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柏楠眯了眯眼,一把拉住她胳膊。
“还有谁。”
白隐砚愣了一下,“谁?哦,我没有谁,是我师兄。”她伸手按住他的伤口,随口道:“我四师兄,‘鹊桥手’的那个?”
她看符柏楠微点了下头,继续道:“他开绣庄的,有时候绣庄没有生意,便去接点事情做。有次回家,说是做事的地方被你们朝廷起了,弄得一身伤。嫂子同我讲,他扎得跟个毛线球一样,浑身是纱布都动不了,晚上却还要躺在那撒娇,说媳妇儿你亲亲我,媳妇儿来嘴儿一个。
哎……”
她抿嘴摇摇头,又重复一遍,笑点了点他。
“你们男人啊,真的是。”
“……”
你们……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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