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一千五百字,一个字都不能少,我会数的【微笑】。”
阮殷:“申请重选社长【举手】”
顾斯南:“附议。”
......
虽然阮殷和顾斯南俩人为着这份申请叫苦不迭,不过还是交上了一份中规中矩的社团申请书过来。
要成立社团,几个社员都要手写一千五百字申请的传统很早就有了,因为成立社团并不是什么小事,每个社员都要同意,通过申请书,团委就可以看出他们对这个社团究竟有没有诚意。
作为提交过五次申请都被驳回的倒霉催社团来说,江达和风杏他们对申请的内容当然早已经烂熟于心,无非就是写一些社团成立初衷,社团发展的构想,社干配置,社员管理,以及社团成立的意义,对丰富学生生活的意义。
这些套话网上都有,抄抄改改,一千五百字也就出来了,所以内容上来说,也都差不多。
周二是学校的社团活动日,朱盏收好了大家的社团申请书,整理好装进文件袋里,然后跟伙伴们一块儿去团委办公室递交申请。
朱盏敲开团委办公室大门,扑面而来就是一股呛人的烟味,她挥了挥手臂驱散烟雾,只见办公桌前,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戴着厚厚的老花镜,脚搁在办公桌上,倚靠着松软的大椅子,正在看一本老旧的线装书。
朱盏知道他就是团委里传说的臭脾气老顽固主任,邹忠明,也是他,连续五次拒绝风杏他们的社团申请。
老头这关可不容易过。
“邹师好!”朱盏走过去,礼貌地说:“我是宇宙银河乒乓社团的社长,过来提交社团成立申请书。”
那个老头子看也没看朱盏,摊起手,朱盏连忙将文件袋递过去。
老头将几份手写申请书拎出来,扶了扶老花眼镜,看了几眼,申请书就被扔到一边儿。
他继续看他的线装书,漫不经心道:“社长换人啦?顾斯南那臭小子呢?”
“嗯,换了,现在我是宇宙银河乒乓俱乐部的社长,我叫朱盏。”朱盏小心翼翼地回答:“顾师兄学业忙,就不担任社长了。”
“换社长也没用,我还是那句话,不同意。”
朱盏咬咬牙:“邹老师,我们现在社员人数已经达到了团委要求,这一届全校乒乓大赛,我们社团也拿到了名次...”
邹忠明将线装书拍在桌上,不耐烦地打断了朱盏:“还要说多少遍,学校已经有乒乓社团了,没有必要再成立一个相同性质的社团,这样不方便团委管理。”
朱盏连忙道:“可是老师,我们跟乒乓社团是不一样的。”
“不都是玩乒乓,有啥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朱盏仔细想了想,竟然也回答不上来。
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不一样,同样都是玩乒乓,要说起来,之所以会有银河俱乐部存在,还是因为江达和风杏他们被乒乓社团拒绝后,气不过才成立的这个野生社团。
“好好想一想,你们到底有什么独一无二的地方,可以给同学们的课余生活带来不一样的东西,如果没有,不管你们申请多少次,我都不会同意。”邹忠明将那一沓社团成立申请书还给了朱盏:“这些千篇一律的东西,不要拿过来了。”
朱盏走出团委办公室,众人连忙迎上来,关切地问:“怎么样?通过了吗?”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在早就知道...”
“顾斯南你闭嘴。”朱盏心里头烦闷:“今天晚上不训练了,大家都回去想一想,我们的社团,有什么独特的地方。”
“有!”江达连忙将顾斯南推出来,拍拍他的胸脯:“我们社团,有国家队的种子选手昂神坐镇,这算不算独一无二!”
“别跟我提那家伙,提起就气!”顾斯南打开江达的手,俩人噼里啪啦打闹起来。
朱盏扶额,就这样的草台班子,下辈子也别想成立社团了。
风杏拉了拉朱盏的衣角,冲她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安慰道:“别泄气,慢慢来,反正我们已经被拒绝了五次了。”
她倒是很淡定。
朱盏摇摇头,很无奈地说:“明年开春,就是大学生乒乓球联赛,如果在这之前,我们的社团申请无法通过,不能报名,又要等一年,我倒是不在乎多一年,可是江达,你和顾斯南今年大三吧,风杏大二,如果再等一年,你们确定还有时间参赛?”
此言一出,大家伙都沉默了。
的确,如果再等一年,考研的考研,找工作的找工作,哪里还有时间参加这种比赛,即便是现在,顾斯南的生物实验室每天都是忙得腿不着地,明年下半年,他要准备雅思考试,出国念硕士...
他们有的只有现在这一年的时间。
晚上,朱盏坐在书桌边看《西方经济学》,一边看一边勾画着做笔记,没多久,微信视频的提醒消息进来,看到上面跳动的两个字,朱盏眼角勾了起来,她快速拿起小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低头看自己的睡衣领,鬼使神差地解开一颗纽扣,往下拉了拉。
“怎么这么久?”
视频里,沈昂在做俯卧撑,手机放在他的身下,角度刚好是他侧颈的画面。
“唔,没什么。”
沈昂坐起来,将手机摄像头移到正前方,视频画面是一个大型的运动场馆,后面来来回回有人练球的身影,看样子应该是在训练室。
朱盏注意到他矫健发达的肌肉上全是汗珠,于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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