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福晋面前他小心翼翼的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叫三福晋给看出来了,毕竟三阿哥和之前走的时候,感觉太不一样了,三福晋与三阿哥是夫妻,这点敏锐力还是有的。
只不过,三阿哥并未同三福晋说实话,只同她说无事,再问狠了,便只说是朝堂中事,也并不与三福晋说实话,毕竟这些事儿还未公诸于众,他又怎能与三福晋明说呢?说到底,也只好自己先闷着了。
三福晋见三阿哥不肯说,又听说是朝堂中事,也只得不问了,只是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三阿哥的。
三阿哥怕她担心伤了身子,耐心哄了几句,又收了那忧心忡忡的神态,到底还是叫三福晋放了心,夫妻俩也就没再提这个话了。
翌日一早,三阿哥按照与胤礽的约定进了宫后,就直奔荣妃那里,给荣妃请安去了。
荣妃数月未见自己儿子,如今见自己儿子一大早就来给自己请安,荣妃当然是十分高兴的。
“这么早就进宫,用早膳了么?”
见三阿哥摇头,荣妃笑着就叫人去摆早膳,然后仔细打量三阿哥,发现他的变化后就笑道,“人倒是黑了瘦了,似乎比正月走的时候长高了些,不过看起来倒是蛮精神的。看来这出去一趟还是很能锻炼人的。本宫瞧着,倒是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好些。”
荣妃先前总觉得三阿哥虽然十九了,但斯文白净的模样看起来就还像是个少年似的,如今再看三阿哥,这才有了三阿哥已经成人了长大了的感觉。
荣妃显然很喜欢三阿哥如今的变化,她觉得三阿哥有出息了,她自然也是跟着高兴的,于是,在三阿哥沉默用早膳的时候,她就并没有注意到三阿哥的不同从前的沉默与反常,而是笑吟吟的同三阿哥说起他离京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荣妃整日在后宫之中,能说的话题其实并不多,除了说她自己的日子之外,说的最多的就是三福晋了。
三阿哥走后,三福晋尚未查出有孕,就是三福晋时常进宫来陪伴荣妃的,后来三福晋查出有了身孕,荣妃就不叫三福晋进宫来了,还时常赏赐些东西给三福晋,又让太医院时常去给三福晋请平安脉,所以这会儿荣妃同三阿哥说的,就都是三福晋的事儿了。
“你不在京中这几个月,你福晋怀着孩子可不容易,你又不曾陪着她经历这些,额娘同你说这些事,也不是要同你唠叨,是希望你心里要明白,你福晋她不容易,日后她生了孩子,你可要对她好些才是啊。”
三阿哥有心事,所以在荣妃说话的时候,三阿哥就只是一直默默吃饭并不搭话,听见荣妃如此嘱咐他,他也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会对自己福晋好的,然后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荣妃也不觉得三阿哥这有什么不好的,得了三阿哥的回答,又笑着开口问三阿哥这几个月在外头过得如何,苦不苦累不累之类的话。
三阿哥这次倒是没有作答,只是默默望了荣妃一眼,他已填饱了肚子,也是时候该同荣妃说说正经事了。
三阿哥对荣妃身边伺候的奴才们道:“你们将这都收拾了,就都下去吧。”
见三阿哥如此郑重其事,又想起三阿哥方才的寡言,荣妃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三阿哥的反常了,等奴才们将膳桌收拾了,等人都退出去后,荣妃才问三阿哥道:“你这是怎么了?额娘瞧你从方才就有些不对劲了,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还得咱们母子单独说的?”
三阿哥定定看着荣妃道:“额娘,当初答应额娘要调查的事情,我已经将真相查出来了。”
也不知为何,荣妃被三阿哥这样沉静的目光盯着,心口不禁就跳了一跳,她连忙稳定心神,定了定情绪后,脸上的笑意都收了起来,才望着三阿哥道:“你查出的真相,是不是同额娘猜测的一样?”
“不是,”三阿哥摇头道,“额娘的猜测都是错的。我查出的真相,与额娘的猜测相去甚远。”
三阿哥将胤礽同他说的那些旧事与真相都一一对荣妃仔细说明了。
荣妃听得目瞪口呆:“儿子,你这是在跟额娘编故事吗?什么鳌拜班布尔善,什么钮祜禄氏余党所为,你这般信口雌黄,是为了维护你的太子二哥而不相信额娘所言吗?”
面对荣妃的质疑,三阿哥表现的很镇静,他心平气和的道:“额娘,儿子若是编排故事,又何必将孝昭皇后牵扯进来呢?我就实话同额娘说了吧,这件事,是太子亲自调查的,供词人证物证俱在,绝不会有任何错处的。”
“便是那些查出来的供词还有物证,儿子都是亲眼见过的。钮祜禄氏余党,太子也都着人暗中控制了。太子同儿子都商量好了,当初钮祜禄氏残害过的小阿哥们并不只有额娘的,还有许多后妃的。所以,这件事情是一定会告知皇阿玛的,皇阿玛也是要替这些早夭的阿哥们做主的,儿子又怎敢信口雌黄呢?”
三阿哥如此说了,荣妃仍然有些半信半疑,毕竟三阿哥所说的事实真相太过惊悚,荣妃一时还不能够适应,荣妃缓了一会儿,却又抓住了另一件事问三阿哥。
“你当初同额娘说,这件事是你去查的,为何又会扯上皇太子?又变成了皇太子去调查的?”
荣妃道,“难不成,是你因要随你皇阿玛出征不能调查此事,所以暗中瞒着我去找了太子,求他替你调查吗?”
三阿哥忙解释道:“额娘误会了。”
“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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