炜业,这个事情你不要怪丽丽,是我不对,我逼着她跟你离婚的,不然我不就不认这个女儿了。是我的错,你怪我就行了,逼着她离婚了,这孩子就一直哭。”
说的是真情实意,也是事实,可是黄炜业是真的没打算,而且现在要去东北了,肯定更没有这个打算继续了。
“事情都过去了,我没有继续的打算,咱们都有自己的考虑,我不怪她,也不怪丽丽,这个事情是大家都没想到的,谁也不愿意发生的。”
黄炜业自己特别冷静,一点也没有怨恨什么的,就跟面对的不是自己前妻一样。
郭丽丽就崩溃了,自己蹲在地上,哭的不行了,“黄炜业,你是真的要离婚了吗?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就这一件事情,离婚不是我愿意的啊,我们继续不行吗?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小宝就是我自己的孩子,我好好对她,我也不□□了,不行吗?”
郎菊南就去扶她,你说这娘俩,一个摊在地上哭,一个站着对着女婿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了,不好看。
“丽丽啊,你起来,咱们坐下来好好说,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啊。”郎菊南自己动手,可是拉不起来啊,郭丽丽自己不起来。
“妈,我求你,你去跟他说一下,继续过下去啊。以后小宝就是我的孩子,我把她当成亲生的。”
她抓着郎菊南就不松手,非得让郎菊南开口,她娘家妈就在那里说,一直说自己的问题,一个劲的说自己该死。
最后一下子就给黄炜业跪下了,她觉得自己一张老脸,当丈母娘的,这样子跪下来,黄炜业就能松口了。
其实这样子就是耍无赖了,你凭什么这么干啊,这么难为人家干什么。
离婚不是开玩笑,你想离就离,不想离了哭一哭就能搞定的。你得为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负责肯定不是不说说就算了的。
说离婚的时候,应该考虑过的,是不是会后悔,是不是要再三考虑清楚了。这样子反口,让人很不喜欢了。
娘俩一个比一个无赖,就跟大地结缘了,黄莺自己实在是看不下去。
郭丽丽的事情她从来不管,虽然一直不在乎,可是毕竟在那个位子上,大家面子上看得过去。
可是现在真的特别膈应人,她自己坐在椅子上,桌子上一桌子菜,还有茶杯,基本可以开吃了。
她自己仔细思量了一下,觉得摔一下哪个比较好呢,摔东西不好,可是实在是闹得慌,一个劲的不停下。
想来想去,自己拿起了两块抹布,往地上一摔:“都别哭了,本来就做的不对,现在还要来我家里耍赖皮,能不能体面一点啊。”
黄莺跟郎菊南一样,就是喜欢体面一点,好面子,爱讲究。换句话说穷讲究,资本家做派。
两块抹布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摔在地上,气势很足,真的把人给唬住了,娘俩收了声。
黄莺自己就把抹布再捡起来,摔东西特别没品,自己摔得得自己捡起来,不然降低格调。
“你们其实没有必要再来了,我们一家马上就要去东北了,以后没有房子也没有钱,好多年也不会再回来了,你难道还能跟着我们去吃苦吗?”
49、放弃
黄莺觉得这事情早晚得知道,还是说了吧,不然万一要是能复婚了,看着吧,一样还得离婚。
她觉得郭丽丽这样眼界特别高的人,包括她娘家人也是眼光高,不然不会这么晚不结婚。
不会跟着去东北的,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这是避难,被排挤的待不下去了。
郭丽丽自己心理面这个不得劲啊,她肯定不去东北啊,她娘家就在这边啊。
可是刚才鬼哭狼嚎的闹腾,就想着继续复婚,可是现在你还想着复婚吗?
立马走,觉得不用继续了,那她还要不要脸了,变脸太快了吧,可是如果继续要求复婚,那万一真的人家黄炜业答应了呢,岂不是跟着去东北了。
郭丽丽自己不说话,也不哭了,觉得去东北那边真的不行,还不如黄炜业在里面关着呢。
郭家其实特别有优越感,他们生活在北京,北京户口拿着,就是不愿意离开啊。
你说这时候大家肯定都愿意在首都啊,一提起来倍儿有面,市区的看不起京郊的,京郊的看不起外地的。
娘家妈看看黄炜业,看看郎菊南,觉得还得自己来啊,“非得去东北那片儿不行吗?我娘家这边有亲戚,就在京郊那片,也不是特别远,就是穷了点。”
她这意思就是还觉得可以商量,不去东北那片,要是隔着近一点啊还可以复婚啊,东北那片谁去啊。
北京人不爱出门,那时候就喜欢窝在家里面,宁愿在家里喝凉水,也不愿意去要饭。
你说啥时候才能走出去啊,一个是亡国了,一个就是家里面没人了,没了牵挂往外走吧,一辈子不回来的打算。
去个天津就跟西天取经一样了,就是一趟远门了,去东北啊,还真的是不敢去,生怕冻死了,而且都觉得那边穷。
一个劲的上山下乡最近,就是把知识分子给分配到边疆搞建设,一个集中地区就是东北了,人少地广,觉得大有可为。
黄莺自己翻了个白眼,觉得真是逗啊,去你娘家的亲戚那里,还不如去东北呢,再说了不打算跟你女儿继续了好不好。
一些老太太特别气人,不是不懂道理,也不是不明白,就是仗着自己年纪大了,喜欢倚老卖老。
有时候明知道这么说话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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