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就是了。”
胤礽道,“其实,爷也是这样的心思,只要那起子奴才不过分,爷也懒得同他们计较,可他们不该动了皇额娘的东西,别的也就罢了,爷实不愿皇额娘的东西流落在宫外,随着那起子奴才埋入黄土之中,那是对皇额娘的侮辱,亵渎!”
石心玉抿唇,她见胤礽情绪比较激动,就没敢问康熙是否知道那些奴才将胤礽皇额娘的东西给偷拿出宫去的事情。
想来,只要她开口问了,胤礽必定会受刺激。
胤礽不是也说了么?康熙是紫禁城的主人,他能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呢?他若有心,都能知道。
至于说康熙知道赫舍里皇后的东西被拿了,却没有任何反应的原因,石心玉不敢深想,也不敢猜想了。
若是想通了,未免让人觉得康熙薄情,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也是徒惹胤礽伤心罢了。
石心玉缄口不言,只是安静靠在胤礽身上,等着胤礽自己将这波情绪缓过去,因为她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论说什么,哪怕是劝说胤礽的话语,对胤礽来说,也是一种刺激。
不得不说,几日相处下来,石心玉对于胤礽的性格把握还是很到位的,她就这么安安静静的不说话,乖顺靠在胤礽怀里的模样,成功治愈了情绪波动有点大的胤礽,让胤礽慢慢的从激动的情绪中平静了下来。
平静之后的胤礽,伸手抚了抚石心玉散下来的顺滑长发,淡声道:“皇额娘的东西得拿回来。爷会让李元福去追查这些东西下落,这件事,爷来处理,玉儿你就不用管了。”
在情绪冷静下来的过程当中,胤礽不但想好了该怎样处理这件事,还想好了该怎样利用这件事。
他原本就打定主意要想法子搬出宫到外头建府了,手头正缺事情借题发挥呢,眼下这件事情送上门来,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了。
胤礽心里很快就拟好了章程,觉得有了这件事的推波助澜,他成功搬出宫去的希望就大了很多,而如能成功搬出紫禁城,去外头压制胤禔和他福晋的法子更是信手拈来了。
一时胤礽的心情又阴转晴,倒是将今早的闷气都丢开了些。
石心玉见胤礽平静下来,先前冷凝的神色没了,面容上更带了几分淡淡笑意,不由心中暗暗感叹,不愧是康熙费心思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啊,这调节情绪的能力就是强啊。
“是,臣妾听爷安排。”这件事她插不上手,既然胤礽已有他自己的安排,那便随他也就是了。
胤礽之前胃里有些积食,身上并不是太舒服,可生了一场气,又与石心玉说了这些话后,倒也觉得身心舒坦了许多。
他今日没去校场骑射,纵然在外头办差跑了一日,但周身精力尚未发泄殆尽,身上还存着一大半的精力呢。
眼前瞧着石氏这乖巧可人秀色可餐的模样,血气方刚的一颗心就又蠢蠢欲动起来,顺势就压着石氏倒在美人榻上,胤礽深深凝视石氏光洁如玉的脸颊,手上动作不停,心中在想,夜深天黑不宜骑射,他剩下的精力,还是用在石氏身上吧……
缠绵厮磨两夜了,石心玉也算是知晓了胤礽做这事的喜好和节奏,被胤礽压在身下后,她便红着脸放松了自己的身子,任胤礽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一时屋中安静下来,便只能听到女子刻意压低的喘息声,其间还夹杂着男子的粗喘声。
美人榻地方不大,又不如宽大的拔步床那样结实,两个人在上头这样动作,自然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所以,不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美人榻被晃动起来后那有规律的吱呀吱呀的声音。
两个人渐入佳境,正要一同攀至高峰时,忽而闻听窗外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小儿啼哭。
第一声啼哭声音挺大,后来就小了,不一会儿,声音就没有了,外头,重新恢复了夜晚的宁静。
即便如此,这突如其来的小儿啼哭还是惊散了美人榻上的那对缠绵的鸳鸯。
胤礽原本满心满眼都是石心玉那勾人的姿态,只想带着身下的人儿一往无前的攀登上最高最快乐的山峰,结果一声小儿啼哭,惊走了他所有的兴致。
就算没软下来,胤礽也再没有之前那意乱情迷的狂潮欲/念了……
看看身下眼眸迷蒙犹似江南烟雨般的妩媚人儿,胤礽到底还是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趣了,他都被小儿啼哭整出心理阴影来了,只匆匆动了几下,交代了之后,就翻身起来,将石心玉一块儿抱起来,带着去了净房清理身子去了。
石心玉是完全沉浸在胤礽所制造的情潮之中去了的,因此,在第一声小儿啼哭突然响起来的时候,她所受到的惊吓比胤礽还要大些,连带着身子都是一抖,这一抖带来的刺激甚大,若不是强自压抑着,她肯定会惊呼出声的。
因这啼哭,胤礽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石心玉自然也是没了兴致的,可女人这方面跟男人不一样。
胤礽匆匆交代了,身体上得了纾解,但石心玉却没有啊,心理上不想继续了,可她的身体,却是不满足。
想想看,任谁的好事被这般突然打断,该得到的快乐没有得到,又怎么可能满足的了呢?
可石心玉在这事儿并不很能放开,在胤礽面前也还有些害羞,纵然不满足,也没打算说出来,只是强忍着,然后由着胤礽抱着去了净房,想着清理了身子也就罢了。
胤礽将两个人都清理干净后,便又将石氏抱上了拔步床,两个人并排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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