没有来过吧!”东方夕颜捂着自己发烧的小脸,匆匆的退了出去。房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上。
东方夕颜一走,这两个人才意识到彼此处境的尴尬。在刚才的搏斗中,诸葛遥本能的一柱擎天自然挺立。完成了它该完成的使命。从理论上讲,柳妙佳已经完全成了诸葛遥的女人。
“你!你起来!别趴在我身上!”释放尽了怒气,柳妙佳突然又恢复到了那个娇羞的人妻状态。手抓着床单,两条白腿蜷缩在一起。弓着腰肢想要从诸葛遥的身下逃脱,不料却被这个sè_láng更多的占有。
感觉着身下的嫩肉和丝滑的肌肤,诸葛遥哪肯离开。结结实实的往柳妙佳身上一压。任那两颗柔软挑逗的肉兔被挤压变形:“老婆,你看咱们都到这个地步了,不如就一鼓作气把事办了吧!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言罢,这个货就腰杆一挺,轻轻的向前进攻了几分。
“不!不行!你……你今天要了我,要是以后不要我怎么办?你那么多女人!万一哪天谁要转正,你跟我离婚怎么办?”柳妙佳嘴上说着,就迅速的抽身坐在了床头的位置。看看自己泥泞不堪的下身。她白嫩的脸蛋,更是红到了耳根。自己
保持了三十年的第一次,就被这个sè_láng无情的夺去了。如果以后这个混蛋,不要自己了。那她又该何去何从。
两个人又在床上扭捏了半天,诸葛遥的想法始终没有得逞。柳妙佳死活不同意,他也不能强行推倒。等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时,已经快到了十点。
东方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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